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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慕暖央故意醒来也不睁开眼,恩,可以说是在装睡,她感到搂着她的男人亲密的吻了一会儿她露在空气中的肩头,才起身去洗漱。
毫无睡意,却不想睁开眼跟他说话。
耳畔,传来的是男人窸窸窣窣穿衣的声音,过了一会,一抹高大的黑影笼罩她,慕暖央长睫闭着也能感觉到有强烈的视线一直盯着她。
半响后,唇上传来清晰的触感,伴随着薄荷气味。
“再睡一会,我去给你准备早餐。”席澜城低柔的声音在她耳畔传来,大手给她盖了盖被子后,才迈步走出房门。
门关上的那一刻,慕暖央的眼睛也睁开。
她指尖覆上被男人亲吻的唇,眼神极为的复杂,席澜城做出的举动好像比以前更爱她了。
是心虚,还是安抚她的情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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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那小婊砸是你家席总的前任?”
艾伦炸毛。“我就说啊,这世上最不要脸的就是前女友,明明分的彻底,却在前任找到真爱时屡次无耻骚—扰,屡次说些已经回不去的回忆!”
“……”慕暖央缩在艾伦的办公室里,她深吸一口气,还是老地方舒服,娘家就是娘家,怎么都无可代替。
这些烦心事,她不知道向谁说,只有艾伦是她最信任的。
“你都生了一个,怀了一个,那小婊砸哪里的自信?”艾伦在慕美人生日也见过叫什么郁允君的女人。
怎么看也没他家慕美人有魅力啊,脑子进水了吧。
“那些事情都是她在背后搞鬼,艾伦,她好像很笃定席澜城对她的事情,肯定会对我只字不提,我现在就好像觉得自己是局外人。”慕暖央感觉很疲惫,细指揉揉眉骨。
艾伦看她累的,走过去帮她揉太阳穴,边揉边分析道:“防火防盗防前任,这女人跟顾小姐和江总都熟吧?”
“是认识。”所以那次在医院走廊看到郁允君,顾忉帘才会神色微变,吞吞吐吐的跟问她是不是认识郁允君。
她又想起了唐瑾灵在的时候,还叫她如果席澜城的前任回来了,一定要防着点……
一个小姑娘,心眼倒是挺多的。
“在江总面前,你应该问不出什么,要不你去问问顾小姐,她应该是知道不少内情,当年席总身边的女孩,不就是跟她一个人熟么。”知彼知己百战百胜,听完慕美人从头到尾说的事情后,艾伦觉得首先得搞清楚席总亏欠郁允君什么。
“忉帘不会说的。”她要是会说,那时候在医院就说了。
何况,席澜城对于他跟郁允君当年为什么分手都只字不提,忉帘只是一个局外人,怎么会说这些,她的性格是典型的和事老,说了也无用。
“……”艾伦:“那你去问问席家老爷子,当年不就是他赶走郁允君的么,为什么要赶走,席家老爷子最有话权了。”
“问这点事去打扰老爷子,你是想我犯蠢,还是犯傻?”慕暖央给了艾伦一个眼神:“现在只是一个开始,我就自乱阵脚,这样只会让郁允君讽笑。”
现在,席澜城是她的,她只是想弄清楚当年的一切罢了。
“那你防着点啊,学心理的,心眼阴招肯定特别的多,她能收集起来你三年内的所有资料去哄一个傻子喜欢你,你想想多可怕?”艾伦说起来都一阵阵的毛骨悚然,他啧啧不止。
“送死猫给你,又断你别墅的电,还差点设计让岳弈然掐死你,最后自己屁颠屁颠的出现救下你,博得了一个救命恩人的名声。现在被你发现,还能面不改色的承认,一看,这女人心思歹毒不说,还不要脸。”
“艾伦。”慕暖央将心中所猜的告诉他:“我想她是恨我入骨的,席澜城说当年她走,不全是因为我跟席澜城睡了。我想哪怕不全是,但是这件事也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个草。”
或许,他们之间本来就一直存在的问题,只不过这件事情刺激到了郁允君的底线,不然席老太爷怎么会选择拿这种事去逼一个女孩子死心。
“那还用的说么,你要是婚前看到席总跟别的女人滚了,你也得分手。”艾伦挑挑眉:“话说回来,郁允君要是当时不走,慕美人啊,你就被席总白睡了。”
要是郁允君选择不计前嫌的留下来,恐怕事情就不会是这番局面了,她还是很有骨气,逮到自己男朋友背叛了自己,说甩就甩。
“呵,那我要不要谢谢她?”
艾伦点头:“下次可以跟她说句谢谢。”
……
……
从艾伦办公室离开后,慕暖央不想回家,便在一处公园的长椅坐下,四个高大威猛的保镖跟着太过招人,何况她还是明星。
让他们都坐在车上守着,慕暖央披着披肩缩脚靠在长椅上,这样的坐姿不雅,却因为她穿着米色的长裙,裙摆将双腿和鞋子遮住,呈现出一种别致凌乱的美。
她想是她太爱席澜城了,还是有产前忧郁症?
慕暖央正当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阵微风拂过,她才一慌神的功夫,却发现身旁摆放着一束苍兰花。
又是它。
慕暖央拿起苍兰花,目光在周围望着,是谁又送她苍兰花?
这一束苍兰花好似凭空出现的一样,她的周围都是一群小孩和老人,慕暖央站起身,朝车上走去。
“刚才你们看见有人接近我吗?”
保镖摇头:“夫人,没有!”他们的视线被一记刺耳的喇叭声吸引去几秒钟外,并没有看到有谁接近夫人。
这叫慕暖央更疑惑,目光一直望着手中的苍兰花。
三番两次的送她花,却又不现身,到底是谁?
……
……
一个星期后。
当顾忉帘约她和夏洛葵出来,并且向她们宣布要跟喻惊骅下周订婚,这个消息足以让她们两人大吃一惊。
“这,会不会太赶了?”才敲定下多久,就马上要把名分坐实了?
“喻惊骅年纪也不小了,加上我爸爸的身体越来越不好,早点定下来,对双方都好。”顾忉帘垂着头,指尖拧着纸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