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内容开始--裴斯承又掏出一根烟,翘在唇边,也跳上车:“我跟你一起走。”
“怎么,想清楚了?”
“NO,我突然觉得这顾忉帘的女儿长的挺顺眼的,以免你和明一曼这两个恶毒的女人摧残祖国的小花朵,我得化身为护花使者。”裴斯承双手枕在脑后,闭起了双眼。
郁允君:“……”
——
“这就是顾忉帘的女儿?”明一曼坐在奢华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阿岚站在一旁,给她扇风。
郁允君颔首,言道:“顾相思。”
“相思?”明一曼眯起妩媚的双眼,打量着眼前这个穿着公主裙,干净清澈的女孩子,她随即轻笑出声:“跟哪个野/男人生的?还叫相思。”
“据顾忉帘所说,这个是爷的种。”
明一曼嗤笑,目光冷冽的落在女孩纯净的脸蛋上,水漉漉大大的眼睛,细细的眼眉,唇瓣菱形,简直就是顾忉帘翻版,没有一丝沈乔笙的神情,她生的女儿,敢说是爷的种?
“允君姨姨。”顾相思怯怯的看着郁允君,一字一顿的,说的很慢也很紧张:“妈妈呢,相思来找妈妈的。”
“相思乖,你妈妈很快回来的。”郁允君拿出一颗糖给她,摸摸女孩的脑袋。
顾相思似乎意识到了坐在沙发上穿着黑衣服,红色长发的阿姨很不善,她有点胆怯,小手紧紧的握着糖果,不安的低着头。
“主母!”十娘端着盘子走来,盘子上都是一些瓶瓶罐罐。
“恩!”明一曼从烟盒里抽了一个细细的女士香烟,点燃后,吐出了一口烟雾,说道:“看看是不是爷的种。”
“是!”十娘面无表情的把盘子放在茶几上,朝前方的女孩走去,满脸横肉,加上眼神凶狠,让顾相思有些害怕。
她大眼睛盯着走来的老奶奶,又看了看郁允君,小手紧张的拧着:“姨姨,我要找妈妈。”
明一曼让她退下,郁允君朝小女孩微笑:“你乖!姨姨很快就回来。”
“姨姨!”顾相思想去追,小手臂却被老奶奶的拽了过来,粗鲁的把她掐疼了,她大眼睛红红的,眼泪快掉下来:“呜呜,奶奶放开我。”
“小畜/生,给我安分点。”十娘把她摔在地板上,虽然有毛毯护着,但是额头还是被敲红了。
顾相思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可怜极了喊着妈妈:“妈妈……”
十娘将她细细的胳臂拽了起来,不顾女孩儿无助委屈的哭声,将针头刺了进去,顾相思被她弄的疼极了,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下来,害怕惊恐的瞪大眼睛看着老奶奶。
十娘取到血,把她松开,脸色露出鄙夷之色。
“妈妈,我要妈妈……”顾相思缩在毛毯上一团,哭声不断的溢出的唇瓣儿,被吓得不轻,哭泣不止。
明一曼夹着香烟的长指揉揉眉心,露出了不耐烦之色:“让她闭嘴!”
“是!”阿岚上前,扬起一巴掌要落下去,却突然在半途中戛然而止,她面露惧意,立即后退了一步:“爷!”
门口前,一抹妖魅高大的身影出现,逆光而立,阴暗的眼神扫了在场的人一眼,气场强大恐怖,让人不由的心颤,低下了头。
“呜呜……”顾相思眨巴着泪眼,她识得这个漂亮叔叔,握着疼痛的手腕朝沈乔笙爬去,小模样可怜又无助:“叔叔,叔叔……”
她稚嫩白净的小脸上满是泪水,她柔柔弱弱,胆怯地声音响起:“叔叔,妈妈在哪里,叔叔。”
“谁把她带到这里来?”沈乔笙妖孽的脸孔上一片阴沉,溢出妖唇暗沉的嗓音冷冽刺骨。
明一曼脸色一僵,随即绽出妩媚的笑容:“爷,你别生气,我们也没有对她做什么。”
她语落,朝沈乔笙走近,顾相思大眼睛扑闪里有点怕怕的,见阿姨朝她走来,吓得一下子眼泪掉的更厉害了,小手扯着漂亮叔叔的裤角:“叔叔,我怕,我怕……”
明一曼被男人一记阴暗的眼神给止住的脚步,她看着妖魅的男人弯腰,把小小的女孩儿抱起,眼底狠毒的光芒渐深!
“叔叔——”顾相思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来掉,都砸落在男人紫色衬衫上,她小手揪成拳,抱着漂亮叔叔的脖子哭泣。
沈乔笙眼神复杂,看着怀中那张跟顾忉帘如出一辙的脸蛋哭泣,委屈的不能自制,心尖划过一道心疼,他动作温柔的拍拍她瘦弱的小肩头。
顾相思仿佛寻得了庇护,眼泪也没有原先掉的厉害了,抽泣着,把自己藏在漂亮叔叔的怀中,哪儿都不敢看,胆怯的很。
“爷!”明一曼假笑也笑不出来了,高大邪魅的男人动作不是很熟练的抱着一个可爱的小女孩,这一幕极为的刺眼,让她心塞。
沈乔笙狭长邪妄的眸子看向十娘手中的动作,无声,冰冷,气场阴暗危险,仿佛下一刻就会让你毙命。
十娘的手一抖,立马跪在地上:“爷饶命!”
“你想做什么。”他声音阴冷,问向明一曼。
“爷,我只是……”明一曼眼底掠过极浓的狠意,妩媚妖娆的面容上却没有任何的变化。“顾小姐说这是爷的孩子,身为爷的正妻,我有必要弄清楚……不能让爷的骨肉流浪在外。”
沈乔笙嗓音阴冷,狭长的眸子寒芒刺骨:“不必!”
“可是爷——”明一曼想继续说,男人已经抱着女孩子转身走人,她妩媚的脸孔气的扭曲。
“主母!”十娘浑浊的双眼睁大,看着瓶罐里液体的化学反应,她对视上了明一曼打量而来的目光,苍老的唇动了动:“是爷的!”
“该死!”明一曼捏紧了拳头,眼底杀意狠辣。
她一进门,就该杀了那小野/种!
……
……
“叔叔。”顾相思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漂亮叔叔,迷茫的神情像一只麋鹿,又可怜又柔软,还怯怯的。
沈乔笙用湿纸巾将女孩儿脸蛋的泪痕擦拭去,大手揉揉她脑袋,阴冷的嗓音放轻:“乖,不许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