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内容开始--要不是他憋的不行,去跟自家的母狗做出那点猥琐的事情,一向热心肠的春英也不会好心借钱给他买个媳妇。
说起来,这村上也有不少是从外地拐卖过来的,现在也人命的好好在这里待着,所以对于这样的场面早已经麻木,连一丝同情的都没有。
“这女人几岁了啊,能不能生崽?”一位举着拐杖的老妇人,一棍子就敲下去,力道大的让缪海芸顿时就呼痛出声。
“不知道唉,能不能生养啊?”
“看她的穿着布料老好了勒,看着三四十岁吧。”
“管她能不能生崽,癞疤头那没出息的,不就是想找个女人折腾吗?总比去折腾母狗好啊!”
“就是!”
一声声低语的讨论在耳旁说着,缪海芸听得懂几句口音很重的普通话,有几句是本地话所以她听不懂。
她肚子被狠狠的敲了一棍,痛的只能缩着身子,那癞疤头一路跑来,带着异味的糙手就朝她身上捏捏,一脸的迫不及待:“这女人可以啊!”
哪怕年过四十,缪海芸的皮肤都比他们村上的女人要好,就是一路被绑来,所以被折腾的憔悴了点,但是跟这些冷眼旁观的女人比,是在是绰绰有余了。
缪海芸被他当众扛进了院子,没有关门,就丢到了炕上脱裤子,院子里还有几个看热闹的男人探头探脑的伸进来看,都在嘲笑着癞疤头要几分钟完事?
缪海芸当场就被这个死猪一样的男人给侮辱了,还是当着好几个男人的面,衣不遮体的被绑在炕上。
她想死,被卖到这种深山处,这辈子都走不出去了,所以她想以绝食来自杀,癞疤头好像知道了她的想法,当初就拿赶牛的鞭子去抽她。
等脑子里的怒火泄了,把她关进了牛棚,跟一些畜口待在一起,现在是夏末,深山里都是大树,夜里会很冷,所以癞疤头就等着她受不了求饶却不然她死,每天都会想尽办法灌她几口米粥,又不然她吃饱,生怕她要是有力气就跑了。
缪海芸生活过的比猪狗还惨,这里的女人跟着男人下地干活,孩子光着膀子,没有裤子穿,如同满山乱窜的猴子到处撒野。
很快,有些女人就看不顺眼她每天被关着,开始给癞疤头说要她也下地去干活,缪海芸虽然是下乡出生,但是也没有干过什么农活,哪怕死了丈夫要养育孩子,也都是做些不花力气的事情。
她体力和精神上被折磨还不够,有几个男人难免是会嫌弃自家女人皮肤太糙,癞疤头这人神经大条,所以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经常会晚上请他喝酒,故意把癞疤头给灌醉,然后几人把她给欺了一遍。
或者就是白天的时候给点活把癞疤头支开,肆无忌惮的当场就趴了她的裤子逞凶,这种事情发生几回没有被发现,可频繁了总是纸包不住火,她被那些欺辱她男人的妻子用棍子打,说她一大把年纪还勾男人。
癞疤头知道后,也大发雷霆,把她扒光绑在村头的大树上,辱骂她,用鞭子抽她,让人好好认清她的德行!
缪海芸觉得自己真熬不下去了,就在她逃了三次都被拽回来痛打一顿,决定干脆跳河淹死算了,派出所的人找到了她。
是席家把她从生不如死的地狱带了出来,她回到京城第一时间就去原先住的地方找她的宝儿。
可房东说在一个月前,宝儿已经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接走,然后把房子给退了,还不要她给押在手上的押金,加上宝儿喊接他的男人做叔叔,说认识这人,所以房东也没多事。
缪海芸当场就摊到在地上,她那时的感觉就像是有人把她从头皮开始剥,然后残忍的把一张皮都给血淋淋的撕了下来。
“缪海芸!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徐碧莲看到眼前这个憔悴的女人出现时,脸色惨白吓,站在原地觉得脊梁上流下一股股的冷汗。
“我为什么会出现?表姐,你很吃惊很失望?”缪海芸眼睛像是淬了毒一般的死死钉死她,愤怒道:“我的儿子呢?你把我宝儿藏哪儿去了?”
她推开警员走近,双手去抓徐碧莲的双肩,愤怒的语气接近了乞求:“表姐,你也是做母亲的人,你怎么能这么歹毒?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表姐。”
从小到大感情最好的表姐卖了她,令人跟亲子离散,缪海芸绝望的情绪充斥着她胸膛,她什么都可以不要,但是她要她的孩子啊。
“海芸,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惦记着什么吗?”事以至今,徐碧莲认了,她什么都不做解释,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缪海芸浑身打了一个哆嗦,她惊惧又绝望的目光盯着她,张了张口:“就因为这个?”
“不然呢,海芸,你贪心的太多了。”徐碧莲一张不复冷艳的脸孔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你该知道,我这一生都在为什么努力。”
“你为了慕天烨,连自己表妹也可以害吗?徐碧莲,那你为什么不干脆叫人杀了我,这样的话,一劳永逸,你就高枕无忧了。”她也不用这么痛苦的活着,不用过上一个月生不如死的日子。
“缪海芸,碧莲是你表姐不管做了多过分的事情,慕家曾经也对你有恩情。”慕天烨听出来缪海芸的消失是徐碧莲和慕依伊一手造成,他企图用以往的情谊让她暂时放下这些恩怨:“有什么,我们私下可以谈!”
“谈?”缪海芸笑的很讽刺,那笑声就像是愁极时捅上心头的叫声,眼角溢出眼泪来:“你们能把宝儿还给我吗?天烨,你怎么会爱上这种狠毒的女人呢?”
她双眼通红,看着徐碧莲还有狼狈坐在轮椅上的慕依伊,嘴唇哆哆嗦嗦的,就连下巴都跟着抖:“她们不是人啊,是恶魔,这对母女俩为了自己的私欲算计了所有人,天烨,你怎么会爱她们?怎么会啊!”
“够了,拐卖你的人是我做的,法院也会给你一个交代,在这里哭闹什么。”慕依伊出声阻止她的哭嚎,满眼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