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1/1)

走在前面的雷辰逸在听到身后左涧宁的话时,脚步微顿。微侧身,看向擦过雷熙雯向自己走来的左涧宁时,在灯光下闪动着黝黑的眸子,蕴含着彼此能够懂和讯息。

左涧宁的话,是一种认可。

一前一后,两个人消失在雷熙雯的视线里。雷熙雯站在原地,灯光拉着她长长的身影。站在原地,耳里回荡着左涧宁的话……

因为她不叫程涵蕾……因为她不叫程涵蕾……

从电梯直达停车场,左涧宁和雷辰逸并没有过多的交谈,一前一后的走到停车场。殷恪伽打着车灯,手指间夹着香烟撑在车窗上,目光看着一前一后走过来的两个人。左涧宁走在后面,目光从始至终都停在雷辰逸的身上,刚刚的一个眼神,是已经久违的眼神。

只因为他帮程涵蕾说了一句话,只因为言语间是他对程涵蕾的认可。

心,终究还是涩然了。苦涩的蔓延开来,需以这样的方式,借由程涵蕾才能够再次让他认可。成为他全心信任的人,只因为需确定,他不会再背着他伤害程涵蕾。

其实,连雷辰逸自己都没有发现,程涵蕾这三个字,已经渗透入他的世界里,太深。

左涧宁的眼神,尽数的收在殷恪伽的眼里。烟雾缭绕间,双眼微微的眯起。

左涧宁直到雷辰逸走到车边时,这才收回视线。没多想的走到殷恪伽的车边,这是他们之间的条件。拉开车门,坐了进去。手中的烟,在左涧宁坐进来的时候已经被弹了出去。车迅速的滑了出去……

左涧宁稳住身体,皱着眉头看着殷恪伽,在看到他又莫名冷着的脸色时,眉头也忍不住轻蹙了起来。见殷恪伽连扫都不扫自己一眼,左涧宁也懒得搭理殷恪伽,转过头看向华灯初上的夜景。

殷恪伽扣在方向盘上的大手,用力的能看得到上面爆出来的青筋……

车的速度很快,漂亮的车技是左涧宁早就见识过的,即使已经超出了正常的标准,也没有任何反应的靠在那里。任殷恪伽加速的带着惊险的穿梭在车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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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辰逸迈步走向自己的车,刚走到车边伸手拉门的时候,身后一阵急促的奔跑声,接着便停在雷辰逸几步之远的地方。

拉着车门的动作未停顿,直接拉开车门,刚准备弯身坐进去的时候,只听见追上来的雷熙雯的质问……

“哥,我现在只有你了,如果没有了程涵蕾,你是不是就会要我?”

扣紧的双手,指甲深深的陷入了肉里。见雷辰逸弯身的动作停了下来,慢慢的转过脸看着她。

雷熙雯像是找到了希望一般的看着雷辰逸,这是她刚刚站在那里想到的结果,如果没有程涵蕾,那么哥还是她一个人的。现在没有了冯祯祯,没有了其他人,哥就是她一个人了。

爸爸现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妈妈精神失常,现在,她只剩下哥哥了。只有哥哥了。

那双闪动着泪水的眼眸,带着渴望爱的光芒看着雷辰逸。

“熙雯,同样的话我不想再重复。记住,别把主意打到程涵蕾身上,否则,不管你是不是我的妹妹,李盈和冯祯祯的下场就是你的下场。”

李盈……

冯祯祯……

雷熙雯的身体往后退了一步,李盈……

不……

脑中闪过李盈被折磨的模样,看着已经转身的雷辰逸,他不会这么狠心的对自己。

“我是你的亲妹妹啊,哥。为什么你连正眼看我一眼都不愿意,我是真的爱着你。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我只想你给我一点点爱,为什么不可以。”

“你真的不管我是吗?你不要后悔,哥,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雷熙雯见雷辰逸已经坐进车里,她说什么,雷辰逸都没有反应,眼底闪过一抹悲凉,在雷辰逸车开离的时候,雷熙雯的尖叫着。慢慢开离的车,消失在视线里,雷熙雯的身体慢慢的滑坐而下。冰冷的地面,凉透了她的心。

他真的不管她吗?不管她做什么他都不会管吗?她会让他后悔的,一定会让他后悔的。

豆大的泪珠从眼眶里滑落,一滴滴的落在地面上,越来越多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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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并没有直接向殷恪伽的住处开去,而是直接上了高架,接着下了高架车突然停在路边。这条路平时经过的车并不多,这个时间点,经过的人更是少的可怜。

车停下,车灯亮起。殷恪伽推开车门,下了车,靠在车的一侧,一直压抑着的妒意在心口翻搅着。拿出一只烟,点燃。在黑暗里吞云吐雾,左涧宁很疲倦,今天整整忙了一天,现在已经疲累不堪。

看着车开了一半停下来,而殷恪伽还靠在外面抽烟。夜色有些冷,左涧宁坐在车里不觉得,而殷恪伽的大衣放在后车座,此时只穿着单薄的衣服靠在外面。坐在里面等了一会儿,未见到殷恪伽回车里来。

本来靠在那里闭目养神的左涧宁不得不睁开双眼,侧头看着外面的殷恪伽,最终还是拿起后车座的大衣,推开了车门。

未有言语,直接把衣服递给了殷恪伽。

殷恪伽已经抽了两只烟,第三只还在指尖夹着。因为怒气的翻搅着,每次他的怒意都总是会祸及到左涧宁,所以此时,殷恪伽在半路的时候,缓和着自己的怒意。可是脑海中,却满布着左涧宁看着雷辰逸的眼神,那是他怎么努力也得不到的眼神。

未接过左涧宁手中的大衣,只是吐出在舌尖缠绕的烟圈,目光在黑夜里像是要穿透了左涧宁一般的看着左涧宁。那眼神,带着一抹惊心动魄的炙热。左涧宁有些承受不住的移开,见殷恪伽不接衣服,直接把衣服丢到殷恪伽的身上,然后故作平静的说道:“我累了。”

抛出衣服时,手腕在收回时,被殷恪伽扣住。几乎是瞬间的变化,左涧宁只觉得自己手腕上被一股大力道一拉,身体向殷恪伽撞去的时候,腰被扣住。翻转间,人已经被压上了车上,身体被密实的抵住。

两个人的身高差不多,殷恪伽稍微高他些许,此时结实的胸压下来,两个人同样敏感的地方抵在一起。左涧宁在感觉到殷恪伽贴近而来的脸时,眼底不由闪过一抹抗拒。

“回去。”

声音,有些冷。两个人的身体彼此间已经熟悉,这中间做也不止一次两次。现在,殷恪伽贴在左涧宁的腿上,明显的感觉到他那滚烫炙热正贴合在他的腿上,慢慢的变得炽热起来。因为没穿外套,结实的胸肌贴在左涧宁的胸前,敏感的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的两点已经开始渐渐的硬了起来,正隔着他撑开的外衣贴在上面。

呼吸,在夜色的缭绕间缠绕在一起,有一种眷缠的味道。

“殷恪伽。”

左涧宁明显的感觉到了殷恪伽的不对劲,他的眼神太过于狂野,而压在他身上的肌肉也越来越紧绷着。眼神明显太过于撩人,那里面的光芒灼热的夺人气息。手扣在殷恪伽的肩膀上,施力,想把殷恪伽推开。

他是答应了他的条件,但是没有说过要在这里做。这里虽然人少,但也不保证会有人经过。

“这里,还是只有他。”

手,按在了左涧宁的心口,慢慢的收紧,几乎把左涧宁整个左胸抓在了手心当中,力道之重让左涧宁眉头堆成了一座小山。

“没事扯这个做什么。”

“左,你说过你已经放弃了。”

扣住的后脑勺,贴近的气息,眼神犀利的追逐着左涧宁的目光,不放过的缠绕着。

“殷恪伽。”

眼神,终究闪烁了。放弃了,不代表心里已经没有了。只是看着殷恪伽,左涧宁以前可以很轻松说出来的话,此时已经完全的说不出口。

“我,你放在了哪?”

殷恪伽气息逼的更近,左涧宁心口一紧,这样的问题,他从来不愿意去想。两个人之间从来都只是肉.体的关系。而且每一次,都只因为想要帮雷辰逸,所以才会屈服于殷恪伽。他跟殷恪伽,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有什么所谓的感情。

心早已经给了雷辰逸,只是看着殷恪伽的眼神,左涧宁以前轻易说出口的冷漠言语,失了言语的能力。

眼神早已经说明了一切,殷恪伽的唇角冷冷的勾起。深邃的眸子里,无法遮掩的受伤。

“脱。”

“什么?”

突然的冷漠的声音让左涧宁一愣,只见殷恪伽微微离开,双眼冷漠的看着左涧宁。

“你的眼神告诉我,我们之间只是肉.体关系,既然如此,你说条件任我开,现在,我让你脱。”

左涧宁被殷恪伽的眼神看的一阵心惊……

“殷恪伽,回去再做。”

“不可以,家里有人等我。”

“谁?”

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开口,家里有人等他。他什么时候身边有了其他人?瞳孔突然瞪大,却努力遮掩自己的震惊。靠在车上,看着殷恪伽嘴角微微上扬,只听见他冰冷的字眼一字一句的说道:“未婚妻。”

三个字,震的左涧宁表情僵住,掩饰的平静完全无法再维持,怔忡间,身体突然被翻转压到了车上。

“这种表情做什么?不是不在乎吗?”

“那是你的事情,我的确不需要在乎。”

左涧宁心口被撕扯了一下,却在被翻身按在车上的时候,垂下了眼睑。他的确应该拥有正常的生活,结婚,生子是他的责任,这样也好。只是,心口处,为何被划开了一道裂口。有些陌生的情绪在里面撕扯着。

肉.体的牵扯,似乎牵扯出了一些不应该存在的……

在乎……

看不到的表情,生硬冷漠不在乎的言语,殷恪伽嘴角冷冷的勾起。一手解着左涧宁的衣服,拉下的拉链,释放而出,扯下。握住,用力的收紧。拇指直接按了上去,用力的收紧,熟练的手部动作,很快便让左涧宁的喉间发出粗喘声。

手撑在车上,身后是殷恪伽滚烫的身体,以及被扯下的衣服,贴在他的滚烫仿佛要烫伤了自己一般。左涧宁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即使两个人在车里做过,但还是第一次,曝露在路边,两个人上半身的衣服都整齐的穿着,但是下半身却以最不雅的姿态贴合在一起。

身体整个压着,分开了左涧宁的身体。腿侧了进去,挤开。而正在这时,不远处一辆车的灯光打过来,身体正被撩拨起来的左涧宁在看到那开近的车时,身体顿时僵住。第一反应就是挣扎,而殷恪伽却故意在这个时候,慢慢的挤了进去。

“殷恪伽。”

眼见着车越来越近,左涧宁的身体越来越紧的敏感着,而殷恪伽却故意直接到底,让左涧宁的身体因为疼痛而迅速的抬起,而车也在同时接近。

几乎是同时埋下头,身后的殷恪伽撞了过来,力道又猛又急。而车呼啸而过,似乎并没有人发现两个人在车的另一边在做着如此亲密的事情。

左涧宁因为怕被发现而紧紧缠住殷恪伽。殷恪伽的手扣在左涧宁的两边,往外拉开。腰有节奏的起舞着,身体被殷恪伽以最熟练的方式挑逗着。手按在车门上,抗拒的心,早已经在这样亲密的节奏里慢慢的放弃。

夜色里,*的声响随着越来越泛滥而魅惑着两个人的听觉。

夺走的理智,*的身体。纠缠在一起,从后趴而被翻转按在车门上,拉开的双腿,肆意的把自己暴露在空气当中。在夜色的凉意里,身体却越来越热。暗哑的尖叫声,看着殷恪伽一直锁着他的眼神。

“左,真的不在乎吗?”

殷恪伽似乎是在最后一次问着,而左涧宁在被撞的迷糊间,看向殷恪伽的眼神,纠缠在一起的眼神,仿佛是在最后的哀求。左涧宁闭上双眼,手扣在他的肩膀,声音带着晴欲的沙哑……

“不在乎。”

突然的狂风暴雨,似乎是无言的发泄着。殷恪伽闭上双眼,用力的掐紧了他的双腿。一直拖延着,只是想等待。只是等待的最后,依然在他心里占一席之位都不能。力道越来越重,心口也越来越沉重,只要他说一句在乎,说一句不愿意让他结婚,他都可以为他放弃……

只是,他连一句在乎都不愿意表示。

冰冷的夜风因为两个人带来的热力而掀起了热潮,无休无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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