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钱迷迷误解人家了,人家也想着赶紧回来,可是直接走进了迷阵。左走是一个样子,右走还是和左走是一样的一个样子。钱迷迷最担心的鬼打墙的翻版吧。只是人家不是鬼打墙,而是就是那样的建筑设计。
而那几个人,要是杀人还不错,但是论起走出迷宫一样的阵法,还是算了,几个人觉得自己是真的要交代到这里了。毕竟,每个人也没有带多少吃食,虽说都是高热量的东西,水也带了一些,但是也不够支撑很久。
盼着钱迷迷几个人能过来,但是,也怕,毕竟,这么诡异的阵法,恐怕过来多少人都是要交代到这里的。大家觉得走的走的特别绝望,而且绝望也是能传播的,一个人从另一个人的眼里,脸上看到了绝望,
那就会快速的传播给其他人。大家都觉得直接放弃算了,很多人已经不顾头领的说话,直接坐到了地上,一步也不再向前。实在是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力气了,这走来走去的,已经触动了很多机关,身上都或多或少的挂彩了。
幸好也都是些皮外伤,只是流血,否则,大家还不知道要怎么办。但是,长久的流血,要是不止血的话,人也是受不了,也是会死的。这些对于一个经常杀人的人,大家都是比谁都清楚,可是这里连基本的金疮药也是没了。
而且,大家总是觉得,自己还没有真的触动真的机关,要是在走下去,说不定谁就会触动真的机关。到时候,大家死得更惨。看看,自己一帮人现在遇到的机关,不是脚底下的陷阱,陷阱里可是有各种遍布的刀子。
就是头顶上的火油,真的担心自己出气的热气,就会引起火油的燃发。毕竟,谁也没有勇气真的敢动手,看看那火油到底有多厚。要是真的特别厚,那要多碰几次,引起的热量,也足够引起他们燃烧。
再看看时不时左边或者右边出现的各种箭雨,都不知道那些箭头是怎么保存的,看着就像新制作的一样。可是,杀伤力也是杠杠的。一个人被射穿了小腿,大家看了一下,那腿估计是保不住了。哪怕那箭头上还没有毒药。
毕竟,贯穿力太强,已经都感觉穿过了小腿的骨头。而那个人为了不拖大家的后退,是直接坐在那里等死,而且为了防止血液流淌过快,还用自己的衣服不断的包扎勒紧自己的骨头。毕竟,鬼知道,
这里会不会让血液引来其他的未知东西。为了不引来其他怪异的东西,大家也只好看着那个人虐待自己。因为大家知道,要想出去,就必须让那个人这样做,因为只有大家有希望出去,他才能有希望出去。
看到大家都开始放弃,那个头领也是无奈的很。毕竟,大家的体力有限。那么多惊险的闯关,结果把自己折腾了半天,又感觉回到了原地,但是,又在原地找不到自己做下的标记。那肯定是走进了阵法。
一个循环的阵法,而大家是完全不擅长这样的阵法,要是随便乱闯,可能真的引来更大的麻烦。哪怕这样死了,那也是死的有个全尸,要是引来了不必要的东西,例如粽子之类的,说不定自己也会变成不人不鬼的东西。
所以,大家集体放弃,不做无谓的挣扎,都开始说自己小时候的事情,那些美好的事情。也有很多人说自己还没有说媳妇,有的人是刚说了媳妇,家里还等着回去给他成亲。但是,现在一切都不重要了,死了连个名字都没留下。
可能以后除了自己的爹娘,再也没有人能记起自己了。大家觉得很伤感,但是也是没办法的。毕竟,自己只是一个暗卫,本身就见不得光,能娶妻生子,那也是现在跟了仓仓这个小主子,要是放以前,那肯定是孤独终老。
大家都尽量说一些开心的事情,来分散死亡带来的阴影。大家不想恐怖的死去,还是想尽量死的开心一些。
而钱迷迷几个人走到这里的时候,就听到细细碎碎的说话声,但是没有看到人影,就以为是有什么东西。但是,再仔细一听大家的话语,就表示无语了。这都是些什么人,都说的是些什么东西。
等大家把蜡烛照亮这里的时候,才发现,这里四周都是一模一样的。幸好,还有一个人真好从自己刚来的地方,往出来走。钱迷迷立刻让那个人站住。然后,赶紧给那个地方做了一个大大的记号。
钱迷迷可是不想到时候,走不出去这个地方。而那个人一下子被钱迷迷吼住,也是吓了一大跳,还以为自己后边有什么不好的东西跟着,那是真的乖乖的站着。而钱迷迷是百米冲刺的速度,赶紧跑过去,
给那里画了一个大大的标记。甚至还不放心,赶紧让那个人就那样好好站着,就在那里站着,到时候大家好出去。而听到那些人都不找出路,一个劲的谝着大山,大家也是满头黑线。不知道那些人还是不是自己的同伴。
或者更多的是怀疑,那些同伴还正常着不。要是正常的话,应该是赶紧找出口才对。哪还有闲心一个劲的说其他,那些曾经的琐事。大家也是感到了这里的不对劲,而钱迷迷一看这里就知道这里还有阵法。
自己的阵法可都是前辈们的,自己本人却是不怎么懂得阵法。而那些人,看着感觉离自己很近,可能在阵法里,离自己有十万八千里。要不然,凭着那些人的身手,肯定不会坐以待毙,甚至有点等死的感觉。
钱迷迷给大家说了一下自己的感觉,而大家也是知道钱迷迷懂得一些阵法的,要是钱迷迷说这里有阵法,那肯定是有阵法的。现在大家都集中到钱迷迷附近。可是不希望明明和钱迷迷站在一起,却看不到钱迷迷那种。
而钱迷迷也不敢让大家都随意的走动,直接让大家都退到那个进来的洞口,然后让大家脱下来外套,直接撕扯成布条,然后让一个人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