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内容开始--“暖央,过来帮我下!——”
这时,换衣间传来某人懒懒低沉的声线。
慕暖央:“……”
“快点!”席澜城催着她。
“你多大了席澜城!”她无奈!脑顶一万根黑线!
安静三秒,换衣间又传来声音:“扣子难扣上,过来帮我系下扣子。”
慕暖央真没脸了!
旁边的接待员已经忍不住的低笑出声,听得她更窘的更慌,她没记错的话席澜城拿进去的那套国民风格的长衫扣子是在胸膛前!
这男人简直是无耻的令人发指,要不要这么明目张胆的把她喊进去?
“席太太,可能席先生第一次穿这种长衫风格的衣服,所以可能穿不好……”接待员自己都听不下去了,出言给她一个台阶下。
“咳咳,那我去看看。”慕暖央赧然的站起,在接待员的视线下,她推开换衣间的门时,指尖都在颤抖……
席澜城真是为了耍流氓,老脸都不要了!
……
……
“暖央——”
一双手臂倏地揽住她纤腰,不顾她细微的挣扎硬是拉着她进来,席澜城哑哑低笑,握住她纤细柔软的手,指腹轻轻的在手心磨着。
“席澜城,别人都在笑你呢。”慕暖央呼吸微乱,当她睹见这人眼底的邪笑,只觉得一阵阵的心悸。
席澜城低头,俊脸凑近她,温热的气息将她包围的更紧,刻意的压低声线,原本几分沙哑的嗓音如今更显的暗哑:“笑我什么?”
“……”慕暖央。
这个男人给她端着明白装糊涂,羞恼的瞪了他一眼,微颤的身体后倾,妄想要和他的距离稍稍拉开:“你多大人了?还不会系扣子,说出去不怕人笑话呀。”
“有老婆干嘛要我自己系?”席澜城说的好理直气壮,手指捏了捏她柔软的手心,肌肤凝白,柔软的触感像凝脂般,甚至不敢多一分用力,生怕给捏碎了。
“你还要不要你贵公子形象了?”慕暖央红唇抿起,男人温热的呼吸密密的洒吐她脖侧,令她肌肤发烫,不动声色地后仰脑勺,想躲开他那绵密的呼吸。
“糟糠之夫要什么形象。”席澜城食指挑起她的下巴,眼眸深深,薄唇朝她柔软的唇瓣印下,唇齿间的呼吸又重又烫。
“唔!”慕暖央承受地扬起小脸,那纤细手指紧张地揪着他身上的布料,随着一声颤颤的喘息,她急急的呼吸着浅薄的空气,大眼漾满了潋滟的水光望着身前这个浑身散发着成熟男性高大健壮却优雅的魅力男人。
“席澜城,我们今天是来拍结婚照的。”她无力的提醒,声音怯生生的就像只无害的猫儿,那般的脆弱。
“恩!”男人单音慵懒。
“所以,我帮你系上扣子,我们该出去了恩?”慕暖央指尖都带着颤抖,那半咬着嘴唇,浑身轻轻哆嗦的模样格外的我见犹怜。
席澜城薄唇勾勒出邪气弧度,指腹揉揉她唇瓣:“还有裤子……暖央!”
慕暖央小鹿般迷茫的大眼睛眨眨。
“裤子帮我穿上!”席澜城握着她指尖,往下移……
轰的一下!
慕暖央脑海炸了指尖的触感让她心颤不已,甚至都不敢往下看,呼吸缭乱,瞳孔也微微的睁大了一点:“你,你没穿裤子?”
“等着你给我穿呢?”席澜城低低的笑,手掌扣住她后脑勺,缓慢的将她头低下,动作温柔却又大力到她抗拒不了。
慕暖央被迫低头,视线朝下一睹,简直……
他长衫捞起挂在腰间,线条匀称的修长双腿暴露在空气外,傲然之处也未遮掩,简直就是在跟她耍流氓!
“你!——”她双颊泛着酡红,红唇刚微张,便把他温柔的手掌捧起脸,吻,又急又重的落下。
席澜城放肆的吻着她,高大的身躯笼罩着她,不容她有半点抗拒,颇有要吞了她的冲动,慕暖央真怕他一猴急,把她旗袍给扯坏了。
这种担心也只是刚萌生,她耳畔便传来撕拉一声!
瞬间僵住,双眸震惊的睁大:“席澜城,你要死了,旗袍被你扯……”
“?Sorry,没控制住力道。”席澜城意犹未尽的啄吻着她细致如美瓷的脖项,手掌捏着她柔软的腰侧,声音沙哑得让人脸红。
慕暖央的世界观已经被他刷新了太多次——
她抗议的捶打着他肩头,挽好的发型也微乱:“你怎么能这样啊,这不是我们的旗袍,这些怎么办。”
“别急!”席澜城轻柔的握住她手腕,温热的唇贴着她耳畔,咬了一下:“老公有钱,我们买下来恩?”
“……”慕暖央一时语塞,有种秀才遇到兵的无言感,她涨红着小脸,拼命的组织零碎的语言:“席澜城,你不怕别笑话的?等会我们怎么拍结婚照啊。”
“你帮我把裤子穿上,我在告诉你。”席澜城声线慵懒低沉,牵着她温软无骨的小手放在他腰腹,深眸直勾勾盯着她绯红的脸颊。
“……”
“帮我穿,被我干,二选一。”
“……”
慕暖央短短几秒,脑海中已经浮现出一万只草泥马在飞快奔腾,还边吼着:‘干你干你干你……’
“席澜城你真是本性暴露了,现在连装都懒得在我面前赚优雅绅士了?知不知道你现在是要多霸道就有多霸道,要多恶霸就有多恶霸!”她努着唇瓣抱怨,纤细的指尖把他深色的四角裤和黑色的锦裤穿上。
“很不服气?”席澜城捏起她下颚,薄唇痞笑。
慕暖央恼怒瞪他:“换你,你服气?——”
“那没办法了,谁叫你那么弱呢,你说了也没用,我也不会改。只能你自己多担待一些了。”他说的很理直气壮,面不改色的松开她下巴。
慕暖央直接一个眼神瞪过去,某公子直接回了给无辜又无害的眼神。
混蛋!——
你横,你有钱,你厉害!
慕暖央气结,又对他一番话无可反驳,只能恼怒的低头,摆弄着被撕扯破的旗袍,蓄着稀少晶莹的大眼幽怨极了。
“哭丧这脸做什么,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欺负你了。”耳边突地飘过席澜城低沉磁性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