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会过后,便是一年一度的花灯会,那日小胖子如此兴奋,便是如此,参加庙会卖两件帅气衣裳,待花灯会之夜,到各大街头巷尾泡妹子,想一想就觉得开心。
这一天,甚是热闹,长安城大门敞开,去往庙山之人提着挎篮,相约数人齐聚庙宇祈福烧香。
李牧尘穿的很朴素,莫千雪也是打扮一番,不然以她绝世容貌想不引起外人注意都难。
牵着莫千雪的纤纤玉手,二人甜蜜热恋之中,简直羡煞旁人,甜死多少单身狗,诸如小胖子此类,于他们而言,简直是不可恢复的致命伤。
“牧哥!!”
李牧尘和莫千雪回头,瞧见小胖子嘴里叼着鸡腿,手里拿着猪蹄,一路向他跑来。
李牧尘怔了一会儿,说道:“不是吧胖子,我打扮成这幅模样你都能认出来,你不会是孙猴子吧?”
孙猴子?是谁?小胖子旋即摆摆手,撕下一块鸡肉,边吃边说道:“牧哥你千万别误会,你现在这身打扮充其量就是一路人,关键是你旁边的这位。”
“莫大美女,也就是未来牧王妃,无论嫂子如何扮丑自己,她的光芒总是遮掩不住,魅力四射,倾国倾城,哎!想不发现都难。”
“呦,胖子你眼光不错啊,本郡主光芒万丈,却是也遮挡不住,无奈长的太漂亮,没办法。”
“对。”
莫千雪笑的合不拢嘴,则李牧尘一脸愕然地看着他,胖子最近是越来越贱,而且他的嘴好像去少林寺开过光,贼溜的说。
“你妹的,你几个意思啊。”李牧尘两手掐腰,颇有几分泼妇骂街的味道,胖子夸赞莫千雪漂亮,等于间接讽刺李牧尘丑,配不上他。
小胖子见之,一溜烟儿躲在莫千雪后面,“嫂子救命啊!!”
莫千雪怒眼一蹬,说道:“怎么着,你想造反啊,胖子不过说了实话,你动他一根汗毛试试。”
李牧尘就是一个熄了火的炮仗,顿时没了脾气,还没有结婚呢,就开始怕老婆了。
看他吃瘪,小胖子仅是得意。
“赶紧滚滚滚,你个没对象的单手汪,我与你嫂子还得约会呢。”李牧尘骂道,真想踹他两脚,奈何他有够鸡贼,还不等抬腿,他又一次躲在莫千雪后面。
“什么叫做单手汪?”
“--------”
李牧尘实在难以启齿,单手汪又叫做‘五指妹’,咳咳,男人寂寞之时采取急救措施的一种有效方式,可以暂时缓解欲望,好多单身狗的自救方法。
“咳咳!”,李牧尘故意咳嗽几声,他们古人听不懂亦在情理之中嘛,“你姑且以为夸你的话。”
小胖子脑门上顶着一连串的问号,怎么听都不觉得他在夸赞自己,更像是在骂自己。
胖子也没多想,李牧尘说过的好多话他都听不懂,比如:“妈卖批”、“我去年买了个表”、“皮皮虾我们走”等诸如此类的话,同学们听着云里雾里,与他们完全不在一个世界。
小胖子先行走到前面,为他们二人腾出空间,不得不说,胖子先生还是非常识趣的,不打扰二人幽会。
走在大街上,李牧尘置若无人地偷吻莫千雪,小鸟啄食那般,引得每次莫千雪想要打人却没脾气。
二人自从确立关系后,莫千雪每日在汝阳王府的时间决不超过三个时辰,加之莫敢当大部分时间在军营中,她甚是无聊,后干脆置办女人必备之物,搬到了牧王府,同府不同房。
每天都与李牧尘王府约会于后花园中,白天看百花争艳之美景,夜晚仰望星空,赏月品茶,日子何其美哉?
当然,两个正处于热恋,荷尔蒙爆发,总是在不合时宜的场合下又亲又吻,下人们见之都脸红不已。
窗户纸捅破,只待最后一步,成亲之日,李牧尘便可提枪直捣黄龙,将莫千雪彻底变成女人,实现女孩到女人蜕变的最后一步。
“来人啊,有小偷。”
猝不及防的一声喊叫,李牧尘刚想要有下一步动作,被叫声吓了一跳,,手迅速地缩了回来。
庙会之日,正如春节,街边游客和商贩自然多了起来。对于众小偷们此乃好日子,人多好办事,人杂好得手,小偷们又怎会放过如此大好时光呢?
马也有失前蹄的时候,何况是人,小偷也不例外,在他偷取女子腰间佩玉之时,不料被发现,小偷一怒之下,抢了过来。
“臭娘们,还敢大声喊叫,老子弄死你。”
气焰嚣张的小偷临走前,将那女子踢翻在地,拔腿就好。
此类之事,无论现代还是过去,从不缺少这种事情,李牧尘早已疲倦,不愿插手此事,他不是神,不会同情每个人的遭遇。
然而,莫千雪却是个喜欢管闲事的主,从小立志当侠女,还未踏足江湖便已坠入爱河,从此不理江湖事。
“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竟敢偷人家东西,简直目无王法。”莫千雪大怒,还不待李牧尘拉住人,她人已然跑出十几米之外。
“站住,别跑!!”
“站住,别跑!!”
前者为莫千雪喊地话,后者为李牧尘说的话。前者是为了追小偷,后者是为了追女朋友。
小偷身后是莫千雪,她汹涌追来;莫千雪身后是李牧尘,他也汹涌追来,三者很是奇妙的形成一条线,三人目的各不相同。
莫千雪从小一身本事可不是白练的,见那小偷身手敏捷,逃窜于人群中间,实在狡猾的很,于是她纵身一跃,跳起来踩着街道两侧屋顶,如同一只低空飞行的白燕,极速前进。
无所阻挡,莫千雪渐渐超过小偷,跑到他的前面,最后被她一把抓住,三两下撂倒在地。
“你这个疯女人,你凭什么打人??”那小偷起身,怒目瞪着她,与她刻意保持一段距离,她的本事方才已经领略过。
“你偷人家钱包,本郡…….本小姐打你又如何?我不仅要打你,还要抓你去见官呢?”
本以为那小偷会就此害怕,却不曾想,他不仅没有害怕,反而愈发嚣张,他说道:“谁怕谁啊,有种拉我去见官呀,老子要是皱一皱眉头跟你姓!”
小偷不怕官,只有一种可能,他与那当官之人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
此时李牧尘也赶过来,那小偷的气焰着实嚣张,李牧尘见之真恨不能抽他两巴掌。
正在僵持着,那被偷女子也随之带着官府衙役而来。
“让开,让开,让开!!”
为首的衙役,走在人群中,态度也是格外蛮横,想必他便是附近衙门中班头,他走在街上,路人们自动让出一条路来。
“大人,就是他抢了我的玉佩。”
班头看了一眼小偷,他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那小偷见之,反咬一口:“她胡说,这玉佩明明是我的,我们家祖传的,大人她诬陷好人,请大人明察。”
“他说这块玉佩是他家祖传之物,而非从你手中抢来,你可有证据证明它的归属?”
“我…….没有,可是它…….”被偷之人一时语塞,不知说什么的好,没想到小偷还会反咬一口。
“既然你没有证据证明,便不能证明这块玉佩是你的。”
“可是大人,此人抢了我的玉佩,路边之人皆都看过,他们可以为我证明。”
“哦?是吗?你们有谁看到他抢了这位女子的玉佩?”
路人大都心照不宣,却没人出来作证,生怕小偷报复,毕竟都是普通百姓,只当看个热闹,闲事吗?就交给那些爱管闲事的人去。
女子慌了,看着冷漠的路人,那无助的表情,一时间不知怎么办才好。
“没人看见,这事就此过去,大家散了吧,散了吧。”班长驱使大家赶紧撒开,以免影响秩序。
一旁莫千雪大怒,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小偷和班头乃是一丘之貉,只不过大家心照不宣罢了。
“等一下!!”
莫千雪走上前来,与那班头对峙。
“你是何人?”
“路人。”
“即是路人就赶紧滚蛋,要是影响交通,拿你回去问罪。”班头说道。
“嚯!好大的口气,你一个小小班头,竟徇私包庇小偷,颠倒是非,你妄为人,骂你杂碎都脏了本小姐的口。”
“大胆刁民,你竟敢辱骂本官,来人呢,将此泼妇抓回县衙,关她十天半个月,让她尝尝苦头。”班头怒道。
“小小捕快衙役,亦敢自称本官,本小姐今天就让你尝尝什么苦头?”
说罢,莫千雪凌空一脚飞踢,将那班头踢出数米之远,在地上翻滚了许多圈后才是停下来。
班头爬起来,些许头昏脑涨,他红着脸骂道:“妈的,泼妇造反了,老子砍死你。”
班头拔出刀来,大怒之下他砍向莫千雪,刚迈出两步,李牧尘站在她的前面,又是一脚,将其踢飞更远处。
“我的女人,谁敢动她。”
莫千雪痴痴地望着李牧尘背景,心说这个男人好帅啊。
就在之时,长安城判佐来了,班头见之,连忙爬起来,说道:“舅舅,这些刁民要造反了,竟敢当众袭击我。”
“什么!何人敢在本官地盘造次!!”
“是我!!”
李牧尘看着他们,冰冷的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