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个女子,首先看她的脸,嗯,长得不错,再看胸,我擦,胸部好大,再扫描全身,身材也挺苗条,如此一位天仙般的美女,值得交往。
而且,这丫头怎么看,都跟学姐有点像呢。
而且,她的声音,我在哪儿听到过,我问:“这位妹妹,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她抬眼看了我一眼,说:“我们这是第一次相见。”
突然想起,她的声音,不就是刚才打电话给我的那名女子的声音么?我正想发问,却听得她又说:“你是我今天遇到的第一千零一个人,你是我生命中的贵人,你能帮我。”
我擦,这话总感觉怪怪地。
我说我没听懂你的意思。
她长长地叹了一声,幽幽地说:“我叫梦蝶。我自生下来,经常做恶梦,梦见自己被关在一间黑色的小屋子里,每次我想出去,都被一个人挡着,每一次,我都被这个恶梦惊醒,以致于我现在都害怕睡觉。前几天,我去问了一个神婆,她说,我是被一个高人将魂魄锁了起来,在今天,只有我碰到的第一千零一个人可以救我出苦海,而你,就是我今天遇到的那第一千零一个人。”
不会吧?我突然感觉我就是一个救世主了。
然后,这个叫梦蝶的女子抬起头紧紧望着我问:“你愿意帮我吗?”
我耸了耸肩说:“我不知道我怎么帮你。”况且,我现在要去找女人,哪有时间帮你啊,我忙着呢,最主要的,这恶梦与魂魄被锁玩意儿,我根本就不懂。
我只会玩女鬼。
我十分为难地说:“我不知道我怎么帮你。”
梦蝶说:“前几天我在梦里,终于看清了那个挡着门口不让我走出黑屋子的那个人的脸,她是一个女人,而我也碰巧遇到了她,我知道她现在住在哪儿,你能帮我去她那儿探探底细,问她为什么在我的梦里把我锁起来不让我出去。”
我伸手抓了抓头发,这事,感觉不怎么好办啊,无缘无故问人家这个,人家一定以为我是个神经病。
梦蝶紧盯着我问:“你帮帮我,好吗?我真的不想再生活在恶梦里了!”
见她这般可怜,我心头一软,便说:“好吧。”
“谢谢!谢谢!”她喜极而泣。
我说:“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帮得了你。对了,我们现在就去找那个女人吗?”
“嗯。”梦蝶说:“我想我们越早去越好。”
我抬头看了看天,十分为难地说:“可现在很晚了啊,人家都睡了呢,能不能明天白天去。”
“现在就去,好吗?”她充满期望地望着我。
我耸了耸肩,说行,走吧。
于是,我们朝小区外走去,梦蝶说:“她住的地方离这儿有点远,我们等会儿打的去好了。”
我有意走在梦蝶的后面,边望着她那浑圆的小臀边漫不经心地说好,心中暗想,这丫头走路时双腿并得极紧,想必还是个雏儿,不知道跟她做爱,感觉会怎么样。
不经意看到路边一间小屋下站着一个女子,低胸短裙,打扮得花枝招展,好风骚的妖精!我身不由己地走了上去,居高临下看了看她那丰满而露出头部的胸部,涎着口水问:“小姐,玩不?”
她看了我一眼,冷冷地问:“玩什么?”
我说,还能玩什么?边说边拨动腰肢做了一个抽插的动作,这丫的顿然杏目圆瞪,一脚朝我踢来,我擦,正踢在我的宝贝上,痛得我险些晕倒,“滚!”
我擦,莫非我看走了眼,她不是鸡?
你丫的,不是鸡,干嘛还打扮成一副鸡的模样?
我恼恼地说:“你踢断了我的命根子,要你赔!”
那丫的再次朝我踢来,边踢边骂:“臭流氓,老娘要断了你的根!”
这丫的,太凶悍了,我自知理亏,忙不迭朝后退去,见梦蝶站在前面望着我偷笑,灰头灰脸地说:“开个玩笑,开个玩笑,这晚上太没劲了,调节一下气氛。”
梦蝶忍俊不禁,“你真幽默。”
我说,一点点,一点点,边说边摸了我的小弟弟,他娘的,被刚才那丫一踢,现在更胀了,生机勃勃地,好像忍不住要跳出来大干一场。
我边走边环顾四周,暗想,要是四周没人。又是黑暗的地方,我就把这个叫梦蝶的姑娘霸王硬上弓,就地正法了!
正想着,远远看到前面一家挂着红色灯笼的屋檐下站着一名女子,穿着红衣直勾勾朝我望着,待近时,她朝我挥了挥手,我伸手指了指自己,她点了点头,我屁癫乐癫地走了过去问:“小妹妹,什么事啊?”
这丫的朝我下面看了看,见的小帐蓬挺得极高,笑呵呵地问:“帅哥,要玩不?”
我擦,终于碰到一个正宗的鸡了!而且还极富职业水平,懂得察颜观色,知道我要找女人,难得的精品啊。
我看了眼梦蝶,她正饶有兴趣地望着我,我不动声色地低声问:“怎么玩?”她说,一次五十。我看了看她,面若桃花,有一番姿色,至于胸部,虽然不是很大,但因为舍得露,所以也就看起来比较雪亮,依她这身子,五十块钱,并不贵。
见我在犹豫,她又问:“行不,帅哥?”声音甜甜地,绵绵地,非常诱惑人,我说好,然后转身来到梦蝶面前说:“你在这儿等等我,我进去放放水。”
“放水?”梦蝶一脸惊讶。
我说尿急,梦蝶哦了一声,撇了撇嘴,似乎在说,你要去嫖娼就直接说呗,何必拐弯抹角说尿急?
我转身就走,听得梦蝶在后面催促:“你快点。”
快点?没有一两个小时恐怕搞不定啊,但我还是回头朝她做了一个OK的手势。反正与这丫萍水相逢,又是她求助于我,我没趁人之危推倒她,算是对得起她了,让她多等等我,有何不可?
我跟着那个小姐朝一间小黑道走去,我问:“你叫什么名字啊?”她说,叫我小银呗。
小银?我看你应该叫大淫!
小银问,刚才那个姑娘是谁啊?我说是我女朋友。小银切了一声,说,你吹吧,若是你女朋友,她会让你来找别的女人?我说,我太强悍了,她受不了,我说,你不让我睡,我就去睡别的女人,因为我一天不跟女人来一次,我那活儿受不了,所以,她就让我出来嫖了。
小银摇了摇头,半信半疑,回头看了我一眼,说:“就你这样儿,你会让她受不了?”
我擦,就我这样儿,你这丫的什么意思?我十分恼火地问:“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行?”
小银说:“行吧。”
顶你妹的,这口气,实在太让人太恼火了,我说:“等会儿你就知道我行不行了!我要你哭爹喊娘!”
“切!”小银带我走进一间房里,嗤之以鼻:“就凭你?我告诉你,姐姐我见过的男人——”或许是她觉得这样说不好,改口说:“信不信姐姐让你三分钟就倒了?”
我擦,太欺负人了!
我问:“要是我三分钟不倒呢?”
她说:“要是你三分钟不倒,我不要你的钱。”
“这可是你说的。”我喜不自禁,老子打手枪都不止三分钟,况且你这只鸡!
进入房间后,小银拉亮了灯,只见这房间不是很大,只放着一张床,床边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卷纸,如此之外,别无他物,看来比较简陋,但该有的也有了,想必也是专业来的。
我正等着小银脱衣,想一睹她那半遮半掩在低胸衣下那酥胸的风采,她却直勾勾望着我说:“脱裤子。”
我伸手就去脱裤,刚将手放到皮带上,觉得不对劲,望着她问:“你怎么不脱衣?”她说:“我不用脱衣。”
我擦,我说你不脱衣,我怎么搞你?她将双手合在腰前,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说:“你尽管脱裤,我有办法让你三分钟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