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陈少君闻言一愕,显然没有想到在宁海竟然有人不给他面子。不过,这位君少也是见过风浪的人,所以,很快就反应过来。眨巴着一双狼眼,恬不知耻的淫笑道:“哟哈,小娘子很有个性啊!哈哈,不错。哥就喜欢这样的。”
“姓陈的你敢动她试试?”芋子蹭地站起来,再次挡在童大小姐前面,色厉内荏的威胁道。
“哎呀!我好怕怕哟!”陈少君捧着脸,故意做出一副受惊吓的小受样。不过,他随即又脸色一沉,冷冷的瞪着芋子教训道:“于芋,你是不是以为哥喜欢你。就不能喜欢别的女人了?我警告你,做哥的女人,你这个争风吃醋的坏习惯最好收敛起来。否则,你迟早会被哥淘汰。”
“噗嗤!”小星仔把喝到嘴里的可乐喷了一桌子。这头猪,他的自我感觉不要太好了吧!
“哈哈……”童大小姐也早就忍俊不禁的笑开了。她很想说,真是人至贱则无敌啊!
然而,就这样,那个陈少君还很得意的瞪着芋子道:“看看,连你的朋友都觉得你好笑。”
嘎!两个笑声像是被关掉开关似的嘎然而止。小星仔从凳子上跳下来,指着门口的男人,厌恶的道:“这是一头无脑的公猪,一点也不好玩。鉴定完毕!”
“错!”童大小姐抬手一摆,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慢吞吞的道:“他马上就会成为一头无脑的阉猪。”
话落,脚起!
“嗷——!”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空而起,比刚才撞车的动静还要大。刚刚还不可一世的君少爷,此刻正做死虾状,卷缩着身子,双后紧紧捧着他的蛋蛋,张着大嘴嗷嗷直叫!
“嗷嗷……”
“啊!”同时发出惊叫的还有芋子。她双手捂嘴,双目圆睁,完全被这突发状况给吓呆了。
“出什么事了?”林少闻风而动,人随声至。第一时间出现在厨房门口。
童大小姐和小星仔同时回头,冲他耸肩摊手表示没事。
“没事就好!”林峰看清情况确定他们都没事,这才指着那个依旧还在嗷嗷乱叫的家伙道:“他在鬼叫什么?”
“切!”小星仔小嘴一撇,鄙夷的道:“知道的是在阉猪,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杀人呢!”
说着他小手一扬,桌上的一只可乐瓶盖朝着鬼哭狼嚎的猪疾飞而去。“啪!”瓶盖落在他的肩膀上,嚎声顿止。那条卷曲的猪,顿时因为剧痛而不能发出吼声而憋得满面发紫,浑身颤抖不止。
世界刚刚恢复宁静不到一秒,与林少同时动身,却是晚到不止一步的张于二人也赶到了。听到小星仔那句话,他们同时问道。
“阉什么猪?”
“谁在这儿阉猪?”
林少也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期待的看向小欣道:“丫头,现在安静了,你是不是解释一下?”
童大小姐指着外面依旧紧密相接的两辆车,从头说起:“看到没,这家伙撞了我们的车。非但不赔礼道歉,还敢嚣张的用脚去踢咱们的车。这样也就算了,反正咱们家的悍马也没吃到亏。”
几人随着童大小姐的指引看向门外。果然,悍马并没有吃亏。然后,他们又回过头,等着听童大小姐接下去的讲话。
待他们的目光又都回来,童大小姐换了口气,接着道:“我们没有出声去找人家的麻烦。可是,这头猪却还不愿意了。他不但踢打我的车,骂我的人,还恬不知耻的扬言要我和芋子陪他玩一晚,才会放过我们。”
“找死!”林少的脸色刷地一下变成了黑脸的包公。两束锐不可当的寒光直逼那个卷曲成团家伙。那眼神,对方就是一只死虾!
“敢欺负我家芋子,他不想活了!”铁拐于手中的拐杖一柱,愤怒的道。
不过,童大小姐的话还没说完呢!似乎没有发现他们的愤怒。她接着又道:“好吧!玩玩也就算了。问题的关键在于,他竟敢警告我们说,要做他的女人,还不能争风吃醋。否则,迟早会被他淘汰。哥,你说这家伙是不是欠阉?”
什么叫玩玩也就算了?这头一句,就把林少和老张、老于给吓得闪了一下。差点没当场倒地,听了后面的话,他们连想都没想。便同时点头回应道:“该!”
“阉得好!”
“阉得妙!”
“阉得呱呱叫!”小星仔拍着小手接道。
“爸,他是陈少君!”
芋子在父亲的声音出现那一刻就回过神来了。虽然,她也承认姓陈的的确该阉。那家伙不知道仗着权执祸害了多少女人。可是,她却不得不考虑接下来面面对的现实问题。
“谁?”铁拐于闻声色变。快步跳到门口,用手中的拐杖掀了一下那个卷在一起的死虾米。“嘶!”狠狠吸了一口气。随即眼睛一眯,愤然怒道:“妈的个巴子,还真是你这孙子啊!怎么?真以为老子少了一条腿,就是你们这些阿猫阿狗都可以随便欺上门的吗?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宰了你个王八糕子。我看你那个老爹,能不能靠着权势,帮你重塑金身活命?”
原本就因为疼痛和不能说话而痛苦不堪,半死不活的陈少君,再听铁拐于这么一威胁,他直接双眼一翻,晕厥过去。
“老于,怎么回事?”
张志刚闻言也是脸色一变。尼玛,下岗,生病也就算了,前者是大环境,后者是天灾。可是,现在竟然有人还欺上门来了。怎么地?真当他们这些落幕的英雄不如狗啊?谁都可以踩一腿,吐口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