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仓仓的认知中,只有自己最亲近的人,才算是自己人,有的时候,要是为了几个更多的亲近人,伤害少数的,那也是钱迷迷的教导范围内,能接受的。毕竟,什么生而平等这些论调,哪怕是放到多少世纪后,也不能完全实现。
更何况在一个君权至上的社会,钱迷迷又没有脑残,更没有让自家儿子有一天发展成耶稣模板,那肯定妥妥的不会灌输这些思想。有的时候,哪怕是为了省事给自己少惹麻烦,就算是顺手能救的也不一定要发善心。
毕竟,没人一定能保证自己救起来的就不是恶狼,一定是善良的知恩图报的好狼。前世,也是有很多说法,狼若回头之类之类的一大片。钱迷迷觉得怎么说都是有理的,只要能说出口的,站的角度不同,那理解就不同。
反正,也就是看看,并不能用别人的言论观点,成为自己为人处世的原则。那样就太有点弱智了,自己又不是人家必须的思想执行工具。更不是人家的闺女,为什么要帮着人家去抛头颅洒热血呢?那不是闲的没事,那是什么啊。
仓仓这个时候,那是真的没有觉得,自己一直陪伴的伙伴,下属,要是比起知道自己的空间秘密和死掉,显然后者那个更好。不是冷血,而是不随便的去冒险。这些人,一点也没有为难仓仓,毕竟,领头的都特别对人家好。
但是,一帮人走着走着,那就真的不好说了。半路上,又遇到另一帮同样打扮的人。而这个人直接作揖称呼人家是大师兄。再看看那人的鼻孔朝天说话样,仓仓就表示完全不入眼的玩意。也没有一点要打招呼的自觉了。
那个人一问知道仓仓就是小师祖的关门弟子,更是让自家一帮人帮着找的人。那对仓仓就是秒钟用眼皮子扫了一下,然后不屑的哼了一声。仓仓很疑惑的看了一样那个领头的,很怀疑,难道这就是他嘴里比较阴毒的大师兄,
天阙子下一代的标准继承人?就这样的智商,能继承天阙子的位置?最少,仓仓觉得也应该是那种,表里不一的,笑里藏刀的人,才能称之为阴毒,才能最后坐上那个位置。就这样的,一看就是炮灰的料,哪里能是啊。
那个人也比较郁闷,觉得自己师兄今天脑子被驴踢了吧。怎么能这样待人,平时那可绝对不是这样的。最少,在人前那永远都是一副大家风范,把自己摆的高高在上,是别人永远不能企及的一个神。而且,有什么表情,
那也是不会这么容易的就流露出来。要不是一起从小长大,这人自己都要首先怀疑这个人,是不是自己的大师兄。整个天宫,可就这么一个大师兄,也没人敢冒充啊。他也是迷之不解啊,所以,也是比仓仓更小心的,
看着自己大师兄。就怕这货真的是哪里冒出来的冒牌货,但是,身材声音那都是一样一样的,真的找不出破绽哒。那个头领,三门现在实际干活的,杨秀,也是很陶醉,怎么小师祖回来了,整个天宫都不安分了。
看看以前那过的是平静如死的日子,但是,大家都是各自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好了。哪里像现在,非要折腾出个什么事情才能行。这种日子,杨秀还是觉得不如以前那样更好些。似乎这样的日子,离血雨腥风也不远了。
没有继承那个位置的机会,那就要有个安稳度日的机会吧。要是两个都没有,那到底留在天宫是为了几何哈?杨秀一边想着,一边不时的看看仓仓。觉得和仓仓比起来,自己貌似更像是被‘请’去的那个人。
自己见了自家大师兄要低头哈腰,但是,仓仓貌似完全就是看不到的样子,直接专心的走自己的路。因为想着事情,更是觉得还不如放了仓仓的好,所以,杨秀是一直都没有,看到自家大师兄的刀子眼。
把个大师兄张柏图差点气死,觉得自家这个三门的师弟,就是个木头,以后自己要是发达了,那也绝对不会让这个人跟自己走的很近。这就是个拖后腿的,一点也不懂的为自己当家的,分忧解难。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怪不得自己师父,压根看不上其他门的师兄弟,更不要说是师祖了。就教出这样不识眼色的徒弟,那师父肯定也是不怎么会察言观色。那怪不得其他支都落败,这样也怪不得其他人,是他们自己没本事么。
对于人家的刀子眼,杨秀没觉得,但是大师兄张柏图跟前的可是一看一个准。毕竟,这次外出,都没有找到小师祖,而回来了交差也不好看。那眼下这么好的功劳,大师兄张柏图怎么能放弃呢。
所以,那个人趁着大家都开始吃饭的时候,就直接拉着杨秀到一旁,叨叨了半天。杨秀那是真的开始觉得不放心,把仓仓交给自家大师兄。但是,又一想,要是连自家大师兄都斗不过,那接下来肯定也是没有他参与的必要了。
再说,自己以后还要在宫门混日子,肯定是不能得罪未来的当家的。杨秀看了看仓仓,然后走到张柏图跟前,三言两语的,能带着仓仓回来的功劳,就归了张柏图。而张柏图装的老神哉哉的,还真的觉得就是他带回来仓仓的。
要不然,凭着杨秀,那是不可能这么顺利就带回来仓仓。虽说,没有带回来小师祖比较遗憾,但是,带回来他的徒弟,也是比较好的。有仓仓在手,那小师祖的脾性,肯定也是会回宫门的。其实不知道,人家就在宫门待着。
仓仓呢,就一直冷艳看着,看看自己师父跟前都是些啥人呐,连自己钱庄的地盘都不如稳固。自己那里,可是全民一条心,看看这两个人,还非要勾心斗角个不停。就为了抓自己这么点功劳,还内讧的不行。
原本,仓仓对杨秀还比较有好感的,但是,经此一事,仓仓也是表现了自己浓浓的王之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