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已经落寞了,她无权无势,又得罪了陆战爵,就连霍轩最后一条路都断掉了。
她已经没别的路可走了。
泪水涟涟,哭得梨花带雨的。
见小美人哭得伤心,是个雌儿,还不是很愿意。
头发发白的老人,声音放软了问:“三十万还愿意吗?看你楚楚可怜的,一定是缺钱了,我们都会很温柔的小美人。”
经理是个会拉生意的。
“莫老,要不这么着吧,一口价五十万,她也是为了急用钱才下海,据说家里父母都住院了,也只做这一趟的生意,各位碰到她落魄是运气。”
几个男人嫌贵,但一看见夏曼这妙曼身体,白嫩细腻肌肤,眸色带哭泣过的水雾,脸蛋白嫩清纯的几乎可以掐出水。
模样动人,看着楚楚可怜却又很勾人。
秃头的大金牙一拍手:“好,五十万,要了。”
夏曼身体明显一抖,抓着被褥的手紧紧的握住。
两天而已,熬过去就好。
这辈子,她就堕落两天。
……
经理出去后,进了小包厢。
包厢里,林雅坐在首座,老板在陪着她。
这家地下夜总会,嫖~客来,只要给足够钱,不弄死人,玩什么都可以,各种花样提供。
美女公关都是选自全国各地顶尖的美女。
模特圈,娱乐圈,各种影视舞蹈学校选出来的,随便拉出一个都能出道。
经理对老板说:“哪位小姐一次性陪四个男人,五十万一天……在这里不算顶尖的高价,新人也算很不错了。”
老板曾凡点头。
经理退了出去。
曾凡俊脸凝了旁边林雅一眼,拿起酒杯,浅抿了一口红酒,“真要做的这样绝?我记得她并没有直接得罪过你。”
“曾凡,你忘了,她昨夜下药给陆战爵。”
她目光一转,露出狰狞的阴毒,“所有下药给陆战爵的女人,都该死。”
尤其是徐湘颜,下药,这种烂手段,居然还成功上位,成为陆战爵的女朋友。
叫她怎么甘心。
如何甘心?
明显感觉到林雅眼神里的狠劲,在报复什么,曾凡收敛眸光。
他淡淡的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怎么样?我从来就是这种人,就算四年前得到陆战爵,也是我用了手段得到的。”
她在他眼里从来没有看见过爱意,甚至没有看见过任何感情波动,但也是他对外界默认,没有否定的女朋友。
她不后悔。
“你非要得到战爵吗?暗恋十几年还不够,下半辈子还要和他有牵绊?”
林雅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眼睛里全然是不甘心和坚决。
“我用十几年的时间去喜欢他,却抵不过一粒小小的药,曾凡,我不甘心,只要陆战爵不结婚,我就有机会,不管用什么法子,我都不会放过任何机会。”
曾凡把红酒给林雅斟满。
“有消息说,陆战爵确实想要娶那个女人,LR集团曾经设计一款戒指,叫蓝色之星,是我堂妹也是设计之一,传言陆战爵求婚失败,把一款设计师奋斗了三个月的蓝色之星,全部下架,主设计师开除,损失高达几千万。”
林雅手心扣紧。
认识陆战爵十几年,其他女人为了能得到陆战爵多看一眼,斗的头破血流,那个女人却如此的不知好歹,陆战爵向她求婚,居然拒绝了。
拳头松开,把酒杯拿起来,一饮而下。
陆战爵当真动了心,要娶她。
他们认识这么久,陆战爵恐怕从未动过这样的念头。
为什么,那个女人只是和他有了一夜情而已。
满心不甘!
可又能怎么样?
林雅又把酒杯放下,“哪怕他结婚了,我还是有机会的,我就是做小三也要离间了他们。”
“你这又是何苦。”
“陆战爵是我的,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更配他……”
林雅提着包,站起来,抚平裙角。
“夏曼的房间,你最好装个监控,这个女人也不省油的灯,有把柄拿捏在手里,日后也不怕她翻天。”
曾凡站起来:“我心里有分寸,好了,我送你……”
“不用。”
林雅自顾走到门口
曾凡在背后送她,突然说:“前段时间陆战启去国外治病了,听说要回来了。”
听到陆战启的名字,林雅身体突然一顿,回头看曾凡问,眸色略阴暗。
“他什么时候到?”
“不知道,他听说几个月前在外地玩女人,被飞车党报复,任峰被打残废了,腿骨和脊椎都断了,不知道还能不能站起来,他被打的严重脑震荡,差点打成脑瘫,腿断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陆家把这件事压下来,凶手还没至今还没找到。”
在京城,不,在全国能把陆家大伯的儿子陆战启的事压下来,绝没可能。
除了陆家自己人。
陆战爵!
难道陆战启想要动手的是……陆战爵心件的女人?
陆战爵居然宠她如斯,为了维护她,甚至不惜让人殴打他的堂哥,要知道父辈里,他大伯比他父亲,更受老爷子的宠爱。
只是孙辈里,没有人能抵陆战爵的一时无二的锋芒。
陆战爵平日里嚣张惯了,也没陆家人看在眼里。
曾凡后面说了什么,林雅什么都听不到了。
她魂落魄的走出包厢,往电梯口走去,她如何走到电梯口完全不记得了。
电梯往下降,她脑子里充斥着陆战爵报复陆战启的事情。
都是女人,人和人之间为什么差距这么大。
陆战爵到底喜欢那个女人,喜欢到什么地步。
不惜跟家族翻脸,报复堂兄。
他把所有柔情都给了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真的很让人妒忌,疯狂般的妒忌。
不,陆战爵是她的。
她不会让其他女人夺走。
林雅不知怎么出了电梯,上车,坐车上很久才缓过神,慢慢把车开出去。
曾凡站在窗台上,看见林雅的车开出去,拿出电话,给一个人打过去。
把林雅送夏曼过来卖身的事,简单汇报了下。
电话那端的男人,没说什么,便挂掉了。
……
医院里,承德家属占据整个手术室的走廊,一直哭个不停,吵的陆战爵心烦气躁。
他和承德爸爸简单的打过招呼,把手术室隔壁的病房,装饰成简单的会客室。坐在沙发上等待。
本想让承德爸妈爷爷过来休息,他们根本坐不住。
在门口揪心的等着。
从早上七点到医院,中午十二点了,手术还没结束。
到底是多严重,一个手术怎么能这么久。
时间愈长,陆战爵心思越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