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内容开始--“祁璟,宁黛今天刚回国,姐姐去机场接她……”江相婵有些无奈的看着自己弟弟:“刚好来拜访下妈,何况……宁黛也常来我们家,大家都是自家人!”
江祁璟冷眸遽然眯起,看向脸色微白的齐宁黛;“哦,齐小姐是跟江家哪位兄弟联姻,自家人?”
“祁璟!”齐宁黛唤了他声,欲言又止,咬唇叹息;“你该知道的,我怎么会嫁给你的兄弟呢。”
夏洛葵掩下眼底的自嘲之色,细声细语给江以夏喂饭吃。
她的话,字眼上虽然隐晦,却暗示味很足,说完,美眸流露出了淡淡的无奈和痛楚。
活生生像是异地恋的爱人被别的女人抢走了!
江祁璟把玩着酒杯,轻嗤勾起薄唇;“二姐,以后少带齐小姐出现在这种自家人的场合里,不然被外界听去了,还以为我们家有谁要娶了齐家的女儿!”
他的话,已经很直白了。
齐宁黛死死隐忍着满腔的委屈和酸楚,美眸发红盯着对面无情寡言的男人。
见他说完这句话,便没有在看她一眼,低头不知和夏洛葵低声细语些什么,惹的女人弯了弯眉眼。
江相婵的脸色也变了变,她看着齐宁黛委屈的脸色,压抑不住内心的怒火,刚要出声说什么,却被大姐的一个眼神警告了回去。
江祁璟来了就没有人敢在言语上针对夏洛葵,吃完饭后!
江相婵在露天阳台上找到了赏月的江玥仪,气愤不止;“大姐!你没看见宁黛委屈的模样吗?”
江玥仪一手抱腰,一手端着玫瑰花茶,余光看了一眼她:“你没看见祁璟不悦的模样吗?”
江祁璟抱着孩子从楼上下来,从他的角度恐怕早已经看清楚了夏洛葵被人排斥后的委屈模样,才会把话挑明说出来!
这小子,小心眼谁不清楚?
谁让他女人委屈了,他就让谁委屈!
“齐宁黛一直深信我们能让她嫁进江家,也一直拒绝了别人追求,她在网上看到祁璟跟人领证了,连几千万的合同都不要,行李也没有收拾,直接买机票回来!”
江相婵和齐宁黛不是大学的闺蜜,她比她大个六七岁,两人是在名媛圈里相识的,别看齐宁黛年轻年纪不大,可各方面都样样俱到,贴心又大方!
家境也好,是齐家的大小姐,足以匹配她的弟弟!
齐宁黛一直都是她们的理想弟妹!现在只要看到江祁璟和夏洛葵在一起,江相婵就有种养大的白菜被猪拱了的愤怒感!
江玥仪喝了一口玫瑰花茶,拍拍她肩头:“相婵,我们弟弟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专断霸道惯了,这些年家里要他结婚,他不结就是不结,现在想结婚了,你拦得住?”
有些男人喜欢一刀见血,没有半分的犹疑!
就好比江祁璟娶夏洛葵一样,他要娶也不会管对方同不同意,生拽着都要把新娘子绑民政局去。
半响,江相婵稍微冷静了点:“那宁黛怎么办?”
“不可否认,妈和我们都很喜欢宁黛,也真心的希望她能嫁给祁璟,可是缘分不由人,只能说宁黛虽好,却与祁璟没有缘分,这些年我们家资助齐家不少,宁黛一直受到妈的优待,她还年轻,有美貌事业有成,不缺好男人嫁!我们江家不欠她什么!”
江玥仪站在旁观人的角度诉说着情况,何况齐宁黛和江祁璟认识三年不到,并没有耗费光所有的青春!
看出来江相婵心有不甘,江玥仪又说道:“相婵,现在洛葵给祁璟生了以夏,肚子里还有一个等着落地,你难道想让宁黛给人当后妈吗?”
江相婵没好气道:“大姐怎么知道她不愿意呢?”
阳台外的走廊上,夏洛葵站在原地上早已经多时,她没有偷听的习惯,但是听到齐宁黛的名字,步伐迈不动般的停留了下来!
她神情呆滞,听到江家人想接纳的是齐宁黛心里一阵难受,可让她彻底震惊到的是怀孕这两个字!
夏洛葵手抚住肚子,眼神充满了迷茫。
她什么时候怀孕?
江相婵的声音,继续传来,在安静的走廊里特别清晰入耳:“要不是夏洛葵怀孕,妈怎么可能接受这个儿媳妇?大姐,你没看网上爆料出来的吗?
夏洛葵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她没靠山没背景,被祁璟包养了数年,靠着陪睡上位,当年祁璟重伤几乎死去成为植物人,谁都不知道祁璟会不会永远醒不过来,她在哪里?现在看祁璟生龙活虎了,她夏洛葵倒好,回来复合?从一个情/妇还变成正室了?”
她提到江祁璟几乎丧命的那一次,江玥仪便想到了夏洛葵跪在地上求医生的画面,太阳穴突突了两下,无奈叹气:“相婵,别把爱情想的太复杂!”
江相婵抱胸,轻呵:“大姐,是我想的太复杂,还是夏洛葵的动机本来就不纯!就算她现在退到幕后,不混娱乐圈了,以前的事迹也抹不去!这次江祁璟先斩后奏,不尊重我们去跟她领证,妈已经被豪门里不少人讽笑了。”
现在豪门中什么都攀比,最爱比的莫过于儿媳妇和姑爷!这两个人物,永远都是热门话题!
“你以后会明白的!”江玥仪轻叹一声。
她不认为挺着大肚子为了自己弟弟,给人下跪磕头的女人有多爱慕虚荣,当年是事情恐怕还有不少隐情是她们不知道的!
席家那小子不愿说,谁都无法撬开他的嘴!
她们这些做姐姐的,也是看在弟弟没事的份上便没有在深究下去,要不是因为她亲眼目睹了夏洛葵在太平间崩溃的那一幕,她也不会默许这个女人进家门!
齐宁黛,的确是她们最满意的人选!
夏洛葵听不下去了,她踉跄着离开,长长的睫毛在密密麻麻的颤抖,没走几步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清丽女人。
齐宁黛自然也听到阳台上的对话,她勾唇,朝她一步步走近,溢出红唇的声音,刻意压低般极浅极轻:“夏小姐,别来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