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面对着短沧海的威胁,李唐不禁笑出了声来。
在他斩杀了宫本归墟之时,就再也没有人敢对他这般说话了。
更何况前些天他更是斩杀了五名世界闻名的宗师级强者,前前后后他手上沾染了不知道多少位宗师强者的鲜血!
而现在,居然还有人敢这般威胁他,还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这小子莫不是吓傻了?”
段沧河看着李唐大笑,眼中满是疑惑,心中浮现出来这样一个念头。
这也怪不得他这般想,在段天涯成名之后,段家便开始了迅速扩张,在这短短几十年的时间里便成为了江南第一家族,在这其中断然是少不了杀戮与鲜血,在不知道有着多少亡魂的奠基之下,才真正坐稳了那个位置。
说实话,现如今武道界当中,最让人闻风丧胆的,便是燕京华家与江南段家了,若是有谁招惹到了这两家,下场肯定是好不到哪里去。
虽然他认为李唐可能是被吓傻了,但又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便忍不住问道:“臭小子,你笑什么呢?”
“没什么!”
李唐收敛了脸上的笑意,摇了摇头,旋即咧嘴笑问道:“我只是想知道,不然的话,如何?”
“如何?”
段沧河心中一突,知道刚才的笑声可并不是恐惧,而是挑衅,这让他顿时是脸色大变,厉声喝道:
“臭小子,你是哪家初出茅庐的弟子?居然连我段家都不晓得?”
“我告诉你,招惹了本少,那就是招惹了段家,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是出身何处,都绝对没有好下场!”
说到这里,段沧河上前一步,大喝道:“小子,我最后再告诉你一次,现在马上,下跪道歉,本少可以饶你不死!”
“无聊!”
李唐在听了段沧河这一大段话之后,突然就没有了玩下去的兴趣。
这段沧河虽然说是段家子弟,但别说是有着内劲实力,就连一个正常的普通人都不如,也敢在他面前大放厥词?
“你小子说什么?”段沧河看着李唐那根本没把他当回事的眼神,顿时就怒了,撸起袖子就又要冲上来。
“我说,滚!”
李唐一挥手,直接一道劲风划过,对着段沧河的脸就扇了过去。
啪!
只听一声脆响,段沧河整个人便好像断线的风筝,被扇飞了出去,落在地上成了滚地葫芦。
段沧河这下站都站不起来了,脸上更是有着一个纤毫毕现的手掌印,晕头晕脑地,哇地一下吐出一口血来,其中还夹杂这几颗雪白的牙齿。
“我……我的牙掉了?!”
段沧河眼睁睁看着地上的牙齿,整个人都傻了。
他出身这般高贵,从小到大,到什么地方,什么人都不把他当祖宗供着,哪里受到过这样的对待?
“好好好!”
“小子,这事没完了!”
段沧河晃了晃脑袋,使劲清醒了一下,怨毒地看着李唐说道:“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杀了我,我誓要灭你全族!”
“哦,那你就去死吧!”
李唐淡淡说着,便一步一步走上前去,反正他手下也不知道有多少亡魂了,在加上这一个,也没什么。
“李……李先生,请等一下!”
而就在这时,公孙雅突然上前拦住了李唐,哀求道:“段沧河他就是个被宠坏了的家伙,伤天害理的事情他还真的没做过,您……您看在我的面子上,虽然我也没什么面子,但还是求求您,就放过他吧!”
“哦?”
李唐停下脚步,扭头看向公孙雅,淡淡问道:“我不杀他也可以,只是你确定他以后不会报复你?”
“这个……”
公孙雅也有些不确定了。
她是知道李唐到底有多厉害的,就算是段沧河也绝对奈何不了他,但是她自己可没有这个本事!
“他……他应该不会吧?”公孙雅讪讪道。
“公孙雅,你这个贱人,碧池,老子用不着你求情!”
这下还没等李唐说话,段沧河猛地吐出一口血唾沫,就开始骂起来了。
公孙雅是知道李唐的身份,但是段沧河不知道,他一个花花公子成天就知道花天酒地,别说他只是因为身在燕京,就算是他还在江南段家,也肯定不会去关心武道界这些日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见他用阴冷的目光扫过公孙雅和李唐,怨毒道:“你们两个狗男女,演什么演,我告诉你们,今天你们两个都得死,一个都别想活着,而且还不光是你们自个,本少要把你们的家人亲属一个一个都挖出来干掉,否则难消我心头之恨!”
“你看到了吧,”
李唐摊了摊手,扫了公孙雅一眼,见她早就被吓住了。
随后他也不再多说什么,一步一步向段沧河走了过去,淡淡道:“其实,这只是一个误会,我跟公孙雅之间并没有什么,一开始也未尝不能放过你,但是!”
“你居然敢威胁我,那就是你自己找死了!”
李唐说完之后,便已然走到了段沧河身前,屈指一弹,便是一道劲风激射而出,直奔段沧河眉心而去。
“是什么人,居然敢伤我段家少爷?!”
就在这时,一道大喝声从不远处传了过来,并且随之而来的,还有着一道银光!
那银光在千钧一发之际,挡在了半途之中。
不过并未将李唐的指风击破,而只是将其打偏了,落在了段沧河身边,在地面上炸出了一个大坑,顺便把段沧河也给炸飞了出去。
这又是一次伤害,使得段沧河腰间被炸得血肉模糊,让他不停地发出凄惨的叫声。
“咦,有点意思!”
李唐并未理会段沧河,而是饶有兴趣地看向那道银光,发现那居然是一根银针!
就在这时,那喝声的主人已然来到了跟前。
这是一名看样子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穿着一身西装,若不是他展露出了宗师级的身手,恐怕就算是当面见到,也认为他只是个普通的白领而已。
“该死!”
他看着段沧河那凄惨的模样,忍不住低骂了一声。
随后他伸手闪电般地在段沧河身上点了几下,给他止血,然后掏出一个小瓷瓶,将药粉撒在了他的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