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1.第931章 小孔!老孔!(1/1)

九月的鹏城天气燥热无比,和煦的暖风吹拂大地,那山林中的猎人自以为手持猎枪虎虎生威,哪怕那翱翔在天际的雄鹰,也有力与之一搏,起码不会被鹰打了眼。

真的不会吗?

因为地处一楼,阳台的大门是他进屋时候为了通风打开的,门口还能清晰的听见遛弯大爷和大妈的谈笑声,虫鸣间不时响起两声犬吠,为这个夏日的晚间平添了几分热闹。

卫笙万万没有想到,她就这么被人给擒住了。

望着眼前景象,她微微滞了滞,伸手拉了一下,没拉回来。

就目光呆滞地从镜子中,望着身后那人快速解下她前襟纽扣,一手自大开的衣领探了进去却是径直掌握她的宝贝,无疑使得她浑身一颤。

他俯身从镜子里笑吟吟地望着她,面色平静到恶劣地说,“打平,才怪。”

说罢,他就收回手掌,去剥那石榴裙了,卫笙气得大叫一声开始跳脚躲避,力挣着晃动双手,他分毫不让又因动作受阻有些不甘,立即松开手将人调转过来拦腰抱起,动作迅速地去了障碍。

卫笙靠在墙上死命反击,动作却在他将手伸到那纸壳箱子里时微微顿住,只见他在箱子里胡乱摸了几下,再收回来手中已经多了一样东西,精巧的小包装,他一边抵挡她的挣脱,一边将那东西横在眼前仔细地辨认了一会,“超薄?我记得买的是螺旋纹……”

卫笙就吃惊地把他望着,只见他拧了拧眉,最终勉强将就着用般撕开了袋子。

她恨的咬牙,在那肩膀上使劲锤了几把。

原来他买了两箱子……

“你混蛋!”她羞怒不已。

半小时后。

汗水早已打湿脸颊,长发一缕缕地黏在脸上额间,他单手撑着她无力的后脑,那红彤彤的秀美面容上大汗纷纷,一双大眼睛噙满雾气,已然彻底沉浸在这唯有两个人才能感受到的美好当中。

望着这样的她,他不禁停住动作,将手不甘地自那深蓝百褶下丰白中收回,不太安分地游戈到她的后背,自清瘦到盈盈一握的枝腰,又游戈到身前,紧紧覆住她的宝贝,堪称令人癫狂。

直令他直起身来一手环住她的纤腰,一手自后方反扣住她的肩头,眸光幽暗地再一次进入。

“啊!”

时间仿佛过了很久,室内仿若蒸笼,烤得人无一处完好。

他伸臂扯出一条浴巾将她罩住,抱着怀中人儿就踏出了洗手间中,卫笙将脸埋在他被汗水打湿的衣领间,羞得不能自已,他就抱着她关上了阳台大门,拉下窗帘,她知道他打算继续做什么,那揪在衣领上的手就愈发用力,呼吸都紧紧地屏住了。

“崔、崔贤……”她揪着他的衣领被放进沙发中,面颊红彤彤地,一双眸子满是雾气。

他将那一只蹆搬至腰侧,爱怜地用拇指勾勒她的眉眼,却是低头凑近她耳畔轻语,“还疼吗?”

卫笙红着脸摇了摇头,他又眸光认真地盯着她,沙哑轻语,“舒服吗?”

她羞的侧过脸去,惹得他一阵低笑。

又是一番近乎仔细疼爱。

……

鹏城壹号内部设有休闲会所,内聘泰国技师,为客户提供最为专业的马杀鸡服务。

“鹏城的确是个好地方,连我都不想走了。”孔占东躺在单人床上,赤着上身闭着眼目,女技师站在他床头正用芊芊十指按压着他的头部。

男人相貌俊美,肌肉喷张,令人入目欲罢不能,尤其是,这个男人身上夹带着一股尊贵凛然之气势,那是于黄阁章身畔成长自幼养成,不同于这偌大城市中上到三教,下至九流之人。

卫笙初见他时,是自圣马特奥庄园楼下抬头凝望,坐在二楼的男人被报纸遮住面庞,只露出一条端着茶杯的胳膊,都显得那般尊贵从容,而卫笙那时更记得,孔占东的生存环境,令这个男人看似霸气,实则心性有些单纯。

此单纯菲彼单纯,就如他可以眼都不眨地扣动扳机要人性命,却又能重信守诺愿赌服输,深谙世事又恰似不谙世事,他熟悉那个圈子的一切法则,却在有些事上泛着些懵懂。

“想留就多玩几天,我安排你在鹏城转转。”卫笙闭目,浑身舒展地躺在隔壁床上,这儿不似马尼拉,她这回穿着鹏城壹号的一次性浴服倒也没人去撕。

孔占东勾起唇角轻笑两声,“没几天的功夫,看看你说话的口气,都在向我尽地主之谊了?”

隔壁卫笙就倒吸一口冷气,示意技师不要搬腿。

孔占东睁开眼侧头看向她,“拉伤了?”

卫笙板着脸尴尬地轻咳一声,算是答应。

孔占东疑惑蹙眉,忽然警惕挑眉,“你背着我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别胡说。”卫笙皱眉。

令他心中稍安。

她紧接着闭目道,“我用的着背着你?我做也是光明正大的做。”

“卫笙!”他猛地坐起身,拧眉中带着几分无奈地道,“我劝你最好不要胡来,我会杀了他的。”

卫笙躺在一旁没有言语,气氛就这样沉默了片刻,她忽然睁眼,摆手挥退了两名技师,在那大门被人从外带上,才坐起身盘膝面向孔占东,“我跟你谈谈心。”

他拧眉盯着她。

卫笙望着他的面容无奈笑道,“在三年以前你就清楚的知道我跟崔贤是什么关系,你很了解我,我卫笙认定的东西除非拿掉我的命,否则谁也不能撼动。我觉得这三年间我们已经从陌路人成为了非常了解彼此的好朋友,你也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我们能成为知己,但一定成为不了情人。”

“我不清楚。”他目光直直的盯着她看。

卫笙叹笑,“小孔!老孔!孔占东!你不是不讲理的人,你救过我的命,我很感激你,先生的遗嘱你我比谁的清楚,他是担心你心底不服,怕寒了你的心,他老人家是在为大局着想,现在大局已定,我不希望你再执着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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