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洋不温不火的运用内气将银针加热,之后找准了部位在美少妇的背上施针起来。
每一针都极其小心,从头部到腰部,一路下来,差不多扎了13根银针,最后悄无声息的将一股内气注入对方的体内。
“拿个痰盂来。”林洋朝跟前的梁凌风喝道。
“去。”老爷子神情淡漠。
梁凌风极不情愿,但最后还是去拿了,岂料刚拿到跟前,美少妇嘴里就吐出了一口黑血来。
得亏梁凌风那小子躲得快,要不然非被喷的满头都是。
“好了,你的病差不多好了,回去休息几天就没事了。”林洋收针,并且又注入一股内气到美少妇的体内。
美少妇浑身舒畅,忍不住发出了一道呻吟来。
我勒个去了,这叫声,当场百分九十以上的男人都有反应了,剩下的百分之十为啥没反应呢,因为年纪大了,就算有反应也反应不起来呗。
呻吟过后,美少妇起来活动了几下,兴奋不已,“真的呀,小腹和胸部都不怎么疼了,整个人轻松了太多了。”
似乎为了验证这句话,她还故意跳了跳,别啊,胸大女孩别乱跳,这下有反应的异性来到百分之九十五了。
其中反应最大的应该要数林洋了吧,美少妇是拉着他的手跳着,涌动的波涛尽在眼前啊。
淡定,蛋定!
“神医,你才是神医,小帅哥,真的太谢谢你了。”美少妇还在跳。
“额,那啥,没,没什么的。”林洋可没敢再看,赶忙把视线转移到了其他地方。
后来美少妇问自己得了什么病。
“其实也就是月经不调,不过是虚寒型和气滞型的综合体,加上你又吃了脏东西,所以才会造成那样的症状。”
“对,对,我这人就爱乱吃东西,看到什么都想吃,尤其……”美少妇的手又抓上来了。
受不了!
抓就抓嘛,胸部不要靠的那么近好不好,靠就靠嘛,也不用贴上来吧……
“啧啧,原来这小伙子真的有本事啊!”就在这时,围观人群中发出一声感叹,顿时无不是称赞林洋的话。
梁凌风的脸变红变绿又变红,狰狞的叫吼出来,“谁知道他们俩是不是一伙的,你们看看,看看,到现在了手还牵在一起呢?”
“放你娘的狗屁。”听到梁凌风的话,拉着林洋手的美少妇顿时间就炸了起来,“老娘大老远的从外省赶过来找你们看病,哼,天价挂号费也就不说了,结果把脉治疗呢,居然开出的药方跟我们小县城的医生一模一样,哼,我看你们梁家也不怎么样嘛,徒有虚名而已。”
“而这位小帅哥把我治好了呢,哎哟喂,有些人又开始不认账了,真是不要脸到家了。”
“我看这梁家诊所也别开了,直接开一家梁家骗所就是了。”
美少妇一番犀利言词下来,顿时间激起了民愤,大伙也都在说这事。
“凌风,回来。”老爷子梁钟柏的脸色忽明忽暗,美少妇是他随意指认出来的,怎么可能会是林洋的同伙呢,哎,今天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爷爷,她居然敢……”
“回来。”梁钟柏脸面阴沉的就要滴出水来,往日里对自己的这个孙子是颇为满意,可今天却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无比失望。
“梁老爷子,你也别训斥孙儿了,我今天来的主要目的是向你讨教的,至于他啊,呵呵,开胃菜而已,不要放在心上。”林洋撇嘴,不咸不淡的说道。
啥,自己只是开胃菜?
梁凌风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像疯了一般朝林洋扑去,“小畜生,我弄死你。”
“我去了,狗急了乱咬人啊。”林洋面色一寒,抬脚把梁凌风踹了回去,“唱戏的,我看你还是好好唱戏吧,狗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哦。”
“你,你!”梁凌风就差没把钢牙咬断。
“爸,这小子太狂妄了,我来替你会会他。”梁天站了出来,目光憎恨,“小子,你不是要向我爸讨教医术吗,先过了我这一关。”
“你啊,还是算了吧,当务之急还是把你唱戏的儿子先教导好。”林洋双眼眯成了一条线。
怒!
前所未有的愤怒!
眼前的小子显然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顿时间脸色憋得通红,眼中的怒气更是肆意闪烁,今天要是不要林洋扒皮断筋,挫骨扬灰,难消心头之恨。
“小子,相比起教导我儿子,我更想好好的教训教训你。”
“噢,既然这样啊,那我就跟你比试比试。”林洋一副勉为其难的模样。
梁天难忍着怒火,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来,“你想怎么比?”
“不是听闻你在骨科上颇有造诣吗,那我们就来比试骨科怎么样?”林洋扬嘴笑道。
狂,简直是狂到没边了。
与人比试,往往都是攻彼短处,眼前的林洋却偏偏要选择梁天最为擅长的骨科来比试,说明这家伙对自己的医术是相当的自信。
当然,在梁家人眼中,这是极其自负的表现。
“小子,这可是你说的,千万别后悔。”梁天面目可憎道。
林洋倒一脸轻松,“放心,我书念的少,不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哼,口舌之快,一会让你哭都来不及。”梁天大刺刺道,准备在人群中选一位伤情较为严重的患者来彰显自己的能力。
但他还没来得及走到人群中,老爷子梁钟柏却出声了,摇着头,“这样对你不公平,换一个比试吧。”
不公平个毛线,老家伙就是觉得在骨科方面,梁天要是赢了也不是很光彩,眼前的毛头小子太狂了,必须让其输的心服口服。
“不公平啊,呵呵,那老爷子想怎么比呢?”林洋又怎么能不明白对方的想法呢,笑了笑,无所谓,要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选你最为擅长的。”梁钟柏淡漠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有点意思!
林洋微微笑着,这样才有点意思嘛,不过问题来了,到底什么是自己擅长的呢,好像没有吧。
“爸,这小畜生侥幸赢了我,你一定要帮我赢回来?”这时梁凌风从地上爬了起来,忍着疼痛,双眼怨毒无比的瞪着林洋,恨不得将其挫骨扬灰。
“哟,皮还真够厚的,还没有被打怕吗?”林洋对上他的目光,突然间有了主意。
“这样吧,我们就来诊治下你儿子脸上的胎记,谁有办法把胎记去掉,谁就赢怎么样?”
且不说梁天的反应,梁凌风瞬间就炸毛了起来,自己是什么身份,居然要用来做赌斗的实验小白鼠,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小畜生,你说什么,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林洋懒得再说,也不去看梁天,而是面带微笑,直视梁钟柏,“梁老爷子,你觉得怎么样呢?”
“小子,你未免也太狂了吧?”
“没有吧,不是你说让我选一个擅长的吗,除胎记我就擅长啊。”林洋洋洋笑着,“怎么,所谓的小神医去不了胎记吗,好嘛好嘛,那我就再换一个。”
“小畜生,谁说我胎记。”梁天气急败坏道。
“去的来自然再好不过,就比试这个如何?”林洋微笑。
梁天没声音了,儿子的胎记又不是没看过,如果能去除的话早就去除了。
很显然,他并没有把握。
但之前气急之下可是发出了狠话,现在要是收回来不是打脸吗?
“就比试这个。”正不知道该怎么办时,梁钟柏黑着脸替他做了决定。
“爷爷(爸)。”梁凌风与梁天同时叫道。
“你们不用说了,梁天,你过来我跟你说几句话。”梁钟柏摆摆手道。
“好。”梁天瞪了林洋一眼,这才走了过来。
“听着,风儿脸上的胎记……”
“小畜生,可不是阿猫阿狗就能挑战我爸的,敢不敢来一个赌约,如果你输了,跪在我爸,我爷爷面前磕一百个头怎么样?”就当梁家二老在说着什么时,梁凌风怨恨的瞪去林洋道。
“又来赌约啊,不好吧,你们梁家人的信誉很值得怀疑。”林洋瞄了他一眼,“之前你就输了,好像你也没那啥吧?”
“你!”
“风儿,退下。”这时取完经的梁天走了过来,瞪着林洋,“就按刚刚的那个赌约,如果我输了,我连上风儿的一起受罚。”
“这可不行,你又不像唱戏的,我必须换一个。”
“换什么?”
“很简单,你输了,你就大喊五声‘我梁天不配小神医,徒有虚名!’,怎么样?”
梁天算是堵上自己的名誉了,“行,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