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内容开始--“你又没来找我,我干嘛要告诉你。”小小瞥他一眼,越过他,往沙发那边给自己倒杯水。
“……。”默轩无语,她这话真逗……她就不能主动找一次自己吗!
“你现在住哪里?原来的地方吗?”这是他最关心的,他只是想帮助她,怕她又被厉靖欺负了。
“嗯,有空你过去坐坐,我现在烦着,你若没事,就先走吧。”她直接扫客,不想再继续与默轩呆着,只要看默轩一眼,她的心就会痛苦多一分。
“喂,你也太无情了,我这是专程来找你的,你哭过就不认人了……好歹也靠靠我的肩膀让我有点成就感成吗!”默轩走近她身边,像个讨不到糖吃的孩子,别扭极了……
“就你那小肩膀……哼,你找别的女人靠吧,我可不稀罕。”小小可不甩他,她用手抹了一把脸,转过身继续走回办公桌边,她如今是在郭氏,并不是Z集团,无论如何得做点成绩出来才能服众。
默轩表示受到了一万点的伤害,他那么担心她,抛下工作过来看她,她就这样子对自己!
“哟,夏懂事长在此呢!”门外陡然响起悦耳的声音!
不用回头,她就知道是陈丽来了。
陈丽见到默轩的那刻,两眼发亮,她可是好久没见过默轩了,想念得很呢。
默轩可完全相反,他见到陈丽,立即脚下抹了油,也不再管小小,转身就悄悄的往门口走去。
陈丽眼睛瞅住他,见他想溜走,马上跟着追出去。
小小朝陈丽摆了摆手,让她赶紧追去。
待门关上,她才坐在位置上,思考起来。
陈丽倒追默轩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可是默轩就是不肯与她在一起,不是躲就是逃,就像那老鼠见了猫,可让人着急了。
她必须要狠狠的推一把默轩,否则再继续拖下去,他们都老了。
心情烦躁,她这继续坐下来仍是无法办公,不得不放下了工作,跟郭毅打过招呼后,便往外面去,她需要静静……
她来到了酒吧,找到了酒保,可是却非常失望,因为酒保送她去酒店后并没有再上去找过她,酒保还问她发生什么事情了……
她闷闷不乐的走了,毫无目的地的开着车乱走。
似无头苍蝇,最后郁郁寡欢的回了家。
她空洞的眼神眺望着远处,站在高高的楼顶上,竟然觉得头晕脑眩,有种想要跳下去的冲动。
昨晚,她背叛了他,虽然他已走了,可是她心里早发了誓,要清清白白的下去找他……
如今拖着这肮脏的身体,连她自己都嫌弃,他在天堂会不恨自己吗!
她张开双臂,迎着风,感受风儿轻拂过脸颊的触感,心里的烦闷慢慢的淡了些,只是仍然是感到浑身都不自在。
郑家。
薰薰与郑春燕已经买好了机票,打算明天启程回国。
她们约了南宫焰一同吃告别餐。
可惜直到上齐了菜仍然不见他的人影。
郑春燕怒火中烧,她可由不得南宫焰继续任性下去,紧接着打了电话给南宫焰,然而对方关机了,气得她一把甩了筷子!
一直默默无闻的郑达升见她这般生气,赶紧安慰道:“妹妹,可能南宫焰他只是太忙了,要不咱们先吃吧。”
“对,反正他已经知道明天要离开了,怕是忙得不可开交呢。”张宁也忙着安慰,张宁虽然嚣张跋扈,然而在郑春燕面前却是不敢造次,因为郑春燕比她的本事大多了去。
“明天就是他若不跟我回去,看我不收回他手中的权力!”郑春燕似乎下定了狠心,不愿意再让南宫焰胡闹下去。
“姑妈,焰哥哥他肯定是一时走不开而已,你就别生气了。”薰薰也劝道,若是姑妈要流放南宫焰,她心里会很难过的。
他们一家三口轮流劝个不停,郑春燕才稍稍平息了些许怒火。
Z集团。
陆建廷敲了好几次门都不见里面有应声,不得不壮着胆兀自推门进去。
待他推开门,就见里面的南宫焰正盯着落地窗外出神……
他中餐也没吃,这都快下班了还在发呆,陆建廷真以为他是否哪里不对劲,毕竟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直到将手中的文件搁置在办公桌上,南宫焰仍然是头也没回。
“总裁,这文件您过目一下,还有,准备下班了……”他好心提醒,就怕总裁会一直望下去……他忍不住往他身旁偷偷瞄了几眼,外面除了正常的车来人往,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事物啊?
“好。”南宫焰漠漠的应道,没有多说其他。
陆建廷只能摸摸鼻子自认无趣的先离开。
窗外渐渐的暗下来,南宫焰直到远处的霓虹灯全部都亮起来,仍然站着,如一座僵硬的石头,化在那,一动不动。
“丫头,昨晚你去哪了?一夜未归。”帆帆一边吃饭一边问,眼睛骨碌碌的盯着她看,心里嘀咕着。
小小含糊的应道:“我去陈丽的公寓住了。”
她就知道他们会担心她,所以出门的时候就撒谎跟园长说去陈丽家。
“那我打陈丽的手机怎么没人接。”帆帆可不太相信,自己的家那么温暖,她跑陈丽那孤零零的公寓去干嘛?
“我们昨晚去酒吧了。”迫不得已,她只好如实告知,否则依这小鬼头的性子,是不肯善罢甘休的。
“哼,下次不带我去你回家我不给你开门!”帆帆眉毛一横,说得斩钉截铁,可神气了。
“……。”
到底她是家长还是他是家长了……
李槐与周思雨侧是悄悄的笑了,他们母子二人斗嘴可真过瘾!
晚上,小小拿着报纸左瞧右看,却不见昨日的新闻,不由得感叹郑薰薰够强悍的,居然将昨天那么激昂的新闻报道给压了下来……
不过,她压下来也好,她并不希望因为自己的私人原因而使郭氏蒙上阴影。
周思雨走到她房间内,与她并肩坐着。
她凝视着小小的娇容,许久才问出心底的话来:“厉靖她昨晚是怎么了?”
她有听见厉靖骂人,后来突然间就走了,早上厉家的保镖还跑来取车……
“园长,她得了忧郁症。”她淡淡的道,这才收拢了报纸放到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