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内容开始--“你可以去提醒下她,我想她应该是想的到竞争对手做的,但是想不到是她的情敌做的。”尹镜泽给出建议,苏雅文这个女星他是看好的,很有潜力和前途!
“好!”
慕暖央下午没戏,便打车来到苏雅文的住处,听说她一直都没有来片场上班,她刚好也去看看她。
苏雅文昨晚失眠一整夜,整个人是前所未有的狼狈,她失神落魄的开门,都没有跟最近神经兮兮的要从猫眼去看是谁。
“雅文?”慕暖央见站在眼前的女人双眼无光,脸色跟一张白纸一样的苍白,双手在她面前摇了摇。
“啊,暖央……”苏雅文回过神,立刻让她进屋:“你什么时候回来了的!”
“昨天!”她看了满屋的狼狈,没有整理,不像是苏雅文这种女人的住处。恶作剧的后果,对她打击很大?
苏雅文有些羞窘,她简单的收拾了下沙发:“请坐。”
“我没有整理,让你见笑了,喝水吗?”她这几天一个人在家里连钟点工都不敢让她来,深怕会不会是坏人伪装的,自己又过于的没精力,所以就成这样了……
“矿泉水就好。”
苏雅文点点头,从冰箱里拿了一瓶矿泉水给慕暖央。她坐在她右边的沙发上,一袭蓝色的衬衫睡衣松松垮垮的在身上,头发也乱糟糟的,实在是狼狈邋遢了。
慕暖央喝了一口水,随即说道:“我这次来是告诉你恶作剧吓唬你的人是谁。”
苏雅文没有她预料的很激动,眉眼平静:“没关系了。”
“恩?”莫非她知道了?
“不出所料,应该是凌小妍吧?”苏雅文之间捏捏眉间,无奈的说道:“温娜告诉我,她想让我演一部新戏,而凌小妍也同时在竞争,我想应该是她们做的手脚。”
慕暖央把矿泉水放在茶几上,浅色的唇线微扯:“不仅是她,还有一个人,我觉得你应该是需要知道。”
苏雅文迷茫的看着慕暖央,等待下文。
“卓雪成,不知道你认不认识她。”慕暖央拿出手机,指尖划开相册,把尹镜泽发给她的资料翻出来,给她看;“一个豪门的千金,恩,跟你的未婚夫似乎走的有点近的女人。她出了一笔不少的费用,让凌小妍的经纪人往后在娱乐圈排挤你,总之不让你过的太舒意就对了。”
“是她!”
“你认识的?”
苏雅文自嘲的勾唇,心里涌入了浓浓得苦涩:“她怀了我未婚夫的孩子,现在应该已经登堂入室了!”
“……”慕暖央!
“是不是很好笑?”苏雅文自嘲的扯唇,双眼渐渐泛起一层薄薄的雾气,只不过强行隐忍着,她双手握住脸颊,轻笑出声来夹着极其细微的苦涩。
“我和厉文霍是青梅竹马,双方的母亲是好闺蜜,所以从小就定了娃娃亲,厉文霍的家室比我好,所以处处都是很强势,他也很大男子主义,不喜欢看到自己的妻子在外抛头露面。
但是我真的很喜欢演戏,是我从小到大的梦想,想有朝一日能有自己的经典作品,没有虚度了我自己的青春。”
她现在没有虚度了自己的青春,而是丢失了自己的爱情。
慕暖央垂眸,目光看着墙上的丹青字画,仿佛是看到了更远的地方,声音也显得缥缈;“能夺走的,都不会是我们的。”
“暖央,我这一夜都在想,我有没有坚持错。”苏雅文闭着眼睛,带着情绪疲惫后的虚弱;“我若是当初没有执着要进娱乐圈,厉文霍是不是就不会在外面找女人给他生孩子了。”
可这样的话,她在婚姻家庭面前就永远都没有资格说话的地位,厉文霍也只会把她看成一个靠男人生存的菟丝花。
在他眼中合格的菟丝花,一个把丈夫当成天的女人!
“他现在会找,以后也会找。没有如果,也没有可能。”慕暖央站起身,走到厨房去。
她的冰箱里已经没有了食材,翻看了下除了过期的牛奶外和饮料,没有她想要的,她又在柜台里找到了一瓶没有拆封的红酒。
倒了半杯红酒到玻璃杯里,慕暖央递给她。
苏雅文抬起迷茫的双眼,看着她。
“敬往事一杯酒,再爱也不回头,逃避不一定躲得过;面对也不一定最难过;你现在的痛苦也不过是一种经历。”
她听着慕暖央平静的话语,心里却掀起了风浪,她端着红酒杯,指尖颤抖,双眼含着痛苦与无助:“暖央,你曾经也这样过来吗?”
“是啊!”慕暖央浅笑挂在唇角。
她身体康复后,就大醉了一场,准确来说是看了瞿若白收集给她席澜城的所有资料后,她内心的情绪形容不上来,放不下却又承受不了,太爱了导致她恨入骨髓。
她想过折磨席澜城,看着他痛苦或许自己会好受点,却不曾会想到当看到他痛苦的时候,她快意之后是这颗心都空荡荡了寂寞了。
这种感觉很可怕。
她想再也不要尝试这种感觉了,也再爱都不会再回头了。
哪怕,席澜城对她真的很好。
苏雅文仰头,闷喝下这杯红酒,长睫微闭,眼角溢出了一滴泪珠来。
一酒下肚,往事不回头,今后不将就……
——
——
几天后。
苏雅文很快就振作起来,也迅速恢复了正常的状态,一如既往的风格让观众备受喜爱。
“你一向不是多事的女人,怎么就好心帮她了?”裴斯承嘴里嚼着狗尾巴草,帅气地靠在围栏上。
慕暖央看着眼前美丽的风景,淡淡的勾唇:“可能觉得她身上有些地方,跟我当年有着共同之处吧。”
比如,对待喜爱的都是那么的执着,又比如都是那么的敢爱敢恨,拿的起也能狠下心彻底的放下。
裴斯承越过围栏,靠在她身旁:“接下来你有计划没?还是继续留在京城过席澜城生活?我看干脆一刀了结了郁允君好了,省得放着耐眼。”
“这样死,太便宜她了。”慕暖央把披肩的丝巾盖在头发上,脸面迎着晚霞的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