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马给怔住了,什么玩意儿,一听这声音,就知道他们在搞什么了,对于经常看岛国片的人来说,老子对这种声音太熟悉了,我问红衣姑娘:“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红衣姑娘冷冷地说:“你过去看看呗。”
我靠,叫老子去看现场直播?这丫的到底在玩什么鬼把式?
“我对这个不感兴趣,”我昂首挺胸,双手叉在胸前,极为激昂地说:“我是一个纯洁的学生,那些不堪入目的东西我不想看。”我一脸很纯很天真的样子说道。
“噗——”红衣姑娘不由笑出了声,我恼恼地问:“你笑什么?”红衣姑娘说:“你说谎从来不脸红啊。”我抬了抬头,理直气壮地说:“我说谎?我哪里说谎?我既然没说谎,为什么要脸红?”
“好了,”红衣姑娘说:“在我面前你就别装清纯了,去看看吧,我知道你很感兴趣。”
这丫的,真奇怪,好像对老子的兴趣爱好了如指掌,我狐疑地看了看她,迟疑不决,坟墓后面哼哼哈哈的声音太诱惑人了,要不是有这红衣姑娘在一旁,老子早就跳过去看直播了!
我相信,这绝对比看岛国片要精彩。
“去吧,”红衣姑娘推了我一把,我情不自禁朝那座坟墓走去,一个趔趄差点倒地,而我一走过去,立即被眼现的画面给怔住了,出现在我面前的,竟然是杨锐与那名绿衣姑娘。他们正在做那见不得人的苟合之事——这一点我早就料到了,但万万没料到的,他们竟然是女上男下!
只见绿衣姑娘双手放在杨锐的身上,慢慢的支撑起身子,一只手抬起,掠起自己散乱的头发全都放到背后,挺起她那傲人的肉团,下身微微的一用力,不断地挺动起来。
“嗯,嗯!”在不断的呻吟声中,绿衣姑娘加快了挺动的速度。
杨锐非常享受,他显然已感觉到自己的那某处正被一个软乎乎又充满了温暖如春的感觉的东西给紧紧的套住,随着绿衣姑娘那不断的挺动与一进一出,闭着眼睛极畅快地发出闷哼。
“好爽!”杨锐情不自禁地叫道,看着绿衣姑娘那肉团在面前一晃一晃地,“我咬!”杨锐再也忍不住了,大嘴一张,那顶尖上的樱桃,被他轻轻的吸进了嘴里。“嗯,哦!”爽彻心怀的呻吟声,自绿衣姑娘的嘴里传了出来。
杨锐嘴里卖力的咬着那变得硬硬的樱桃,逐渐的觉得不解气般,“嗯,哦,好,好爽啊!”刚一开始,绿衣姑娘就娇语连连,身子更是轻微的颤动着。这一来,绿衣姑娘抽动得更加的厉害,二人的接合之处,因为那幽谷中不断有清水流出来的的作用,不时的发出滋滋之声。“啊,啊!”绿衣姑娘受那杨锐嘴里的轻咬,身子一颤,一下子扑倒在了杨锐的身上。
但是,她的小屁屁,却并没有停止抽动,不时的抬起放下,让杨锐始终能享受到那人间至乐的享受。绿衣姑娘趴在杨锐的身上,伸出她那长长的舌头,不断的在杨锐的嘴上亲吻着。
而他们完全沉浸在忘情的欢悦之中,对我的到来,置若罔闻。
妈的,老子再也看不下去了!简直太龌龊了!
我赶紧转过身,不由啊地一声,失声尖叫
了一声,一颗心似乎沉到了深渊,毛骨悚然,原来红衣姑娘不知什么时候已到了我身后,我一转过身时,正对着她那一双火红火红的眼睛!
我下意识地后退两步,不料后头踩了个空,顿时朝后倒了下去,这一倒,就直接倒在了杨锐与那绿衣姑娘的身上。我大惊失色,伸手乱抓,不小心抓住了一样软绵绵的东西,用力一扯,硬生生从地上站了起来。
“啊——”听得绿衣姑娘一声惨叫,我朝她望去,我靠,我刚才这一抓,竟然抓在了她的一只玉峰上,你奶子的,难怪这么软和!出于君子风度,我忙放开了手。
而李锐也从极美的享受中怔了过来,他显然非常生气,瞪着我叫道:“小金,你来干什么?”
我退后两步,看了看杨锐,又看了看绿衣姑娘,只见绿衣姑娘全身赤裸,身子白皙,像雪一样白,而胸前的那一对玉峰,丰满直挺,迷人万千……
只见绿衣姑娘正望着我冷冷地笑,我决定先发制人,清了清喉咙指着绿衣姑娘与杨锐叫道:“你俩干好事也不看看场合,在人家坟墓后面干!”
“什么坟墓?”杨锐站起身,穿好了裤子对我说:“小金,你跟那个妞干完了?”
我说:“我们没有……”
“那你来我这儿干什么?”杨锐生气地问:“我也还没干完呢,你先出去等,等我做完了再出来。”说罢伸手便来推我,我顿了顿,说:“别干了,在这坟地里干,你不觉得害怕吗?”
“哪里来的坟墓?”杨锐皱着眉头问。
我觉得不对劲了,坟墓就在面前,杨锐竟然称不知道,难道她被鬼眼给挡住了——一想到鬼,我不由一阵毛骨悚然,忙朝红衣姑娘望去,她不知什么时候已不见了踪影。而绿衣姑娘却朝我怒目而视,极不客气地叫道:“我们正在做事,请你离开!”
我抓起杨锐的手便跑,杨锐用力挣脱我的手,生气地叫道:“小金,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知道一时跟杨锐无法说清了,见绿衣姑娘朝这方走了上来,想起童子尿可以制鬼,幸亏刚才没有在小蓝身上失身,我脱掉裤子扬起水管朝着绿衣姑娘准备放水,绿衣姑娘吃了一惊,狠狠瞪了我一眼,转身便朝后面的乱坟岗跑去。
杨锐见绿衣姑娘跑了,极失望地说:“好了,你这个捣蛋鬼,妹子走了,我还没射的!”
只觉一股冷气迎面扑来,我觉得得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对杨锐说:“留得水管在,总会有射时,快走!
杨锐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边走边说:“刚才那妹子好正点啊,奶子大,下面又紧,一定是个处女,而且还很主动,又性感,还是免费的,真想再跟她来一回……”
我完全没听清杨锐在说什么,越走心时越慌,按来时的路段来说,现在应该走出了坟地了,怎么走来走去,还是在这儿转悠呢?好像一直走不出去。
难道碰到鬼打墙了?我只觉得背后冷汗直流,杨锐也觉察到了不对劲,边走边问:“小金,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怎么来到了坟场了啊?”
我冷冷地说:“你也知道这是坟场。”便指着前面一座坟墓说:“刚才你和那个妹子就在那儿搞泥鳅。”
“什么?”杨锐吃了一惊,朝那儿望了一眼,半信半疑。
我说:“刚才我们遇到那两个妹子,极可能是两只鬼!”话一说出口,我不由也打了一个冷颤。
“不会吧?”杨锐似乎也害怕了,喃喃地说:“那妹子那么爽,摸起来跟人一模一样,怎么会是鬼?你别吓我。”
我也不希望那是鬼,便说:“我们先想办法离开这儿。”
我们又朝前走了一阵,走来走去,眼前依然是那几座坟墓,最后,我俩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这次完了。”我说:“我们遇到鬼打墙了,谁也出不去了。”
杨锐问:“你跟那个妹子干那个了吗?”
我气愤了,什么时候了,你娘的还想着干那个,忽然,听得前面传来一阵咯咯笑声,在这黑色的夜里,这笑声显得格外诡异,我与杨锐相互看了一眼,我问:“你听到有人笑了吗?”杨锐说:“听到了,好像是一个妹子。”
这时,突然前面出现了一个人,只见她身穿红衣,好像是刚才那个红衣姑娘,她站在那儿背着对我们,而且她正慢慢地朝前走去,我忙朝她跑去,叫道:“姑娘,请等等,我问你一个事儿。”
而那红衣姑娘对我毫不理会,不紧不慢地朝前面走着,我正想追上去,杨锐突然拉住了我的手,紧张地说:“别去,她极可能是一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