薰薰气得想扑腾上去,但是如此一闹,对大家都颜面无存,思虑过后,她突然想到了主意。
“厉哥哥,奶奶正找你呢。”她企图用奶奶来牵制他,因为除了奶奶,他谁的话都可以当耳边风。
谁知,厉少不为所动,吻得更加的深入,与小小纠缠得难舍难分。
小小恨不得抽他,她跺脚,使劲的推他,他完全无动于衷!
薰薰见厉少仍然吻得起劲,心里的酸劲大得要杀人,她见无计可施,不由得扑上前,从厉少身后环抱住他,将脸贴在他背上!
她绝对不会让周小小占有她的厉哥哥!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厉俨本想出来走走,岂料竟看见他们三人抱成一团,这成何体统!
薰薰首先松开了手,瞬间便跑到厉俨身边,满脸委屈,欲哭无泪的凄凉模样。
小小趁他不备,狠狠咬了他舌头!他忍痛将舌头伸出来,瞪着她,非常的不爽!
她像跳骚般,刹那间距离他几尺,防备他再次侵犯自己。
他凝了凝她被吻得娇滴滴的唇瓣,心情突然间变得愉悦起来,看向父亲,见他正严肃地盯着自己,一副怒气腾腾的样子。
“仲基,你们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厉俨强忍着怒火,尽量压低了嗓门,免得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然而这加护病房的楼层鲜少人出入,别说是人,连护士都不见一个。
此刻,只有他们四人站在这楼梯道口内。
“爸,你看见什么便是什么。”厉少两手一摊,并没有解释的意思。
小小见状,悄悄挪了身子往走廊边靠。
“你个逆子,是要气死我吗!”厉俨果然气得不轻,胸口急促起伏,仿佛恨不得将厉少给打醒。
小小脸上紧了紧,不再犹豫,转过身,毅然决然地走向帆帆的病房,他们要闹,恕她难从命!
见小小离开,薰薰哪会善罢甘休,她冲上去,就要扯住小小的衣服。
小小比她高,在她靠上来之前,脚步飞快地往前走几步,便躲过了薰薰的爪子。
寂静的走廊里仅听见小小的脚步声,薰薰气得脸瞬间绿了!
“厉伯伯,周小小最可恶了!”薰薰回过头,朝着厉俨委屈地撒娇,眼眶突然间盈满了眼泪,楚楚可怜的娇模样。
“薰薰别哭,有厉伯伯与厉伯母给你撑腰,她休想接近我们家仲基。”厉俨上前安慰她,这薰薰是他们最为满意的媳妇,那周小小是什么鬼!
“可是她总是冤魂不散路来纠缠厉哥哥。”薰薰昂起脸,极其屈辱般,让厉俨更加的内疚。
他们家仲基当场取消了婚礼对她的打击已是不小,难得她不计前嫌,还一如既往的跟随在他前后,这么贤惠又懂事,家底背景又非常不错的儿媳妇,他们上发去寻?
只有仲基这孩子不知着了什么魔,竟然会临时取消了婚礼,当时薰薰的父母就气得要大发雷霆,是薰薰乖舛的安抚了他们的情绪,才不至于将事情闹得不可开交!
厉少听见他们的对话,阴郁着脸,越过他们,一言不发的往病房走去。
“仲基,你倒是说句话啊!”厉俨见儿子丝毫不理会自己,更为气愤,不由得呵斥起来。
谁知,厉少淡漠地盯他一眼,道:“我的事情我作主,你们若要继续擅作主张,那么后果你们自己承担。”
“你!”厉俨气得说不出话来!
“厉哥哥,你别气厉伯伯了,你快跟他道歉呀。”薰薰见厉俨似有不妥,禁不住朝厉少大声叫唤起来。
“奇怪,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道歉!”厉少剜她一眼,直接往病房而去。
“厉伯伯,厉哥哥他......”薰薰眼泪哗啦啦就流了下来,哪里还顾得上厉俨的怒火!
“薰薰别哭,回头我让厉伯母好好跟他谈谈,改天我们再将婚礼重新举行。”厉俨言不由衷地说道。若仲基认准的事情,他们无论如何也无法改变他的心志,但是,他们怎么也不愿失去薰薰这个儿媳妇,因为郑氏集团对他们Z集团而言,利用价值可大着!
“那厉伯伯你们一定要劝劝厉哥哥,我爹地和妈咪可还在气头上呢。”薰薰顿时破涕为笑,心里却是作另一翻盘算。
厉俨朝她用力地点点头,心中却是没有谱,毕竟家中大权并不在他手里,一切是厉靖说了算。
他们在说话期间,并未注意到小小拉开了病房的门闪身进去。
帆帆仍在睡,小小见状,便给李梅发了信息,报备他们一切顺利。
家里的李梅收到小小的信息,安定不少。
她看着依然瘫痪着的植物人园长,默叹一声,有许多话,只有问园长才知道,唯今只有让她醒过来才行。
她替她搓身板,柔发根,细心地照顾着她,盼望着她早日醒来。
隔天,小小正喂帆帆吃饭,门外奇迹般响起敲门声。
她皱了皱眉,百思不得其解,会是谁?
担心是厉少,她犹豫了许久仍没有过去开门的意思。
“丫头,可能是护士来了。”帆帆忍不住提醒她,她神情怪异,他总觉得她像是心事重重的感觉。
哎呀!经帆帆这一说,小小才想起来,这个时候护士该来查房了!
她放下盒饭过去开门。
果然是护士来了,医生也跟在身后。
小小朝他们颔首,侧过身让他们进来。
待他们进来后,她立即又带上门。
小小紧张地看着他们给帆帆做详细的检查,眼睛也跟着他们的动作而移动,就怕自己漏了注意哪项细节。
“情况不错,如果没有意外,三天后可回家休养了。”医生检查完朝小小道。
小小听得心里可高兴了,她连声朝医生道谢,弄得医生又跟她道谢,一时间尴尬不已。
待医生和护士走后,帆帆伸展了下四肢,觉得力气也回拢了不少。
所以在吃完饭之后,他便嚷嚷着要下床走走。
小小觉得不妥,他还没恢复,怎么可以行走!最后灵机一动,见床旁的推椅,便将他安置上去,再披了件外衣,才慢慢地推出病房外面。
“哟,这野孩子也住了这么高级的病房啊!”
不知是谁,恶毒的高声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