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尤遥望着王,许久之后,才慢慢的掉头返回。
“你觉得他多久会破开这片空间?”轩辕剑跟在蚩尤的身边,低声的问道。“如今他体内的力量已经积蓄到了一个巅峰。机会到的话,随时都可以突破到人仙的境界,只是不知道他会顺天而起,还是逆天而行,若是真的走这条逆天之路的
话,倒是还可以再见他几面!”蚩尤淡淡回答道。“这个,我们也说不准,毕竟,你我都没有去过天界,上边有什么,我们也不知道!”轩辕剑笑了笑,然后看了一眼天空,继续说道:“也不知道主人在上边如何
,几千年了,倒是挺想他的!”
“你就一厢情愿吧!人皇把你丢在这里,估计早就忘记了!”蚩尤打击道。
“哼,要不是为了封印你,我早就随着主人一起飞升了,你还还意思说?”
“怎么?你封我我几千年,你还有理了?信不信我现在重新把你打爆了?”
“你来啊!以为我怕你不成?”
……
熊猫默默的把毛茸茸的耳朵耷拉了下来,装作一无所知的继续向前走去,那争吵声,在整个密林中不断的响起。
再说王昊带着白狐和混沌,站在魔猿的肩上,在天幕中飞行而去。
虽然魔猿也可以飞行,但是和穷奇比起来,不管是速度还是卖相上,都差了一大截的距离。
不过,王昊此时也不着急,就这么盘膝坐在魔猿的肩上,静心的修炼起来。
此时,在魔猿飞行的下方,在空旷的大地之上,矗立着一座无比雄伟的城池。
这座城池的规模比起云霄城,都要大上几倍。
城内楼阁林立,行人如云,更有无数身穿甲胄的士兵屹立在各处,尽显大城气息。
这座城名唤南海城,位列九大城池第五名,其实力,足见一斑。在南海城,有一座高达几十丈的楼宇,上下都是用白玉雕琢而成,屹立在城中,足矣俯瞰全城,阁楼四周终年云雾缭绕,坐在其中,仿佛凭空悬浮在云端,大有
伸手可摘星辰的味道,顾名摘星阁!
此时在摘星阁上,有三人正在饮酒谈笑。
其中一人,一身金色长袍,其上绣着各种龙凤图案,神色间,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冷漠与淡然,此人乃是南海城城主萧易水。而在他身边坐着的,一个是年过六旬的干瘦老者,气息平稳,身上灵气四溢,在其长衫上形成一层淡淡的白光,而眉心更是有八个淡淡的星点在微微闪烁,竟然
是八星大巫师。另外一个则是一个光头僧人,只是这个僧人有些肥胖,眉眼间没有寻常僧人的那种豁达与平和,反倒是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狠厉之感。不过眉心却只有区区六颗
星光。
一个六星大巫师居然可以和城主与八星大巫师一起肆无忌惮的饮酒,倒是有些稀奇!
正在三人举杯畅饮的时候,远处突然有一个巨大的黑影慢慢飞行而来。
“这是什么?一头飞行的妖兽吗?”看到这个黑影的时候,萧易水放下酒杯,饶有兴趣的看着远处开口问道。
“确实是一头妖兽,不过,看起来似乎不是飞行的妖兽,而是……一只黑猿!”干瘦的老者视力似乎比较敏锐,仔细的观察了一下,顿时惊呼了起来。
在这片世界,可以飞行的妖兽本来就不多,而诸如黑猿这样没有翅膀还可以飞行的妖兽,更是第一次听闻。
“哦?一只黑猿?这倒是有意思了!”萧易水听到之后,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到阁楼的围栏边,看着远处越来越近的黑影开口道。
“若是城主觉得不错,抓下来充当坐骑也不错!”一旁的和尚打了个酒嗝,大笑着说道。“杀生大师还是小心一些为好,这样气息的妖兽,一看修为就不简单,其上似乎还有人在,显然是早就被人奴役的妖兽,我听说不久前,云霄城就被一头黑猿大闹
过一次,死伤惨重啊!”老者急忙开口道。“哈哈!宁大师好歹也是八星大巫师,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畏首畏尾起来?那云霄城岂能和我南海城相提并论,这最多也不过是一个奴兽师而已,若是城主感兴趣,
我将其叫下来就是,区区一个奴兽师,还敢忤逆不成?”杀生大师一脸不屑的笑道。“呵呵!两位大师不必争执,别的妖兽倒是无所谓,主要这黑猿可以飞行倒是第一次见到,着实还有些好奇,那就辛苦杀生大师一趟,将那个奴兽师请下来一坐吧
!”萧易水看了看远处,笑着说道。
“好!”杀生大师咧嘴一笑,一身纵身,越过围栏,朝着天幕上的黑猿飞了过去。
……
魔猿此时正在一脸郁闷的飞行。
它很纠结!
它很愤怒!
为什么大家都是妖兽,白狐和混沌就可以骑到自己的身上,这不是歧视吗?
到现在,它倒是有些怀念穷奇在的时候了,最起码那家伙的飞行速度确实很快。
就在魔猿心头不爽的时候,远处突然有一个黑点迎了上来,仔细看去,居然是一个光头和尚。
“前方道友还请止步!”杀生大师立在云端,拦在魔猿前方,开口道。
魔猿止住身形,与其对望。
正在修炼的王昊慢慢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前方,一眼就看清楚了这个和尚的修为虚实。这和尚虽然眉心只有六个星点,但却是圣阶的修为,一身的气血之力却无比的雄厚,显然是靠肉身进阶的强者,那种浓郁的力量感,宛如一头人形的暴龙,此时
立在天地之间,神色中带着一抹桀骜。
但是,这类的修士,王昊见的多了,这和尚虽然看起来很厉害,但是比起外界的千手圣僧还差了一些距离,如今根本不入王昊的眼界。
“有事?”王昊没有起身,只是淡漠的问了一句。“既然上前,自然是有事的!南海城城主在下方设宴,还请道友移步,闲聊一番!”杀生大师看王昊连身体都没有挪动一下,心头已经略带几分不喜,说话间自然也包含了一抹愠怒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