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旁的姣姣,我心中莫名地复杂。
其实我已经不想再去伤害她了,特别是我知道她和那个男鬼伟的爱情故事后。可是,现在,我却被迫无奈。
我将姣姣抱了起来,她像一条蛇一样蜷在我身上,身上散发着少女特有的体香与浓浓的酒香。
姣姣呼吸有点急促,那热气就喷到了我的鼻端,我立刻闻到了一股女人特有的小嘴儿里面的檀香,只见姣姣的嫣红小嘴儿就凑在我的嘴前,我当下伸嘴便吻了过去。
“唔——”姣姣像是在梦中,轻吟了一声,但她像是捡到了宝,立即抱住我的头,伸出香舌朝我迎来。
我们紧紧拥在一起,四唇相贴,舌头纠缠。
想着北海道还在外面,我不想过久调情,直接去脱姣姣的裤子。姣姣浑然不知似的,我将她的裤子连同小内内一直脱到脚脖处,那两条带着一种圆润的乳白色的玉腿,就完全暴露在我面前。
我左手轻轻揽住姣姣的腰间,右手就盖在姣姣那已经曝光的滚圆大屁股上面,好滑,好热,好美妙……
姣姣的双臂,依然环住了我的脖子,脸上红晕更增,胸前起伏不定,娇喘着道:“伟,伟……我想要你。”
我擦,把老子当成鬼了!
在兴头上,突然发现,我竟然是别人的替身,可其悲哉!
但我这时心智早已迷失,大手在姣姣身上乱摸着,那滑腻的女人身体,带来的感觉更令我亢奋不已。
我将裤子往下一脱,及至脚跟,于是,我那傲人的男人宝贝儿,便真挺挺地顶住姣姣的小腹,那里,温软而滑腻……
“砰砰……”
车外突然传来一阵敲玻璃的声音,我朝车外看了看,见北海道站在那儿,身子背对着这方,用手不断地敲着车窗,想必是等不急了。
我重新抱起姣姣,让她坐在我的胯间,将小我对着那一条湿润幽秘的路口,抱着姣姣的腰,将她压了下来……
良久,我的身子情不自禁地朝上拱起,接而眼前一亮,终于将我身体里的解药谢到了姣姣的身体里。
我们都大汗淋漓,所喘吁吁。
而姣姣紧紧抱着我,意犹未尽,摸索着我的嘴唇,还想朝我吻来,我忙将她推开了,给她穿上裤子,让她躺在座位了。
我也穿好裤子后,推开车门,只见北海道蹲在地上吸烟。听得声音,抬头看了我一眼,问:“爽不爽?”
我说还可以。
北海道站了起来,用力将只吸一半的烟给踩灭了,恨恨地道:“他妈的,等会儿我也去叫个女人到我车上来玩一下!”
我问:“现在我们怎么办?”
北海道说:“你进去,跟她说,你不想再在人间,想去投胎重新做人什么的。”
我回到车里,只见姣姣蜷缩着躺在座位上,像一只温驯的小猫咪,着实让人疼爱。我来到她身边,轻声呼唤:“姣,姣……”
姣姣轻轻应了一声,并没有起来。
我说:“姣,你是人,我是鬼,我们人鬼殊途,今生今世我们缘份已尽,不能再在一起了。我在大师的教诲下,决定去投胎重新做人。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好好地生活,找一个爱你的人,疼你的人……”
“伟……”姣姣突然爬了起来,一头抱在我的怀里,紧紧抱着我的腰,哭着问:“你要走了吗?你要离开我吗?”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温和地说:“虽然我舍不得离开你,但是,我们终究人鬼殊途,是注定不能在一起的。就算我上了别人的身,也不能跟你永远在一起。我不想犯下大错,若罪孽太深,我将无法投胎做人。这一辈子,拥有了你一次,我已心满意足,下一世,我们再有缘相聚吧……”
“呜呜……”姣姣嚎啕大哭,一会儿,便将我胸前的衣服弄湿了,全是她的眼泪。
而姣姣哭着哭着便睡着了。我敲了敲车窗,推开车门对北海道说:“我们送她回去。”
北海道开着车来到河西,经过人民广场,及至姣姣的楼房下,见姣姣躺在我的怀里,像个婴儿一样,睡得很香甜,我说:“你在下面等我,我抱她上去。”
北海道说:“给你二十分钟。”
我搜出姣姣身上的钥匙,一路顺利地进入了她的房间,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不料刚一放在床上,她条件反射般地立即抱紧了我,嘤咛道:“别,别离开我。”
我左右为难。
只得将抱起姣姣朝床里面放进去了一点,我则抱着她躺在外面,待她睡熟了,我再悄悄地离开。
刚躺下,姣姣却将脚搭在了我的身上,紧紧地抱住我,轻声嘤咛:“伟,伟……别走,你别走……”
我心中那个急啊,想着北海道还在楼下等我,我搜出袋中的手机,给他发了一个信息,说:“我一时脱不了身,你先走。”
一会儿,北海道回信息说:“我去找个妞消消火先。”
我将手机放在床上,抱着姣姣,她的身子好柔,好香,我情不自禁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如果我是伟,我一定会好好地爱她,可是,我不是伟。
如果我在遇到学姐之前我遇到了她,我也会好好地去爱她,哪怕她心里装着伟,可是,我先遇到了学姐。
我长长地叹了一声,不知道姣姣在梦醒之后会怎么样时,突然听到她问:“伟,你真的要离开我了吗?”
我轻声说:“是的。”
姣姣问:“我们下辈子还会相见吗?”
我说:“会的,一定还会相见的。”
“嗯。”姣姣重重应了一声,我感觉一滴泪从她眼中落了下来,落在我的脸上,火烫火烫。
“吻我。”她突然说。
我毫不犹豫地朝她吻去。
现在,我是伟。我要在离开她之前,好好地爱她。
吻了良久,我心猿意马,想朝她和胸前摸去,但是,我又停住了。
后来,姣姣慢慢地睡着了。我将她轻轻地从我怀里放下,让她静静地躺在床上,在她额前吻了一下,拿起床上的手机,轻轻地走了出去,并将门关好了。
再见了,姣。
下得楼来,不见北海道的车影,这时,一阵夜风吹来,我的脸上冰凉冰凉,我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我的泪已悄无声息地流了下来。
我感觉我很对不起姣。
正在这时,面前一道灯光射来,我忙伸手挡在眼前,一会儿,一辆车停在我面前,车窗徐徐打开,只见北海道探出头来看着我,问:“搞定了?”
我点了点头。
北海道说:“好,上车吧,送走了人,我们得送鬼了。”
我上了车,车子很快启动了。
我不由朝车后望了一眼,仿佛看见姣姣站在那儿,边擦眼泪边朝我挥手。
我想,如果有时间,我一定会来看她;如果可能,我也会好好地爱她。
不知朝前驶了多久,北海道将车停了下来。只见这儿是一条很幽静的街道,街两旁尽是老房子,像是六七十年代的青砖砖房。一座挨着一座,借着灯两旁的灯光,我看见有些大门前还写着几个“为人民服务”、“忠于革命忠于党”等黄色大字。
北海道说:“在车上等我。”说罢拿起那只黑色的袋子走了出去。
他在一座房门前敲了敲门,一会儿,一个老人走了出来。北海道跟那老人说了几句,然后将黑色的袋子递到了那老人的手中。
我感觉那老人似曾相识。他朝北海道点了点头,朝车这边望了一眼,然后朝这方慢慢地走来。
待近时,我才看清,竟然是那个当初在路灯下给我算拿的那个算命鬼。
他朝我看了看,呵呵地笑了两声,然后语重深长地说:“孩子,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下次可要记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