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操控机甲的真是西大区的精英,那你就有机会得手了。”
王戎落下身来,看着战斗力丧失大半的机甲,悠悠的叹了口气。
假如是木乐在这里的话,这个距离内暴雷机甲的射击还真能让王戎无从躲避。毕竟,他只是个**凡人,那么多钢铁炮火以木乐的精度和准确度打击过来,死定了。还好这里是个会所,再大规模的武器,机甲也不敢使用,一不心玩大发了,整个会所塌下来,就是难以控制的局面了。
“你们倒是有两手。”乌洛波洛斯停下了脚步,血玉在他手中,他倒是有恃无恐。比起逃命的功夫,王戎他们都要差一些,这里毕竟还是他的主场,不至于被逼的走投无路。
乌洛波洛斯做了几个奇怪的动作,那些手下们先是愣了愣,随即动作起来。
机甲已经退后。大厅后方的地面已经裂开,一座很是复杂的仪器从地下升上来。
乌洛波洛斯淡淡的道:“没有能杀死你们,也证明了你们有些能力。我需要程荃的材料,其实是为了它。如果你们能够帮我解决这个问题。血玉嘛,送给你们也无妨。”
王戎静静的看着那台复杂的仪器,身边赶过来的邱笑怡低声道:“那是冰囊。”
“什么东西?”凌佩插口问道。
“是一种试验中的医疗科学技术,把人体或动物在摄氏零下这里是一间看起来装修十分精美的咖啡屋,深棕色的装置和洁净的地板让每一个来到这屋里的人都有一丝放松。96度以下的情况下冷藏保存,梦想未来能通过先进的医疗科技使他们解冻后复活及治疗。我们现在看到的就是一座冰囊,它里边应该保存了一具尸体。对乌洛波洛斯非常重要的人体。”邱笑怡解释道。
乌洛波洛斯了头:“当年程荃曾经在这方面有非常出色的研究。当时的人就相信,程荃应该已经找到了让冰封的人苏醒并且治疗的办法。不过,如果真有这门技术,肯定是被三大区封存了。不过,我需要这个技术,也很需要血玉。怎么样,我们做个交易?”
“查查冰囊里的人,到底是什么人?”王戎低声吩咐道。
有着人体电脑之称的邱笑怡,只是看了看冰囊里那苍白沉睡的面孔,便进入了搜索阶段。
“她叫管彤,在核战前就死了。”邱笑怡道。
乌洛波洛斯苦笑了一声,没错!
二十多年前,这里是一间看起来装修十分精美的咖啡屋,深棕色的装置和洁净的地板让每一个来到这屋里的人都有一丝放松。
乌洛波洛斯刚刚走到楼梯口,一名服务员便冲着他弯下了腰,轻声道:“先生是不是来找人?”
乌洛波洛斯了头:“怎么?”
“你要找的人就在二楼,你从楼梯直接上去,靠窗户旁边正对着楼梯的那个座位便是她的。”
乌洛波洛斯笑了笑,了声:“谢谢。”便举步沿着楼梯走上二楼。
那是一个比较寒冷的下午,外面还飘着细细地雪,从窗户向外望去,能看到一片又一片被白雪已经覆盖的土地。已经落光了树叶的大树在寒风中慑慑发抖,它们的枝桠仿佛在挥舞着什么,像这样的天气,躲在咖啡屋里的人并不是很多。乌洛波洛斯举起脚步,向那个地方走了过去。
在那个沙发上坐着一个年轻的姑娘,她看起来稍微有些瘦。目测她的年纪也只不过是二十四五岁而已,她皮肤很白,眼睛比较大;她的头发不算长也不算短,扎起来的话刚好够到肩膀;她穿着一件淡灰色的袄子,脚上却穿着一双很高腰的雪地鞋。在她面前只放着一杯清水,她什么也没有叫。看到乌洛波洛斯走过来,那个女孩子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手机,好像她的手机会存的有乌洛波洛斯的照片罢了。
随即,她抬起头冲着乌洛波洛斯招了招手道:“过来吧,就在这。”乌洛波洛斯走到座位边上,抱了声歉,这才坐下。他笑着对那位女孩子道:“没有想到你来的比我还早,一般来,我是不愿意让别人来等我的。没想到你也是一个不愿意让别人等你的人。”
那个女孩子了头,然后道:“本来今天中午吃完饭,我在家也没有什么事,上网上的很是无聊。后来我一想,下午反正要找你谈一谈关于那个舞蹈的事情,所以我干脆就来的早了。坐在这,喝杯水,听听音乐,放松自己倒也不错。”
乌洛波洛斯笑了笑:“那也不能只喝水吧?太无聊了,我们叫东西喝。”随即他冲着服务员招了招手。
服务员快步走了过来,递上餐单。乌洛波洛斯把餐单送到那个女孩子面前,道:“你想喝些什么?你来吧?”
那个女孩子并没有接过餐单,而是对他:“你来决定。”
既然这样,乌洛波洛斯也就不客气了,他看了看便对服务员:“来两杯曼特宁咖啡。”
服务员一离开,乌洛波洛斯就发现那个女孩子一直时不时的望向窗外。从行为心理学上来,这是一种暗示她想要离开的举动。
他不由得就问道:“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事?如果要是有事的话,我们谈完之后马上送你走。”
那个女孩子摇了摇头,她:“我倒不是想要离开,只不过我很少单独个一位男士在这样的咖啡屋里面见面。如果要是被熟人看见了,还不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
乌洛波洛斯顿时翘起了嘴角,笑道:“我们又不是来相亲,只不过是谈一些正经事,无非是你年纪比较轻,我稍微比你大了一两岁而已。对了,已经坐下半天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方便告诉我吗?”
“这应该是我不好意思才对,是我没有主动告诉你我的姓名,我姓管,你可以叫我管彤。”
“管彤?”乌洛波洛斯顿时沉默了一下,想了想,他接着道:“如果把你的名字翻过来的话就是彤管,彤管是古代的女官用来祭祀的杆身,漆着朱漆的笔,如果要是女孩子起这样的名字的话应该是来自《诗经》里的一首诗吧?”
管彤笑了笑:“居然你知道这么多?那你知不知道是《诗经》里的哪首诗呢?”
乌洛波洛斯这下头大了,他只是隐隐约约记得是《诗经》里面曾经提过,但是要是哪一首诗,他倒真的不知道。
管彤也不愿意让他为难,接着道:“《诗经.静女》里面有一句‘贻我彤管’我的名字就是这么来的。”
话虽然这么,可是管彤对他的印象也很不错。一般人只知道她姓管,叫管彤,又有谁知道管彤到底是什么意思?她的名字又是出自于哪里?既然话题一打开,两个人能聊的话题就多了起来。
乌洛波洛斯便道:“我们还是正经事,你大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跳舞?现在你所带的那些学生大概年纪有多大?你知道我们这一次的要求很高,如果稍微不达标的话,我们就不能通过。”
乌洛波洛斯现在的公司当然是很有知名度,管彤也知道这个公司他们的要求一向都是极高的,本来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机会能够落在她的身上。于是,她便很利索的回答道:“我在很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学跳舞但是最早的时候学的都是民族舞蹈,到了我十几岁的时候就改为跳一些比较现代的舞蹈。我们要自己根据音乐编排动作,设计舞姿,然后我就出来工作。在我工作之后,我就成立了一个舞蹈班并且带的学生年纪比我不了多少。他们最最的今年有十七八岁,最大的也只不过是二十一二岁而已,她们加起来差不多有二十多个人,到时候要看舞蹈的需要,如果需要的人比较多的话,我可以把她们全部叫上。如果你觉得二十多个人还不够的话,必要的时候我可以向别的舞蹈班或者舞蹈协会来借人。”
“这倒是绝对够了。”乌洛波洛斯想了想,“其实我们只需要五个人。”
看着管彤的脸色有些变样,乌洛波洛斯又接着道:“但是难度并不比一二十个人更少,你要从你的学员当中精心挑选一批,无论是身材、相貌还是她们的舞蹈动作都要极为出色。”
“相貌?”管彤当时就笑了,她:“一般来跳舞的时候,很少有人能够注意到舞蹈者的脸庞。她们就算长得再漂亮或者再丑,对于舞蹈本身并没有什么影响。至于你的身段,那是没有问题的,我的学员她们虽然不是很专业的舞蹈演员,可是她们积极性很高,每天都在自觉自动的加练,你刚才到外表也要好看,难道是你对她们有什么企图吗?”
乌洛波洛斯差儿没把一口咖啡给喷出来,他连忙挥手,道:“绝对没有这样的想法,我只是的顺口了,仅仅也就是了一句而已。”
管彤脸色变得有些严肃,像是严师慈母似的,教训道:“你要知道我的学生一般年纪都很,十**岁二十岁左右,她们这个年纪就算谈恋爱也不应该找你这样的。你已经踏入社会很久,人生经验还是社会经历都要比她们丰富很多,如果你要是对她们有什么坏心眼的话,这些姑娘们只怕加起来都玩不过你一个。”
乌洛波洛斯急忙反驳道:“我看起来像是这种人吗?”
管彤笑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到底你心里有什么样的念头,那谁又知道呢?”
乌洛波洛斯没有再接这句话,只是在心中默默的道:这一次被你打败了。这个女人实在是心眼儿太多,随便一句话就能想到那个方面去。得了,还是问正经事吧。
他便问道:“我只知道你叫管彤,你开了一个舞蹈班,你在业内受到同行的推崇,但是我不知道你平时都做些什么工作呢?要知道你办的那个舞蹈班那些学员所交的那些学费并不足以让你生活的衣食无忧,而且你刚才也了,你是在你下班之后才去办那个舞蹈班,那你上班的时候是做什么呢?”
管彤看了他一眼,想了想,还是告诉了他:“本来我念的就是一所师范大学,很有意思的是,我念大学的时候学的是音乐专业,毕业之后我就听从家里的话去考一份教师的工作,可是那一年却不招音乐老师,我只好先在一所学里面当了一个数学老师。”
莫名其妙之间,乌洛波洛斯的脑海中突然想起了一句网络名言:难不成你的学数学都是体育老师教的吗?现在看起来虽然不是体育老师教的学数学,却是音乐老师教的学数学,还好那些加减乘除都特别简单,应该难不倒面前这位姑娘。
管彤显然不想再就着自己的工作问题继续聊下去,她很直接的问道:“既然我们已经见面了,你现在可以考虑到底给我们那支舞多少钱?”
乌洛波洛斯摇了摇头:“谈钱太伤感情了吧?”
管彤痴痴笑道:“我要是跟你谈感情,那才真的伤钱。”
“好吧,既然你这么现实,我们就谈一谈钱,那支舞是需要你们差不多跳六七分钟,算上彩排还有电视台录像,前后大概要花掉你们一个半月时间进行培训。”他顿了顿,接着道:“如果你那些学生,她们并不是专业的舞蹈演员,那她们能够取得的酬劳都是比较低的,正常在我们这个地方一般是三百到七百之间一个人,像你这样的比较有资历又得到比较多的同行推崇的一般可以给到两千,但是这件事情既然由我做主的话,我可以给你们开一个心满意足的价格。你们五个人跳这一支舞,总共给你们一万五千块。”
“干嘛不给两万呢?凑个整数不好吗?”
“好。”乌洛波洛斯了这句话,管彤的脸色当时就好看了许多,笑容也忍不住浮上了面庞,可是瞬间就变成了苍白,她看到乌洛波洛斯并没有拿出合约或者其他文件,而是直接把东西收拾叫服务员买单。
她急忙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乌洛波洛斯:“既然一万五,你不同意的话,那我也给不了更高的价格,那我只好去找下一家了。”
管彤忍不住嘟起了嘴:“你应该不会这样的,只是五千块钱,你就要再换一批舞蹈演员?跑来跑去,你不觉得累吗?再了,刚才我只是还个价而已,就像你去买东西一样,老板跟你要多少钱你也会还个价的,只不过人家是往低了还,我们是往高了还。你要是不满意可以大大咧咧的直出来,没有必要直接就翻脸吧?”
其实管彤的心里也很明白,这一万五千块对于她们只是跳一支舞来已经是相当相当的多,甚至赶得上她们平时好几场的演出。对于一个业余性质的舞蹈班来,她很需要这种钱,至少交房租水电什么的也可以撑一段时间了。
听她这么,乌洛波洛斯并没有坐下来,而是把自己公文包打开,从里面取出一份契约。“如果没有问题,那就签字顺便再按个手指印。”着,他又打开了一盒红泥放在了管彤的面前,“只要签约,接下来就是你们开始排练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