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荒山上,会不会藏着我还不知道的秘密?
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座荒山上,会不会有什么矿藏。
但这个疑虑却很快被我自己否决,又或者说是暂时否决。
不说以前从来没有听人说起过,就是荒山上要是真有矿藏,凭什么我们徐家村自己的人都还没察觉,就被一个外乡的陌生人随便看上几眼,就看到藏在其中的矿藏?
既然不应该是矿藏,那么……
想到宋天德是为了我的农家乐而来,我一时间有些恍惚。
宋天德口口声声说我的农家乐会赔钱,而他自己却极有可能就是冲着我的农家乐来的。
这听起来极是荒谬,但是我记得曾在哪本杂书上看过这么一段话,大意是当所有的答案都已经一一排除,剩下来的那个似乎最不靠谱的答案,或许就是唯一的答案!
也就是说,宋天德极有可能就是为了我的农家乐来的!
他处心积虑,又一直在说我的农家乐会赔钱,目的就是让我将农家乐脱手给他。
而这也解释了,他为何一开始愿意出八万块,而现在又愿意多给两万的钱。他这明显是已经知道我的全部投资,算准了我会犹豫彷徨,便想借着说农家乐不赚钱,好让我彻底打消心气,赚点钱就抽身离开。
这么一想,我的心里顿时明朗起来。
正所谓有人抢的馍馍才吃得香,如果连宋天德这种老板也抢着要我的农家乐,那不正就说明我的农家乐前景良好,很有可能会赚大钱。
以前我只是被动的想着把农家乐办起来,也没分析过什么具体前景,只是被动的一步步走到现在。
宋天德的出现,反倒让我从自己的小格局中跳了出来。
我脑子急速转动,心中已是有了打算。
不行,我绝对不能这么简单就把农家乐给卖了。我的怀疑虽然不能说百分百正确,但无论如何,即便是真的要卖农家乐,我也得先把事情搞清楚了再说。
宋天德的目的和想法我都还不清楚,就急着把农家乐给卖了,要是以后真的大火起来,我岂不是要悔得连肠子都青了?
心中有了打算,原本凝重的表情也便消散了一些。
青山叔见我似乎已经有了决定,便岔开话题,与我聊了一下工地上的事情。等事情聊完,他也没再逗留,直接回去工地上继续指挥其他人干活。
而我在竹屋里又待了好一会后,这才出了竹屋,开始重新投入工地上的繁重工作中去。
无论如何,不管卖是不卖,这些竹屋都要继续建造下去,我不能因为其他原因,就把工期再给往下拖。
一天的繁杂工作结束后,原本喧嚣的工地上,在寂静的夜中,也逐渐恢复了平静。
等吃过饭后,我便先去竹屋里睡了一小觉。养足了气力,在八.九点钟左右,便摸黑往村子里走去。
今天我不是要去找寡妇青,而是要找徐燕。
这个女人上次主动到茅草屋里来找我,又让我记得去找她,我这些天忙着工地上的事,加上之前有青芳缠着,除了抽空去了寡妇青那里外,徐燕那里可是一次都没去过。
不过今天不单单只是为了那事,更重要的,是我想找徐燕打听点有关宋天德的底细。
当我翻过墙头,敲开徐燕的房门时,徐燕让我领教了一番,什么叫热情似火。
抵死缠绵,我在休息了几天后,这会也是火力全开,梅开二度后又来了个帽子戏法,最后不过瘾又直接来了个大四喜。
这一下,徐燕彻底瘫软在我的身下,美的背身趴在那里几近昏厥,直到好一会,才幽幽的喘了口气,慢慢的缓了过来。
“好像死了一样……骡子哥,有你在真好。”
这女人是白莲花,有的话不能信,但刚才这话没毛病,晚上我可是加倍努力的让她爽翻天,目的就是要借用一下她的嘴巴。
我搂着她光滑的身子,一边缓慢的抚摸她,一边与她絮絮的说着情话。
她正美滋滋的躺在我怀里,我说着说着却突然叹了口气:“我可能过段时间,就要离开村子了,以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徐燕愣怔了下,随即往我身上紧挨了下:“骡子哥,你这是准备把荒山的地转租给那个宋老板了?”
我正愁怎么挑起这个话题,见徐燕说出这话,自然是心中大喜。
她能说出这话,就代表她多少听到一些风声。她是谁,她是老狐狸徐松林唯一的女儿,张泼妇回娘家的时候都要带着她,如果她听到什么事,极有可能就是徐松林吃饭的时候说漏了嘴,很有可能就是第一手的消息!
我假做叹了口气:“是啊,是有点想卖了,可是,就是舍不得你。”
“那你别卖。”徐燕亲了我一下:“我也不想你走,你走了后我怎么办?”
脸上明显犹豫了下,徐燕最后还是咬了下唇:“我妈和我爸,老是想快点找户人家把我给嫁了,刚晚上我妈还在说呢,我爸跟那个姓宋的都谈好了,只要你把荒山转租给他,我爸多少也能得到一笔钱。到时候我妈就把这钱拿来当我的嫁妆,把我给快点嫁出去。所以骡子哥,就算是为了我,你也不能把这荒山给租给那个姓宋的。”
原来还有这一茬,难怪徐燕这次这么主动,会把这里面的关窍说给我听。
不过我要知道的可不是这个。
“燕子,骡子哥也不是很想走,但是你也知道,我以前没做过生意,真心怕赔了。要是赔了……”
“怎么会赔。”徐燕道:“骡子哥你就是胆子太小,别人都不怕赔你怕什么,那姓宋的拿了你的地方,不也是准备开饭店的吗,他都不怕赔,你怕什么?”
我心中一颤:“你怎么知道的?”
“我爸说的啊。”徐燕理所当然道:“我爸是村长,徐家村谁敢不给他面子?那姓宋的想进来,若是连他做什么我爸都不知道,那我爸这村长不是也白当了。”
徐燕直言相告,完全就不当一回事。我却是如获至宝,这尼玛果然还是枕边风好吹,亏得我一个人瞎咧咧的胡思乱想了半天,到头来还不如徐燕说漏嘴的这一句话有用。
这白莲花要是没了铁柱,倒是可心的很啊。又能暖床又能打探消息,简直是他妈的爱死她了!
心中畅快,我忍不住一翻身再次压在了徐燕的身上,很快,房间里便响起了阵阵压抑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