乔森打开浴室的门,短裤穿在身上,发梢滴着水珠,顺着脸颊流到胸膛,有些穿透宽松的短裤,拿着毛巾擦拭着头发,眼睛却看向还没有结束的综艺节目。
易恒似乎能感受到热血喷张,牙床传来的痒意使他想把眼前的人咬碎,品尝他新鲜的血液,感受他身体传来的温度,以及肌肉带给他的美好的触感…
眼睛发生的微妙的变化,从深邃的黑渐渐转变从血腥的红,但…他不可以…
易恒咬牙承受着精神的折磨,他不能这么做,乔森看到回怕他的,他不能伤害他,这一刻他已经等待太久,绝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而被摧毁…
乔森坐到沙发上,两人靠的很近。
“把毛巾给我,我帮你。”
易恒起身,朝乔森伸出手。
“谢谢。”乔森把毛巾递给他,继续看着电视。
手掌拿着从乔森手里递来的洁白毛巾,双手把毛巾摊开,盖在乔森的头顶,半跪在沙发,侧着身子给乔森擦头发。
该死…乔森怎么可以这么毫无防备?甚至把陌生人邀请到家,易恒不敢想象如果某天乔森会邀请另外一个年轻人进家时他会怎样。
应该,会暴怒的把那个人毫不留情的撕碎吧。
眼睛情不自禁的停留在乔森的脖颈,如果咬一口,大动脉的献血会像喷泉一样,带着乔森独有的气息…
脑袋慢慢凑近乔森的脖子,缓缓的闭上眼睛。
脖间传来的痒意使乔森不习惯的躲闪,脑袋偏到另一个方向。
“怎么了?”
“擦好了。”
易恒睁开眼睛,把毛巾放回乔森的手里,坐到原来的位置。
易恒右手中指上带着一枚戒指,深蓝色的宝石散发出诡异的光芒,周围刻了许多小字,乔森拿起易恒的右手,仔细的观摩,是一连串看不懂的符号,类似于咒语。
易恒抽来自己的手,另一只手在戒指上摩擦,抿嘴道:“母亲很信算命先生,据说是护身的。”
“你很听父母的话。”
“大概吧。”
易恒把睡衣整理好,不经意间把右手盖在下面,眼睛对视着乔森,问道:“你喜欢?我可以送你一个。”
乔森一愣,躲过易恒的目光,缓缓的松口气,感觉易恒的眼睛很奇怪,如果目光碰上了,脑子就会变得很不清醒。
“不,它的造型有些夸张了,”乔森耸肩,无奈的说道:“况且我是医生,不可以佩戴首饰。”
“嗯,我去洗澡了。”
“对了,那个我家床就只有一个,不过挺大的,如果你不介意,我们可以一块睡。”
“好。”
作为医生,休息的时间非常少,乔森已经累了一天,关掉电视直接走到卧室,躺在床上打开手机查看新闻,顺便等一下易恒,不然等易恒洗完澡出来,自己已经睡得死死的了,岂不是太不礼貌了?
现在的新闻一般娱乐的偏多,看了一会便觉得没什么意思。
门被推开,易恒穿着睡衣进来,很乔森点头示意。
坐到床边躺下。
乔森想靠的近一些,却感受到,易恒不止是手凉,胳膊腿都带着凉意,现在可是夏天啊…
“你身子一直都是这样吗?”
“嗯。”
“那我要不要关掉空调?你冷吗?”
“不冷。”
乔森脑袋枕着胳膊,想到易恒的母亲信算命先生,那么易恒是不是也懂一些?最近他发生的事情是否可以问问?总可以消除内心的焦虑。
“我最近捡到一样奇怪的东西,你能不能帮我问问你母亲认识的算命先生?”
“什么东西?”
“钱,在医院门口捡到的,用红色和黄色的绳子捆绑起来的,里面是一章两块一张五块的钱,有白色粉末,一张纸,上面写着三天,还有一缕头发,大概有拇指长短。”
三天,三天…乔森皱眉,从捡到那样东西算起,今天就是第三天。
“钱有可能代表年龄。”
“年龄?七岁?二十五岁?五十二岁?”
说完乔森便一阵惊恐,连易恒都觉得是不吉利的东西?难道自己真的被诅咒了?
易恒看起来很年轻,按照今天的天数,也就是碰见易恒的日子,他身子冰凉,透露着冷意…眼神也让自己琢磨不透。
难道…
乔森瞬间觉得脊梁骨一阵寒颤。
“易恒,你多少岁?”
“二十六。”
乔森松了口气,二十六啊…
“乔森,睡觉吧,我困了。”易恒淡淡的说道。
“哦。”
乔森起身把灯关上,回到床上,四周陷入一篇黑暗。
乔森睡的很熟,即使易恒站起来走到他的身边他也没有发觉,或许是因为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易恒起身,轻轻的把窗户打开,外面的雨似乎比自己回来的时候还大了,极好夜视能力可以让他清楚的看见楼下的行人,风夹杂着湿气吹向他裸露在外面的肌肤。
易恒思量着今后是不是应该喝些咖啡来保持自己的正常体温了。
把窗户关上,坐在床边观察着乔森,他睡得很熟,平稳的呼吸声,单薄的被子仅仅盖住了小腹,易恒的指尖从他的额间划下,经过高挺的鼻梁,如三月樱花般的唇,喉咙,起伏的胸口,修长的腿总让人有一股想搬开的冲动。
从今天开始,乔森将告别单身…
露出尖锐的牙齿,咬破自己手腕的血管,另一只手抬起乔森的下巴,将他的牙床撬开,将缓缓流淌的血液放在乔森的嘴边。
乔森眉毛紧皱,一副不安的模样。
“乔森,闭上眼睛睡觉,乖。”易恒的声音如同咒语一般使乔森瞬间安分下来。
喂了一定量以后,易恒把手腕挪开,潺潺流血的伤口不一会儿就愈合了,易恒扭了扭手腕。
弯下身子舔掉乔森唇边多余的血,情不自禁的抚上乔森的脸。
my——hands——on——you
your——heart
your——ss
your——touch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