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内容开始--“嗯?”席延景伸手把她手机拿了过来,不过他打不开,女人的手机不像他们生活单一的男人般,手机除了打电话发短信就没有什么功能好用,连密码锁都不用。
他看到密码锁,试了一会儿,还是解不开,所以就干脆把手机默默地放回了茶几上。
沈千金把他的动作都尽收入眼底,好笑的勾起了唇角:“是我爹地打来的电话,他提醒我该回去了。”
席延景听到这句话,阴郁了起来,手臂抱着她不肯撒手,他洗完澡就没穿浴袍,腰间只围着一条浴巾,水滴也没擦干净,都往她浴袍蹭来了。
“你家有明珂在,我们不方便!”
原先他是刻意叫章秘书准备一室一厅的公寓,为了就是赖在那里时,拒绝与她分房睡,谁知道她零时还带了一个小姑娘来。
这样一来,两人待在公寓里能做的事情就太过于局限,现在人都骗来酒店,席延景又不是傻的,怎么可能会轻易放她回去。
沈千金听到他的x暗示,耳根子发烫得通红,语气带着不自觉的娇嗔:“不管明珂在不在,我们都不方便!”
席延景挑眉,突然凑近她耳畔,低语了一声:“我记得当初你睡我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方不方便这回事?现在我只是要睡回来,你借口倒是多!”
沈千金一听他提到以前的事情,他不提还好,一听就有种想跟他算旧账的架势:“你好意思?”
“嗯?”
“当初你是故意的对不对?”沈千金这些年岁数不是白长的,稍微的回忆了一下当初两人初次的画面,她便恍然大悟了过来。
那时候,这男人根本就是冲着要睡她去的,还说的那么冠冕堂皇,好像他被她占便宜了。
也就她傻呵呵的,还真以为他是委屈了,她真把这个男人给睡到手,却不知好处和便宜都让他一人占去了。
“我故意什么?”时隔多年,席延景不赖账都有鬼,他看着她,嗤嗤的笑:“当初可是你许我的,难不成现在沈小姐想控诉我用强的?”
沈千金脸一红,说起这些来,明显她不可能是他的对手:“你不用再提醒我,你当初床技差到什么程度!”
席延景眸子突然眯紧,长指在她软软的腰间掐了下:“欠收拾?”
一个男人,还是大男主义的,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被自己的女人质疑各方面能力!
沈千金看到他微微发怒的样子,心情觉得顺畅多了,撇着红唇哼了一声:“我要回去,你让开!”
“今晚就睡这。”席延景强势的不给她半分拒绝的可能性,大手抱着她便走回卧室。
“喂!”沈千金拧眉:“你会不会进入角色太快了?我们现在又不是……”
“不是什么?”席延景把她扔在床上,然后居高临下盯着她看。
沈千金语哽,一时没找到什么词语来形容,她憋了半天,干脆豁出去般直白说道:“我不知道谁家的老板和私人设计师是在床上沟通的?”
“为什么不能在床上沟通?难道你不知道男女最好的沟通是……”最后几个字消失在了席延景唇中,他高大的身躯微微的下倾,危险的逼近她。
沈千金感到一阵紧张,指尖揪了揪紧被单,清澈的眼底倒映着男人此刻英俊斯文中带着狂野不拘的模样,她虽然没听清他后面那几个字,却从他的神情里已经参透一二。
席延景不打算轻易的绕过她,所以也根本就不给沈千金反驳的机会,高大的身躯已经完全欺了上去。
“啊!”沈千金被他吓了一跳,半撑着身体的手臂一软,整个人都跌了下去。等她想起来的时候,男人沉重的身躯已经伏在了她身上。
两人的距离,隔着一张纸的尺度,极为的危险和暧昧,他精锐的眸子盯紧了她的一举一动,长指勾起她的一丝长发,漫不经心的把玩着。
“嗯?设计师,我们来讨论下?”
沈千金羞红着小脸,瞪了他一眼:“讨论什么?该给你那几两肉穿什么样的衣服?”
“你错了!”席延景凑她耳旁说话的时候,轻咬了一口,低哑着嗓音,缓缓说道:“它不爱穿衣服,你不清楚吗?”
沈千金觉得要是此刻有一面镜子,都能看到自己脸红的跟什么样一眼,偏偏席延景说着流氓话,表面还一本正经的,要不是亲耳听到他说,她恐怕不会相信他会说这种话。
“席延景,你要耍流氓,自己回家慢慢耍去,现在给我起开,你该不会是上次中枪中上瘾了吧?还想我爹地给你一枪吗?”沈千金推不动他,也懒得推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睡你一夜,就要被打一枪?”席延景挑了一下眉,低首,那下巴几乎快要摩擦到她的小脸,沉思了几秒钟,随后,说道:“那我今晚在我中枪之前,是不可能放过你了!”
“……”沈千金。
“席延景,你敢碰我,我爹地会阉了你!”在男人好看修长的手朝她腰带伸来的时候,沈千金很友善的提醒他。
席延景闻言却不停,将她系在腰上的衣带解开,露出了女人雪白的肌肤,那细软的腰身和完美的曲线都令人停驻下目光。
他似乎不急于将她就地正法,眼神流露出了欣赏的光芒,长指将她睡袍慢慢的掀开,指腹磨蹭着她细腻雪白的肌肤。
沈千金被他碰的身子一颤一颤的,敏感的让席延景生心欢喜,忍不住低首,去轻吻她的唇。
“别……”她理智还没有消散,总觉得哪个环节不对劲,伸手推了推他的肩头。
席延景大手将她手腕扣住,反剪到了她的身后,低首,额头与她的额头抵在了一起,眼睛直视着她的双眼:“你就不想要我?”
“我……”她想不想不是重点!
问题是他为什么想要她了?
沈千金感觉有些委屈,不自知的流露出了女孩儿般的撒娇,指尖微微的缩紧,低声道:“你为什么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