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青悠听了,很是惊讶,沉吟了片刻,问了一句,“木家的事情,我做不了主,为什么找我。”
这是实话,她很奇怪祁墨为什么找上自己。
不过这次还是要多谢她,经过他的叙说她才知道,刚才那一拨人竟然是白家派的,想着白府来个偶遇,然后夜不归宿,变成了不争的事实。如此,名声毁了嫁人就顺理成章了。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也是夜不归宿,还是跟一个很陌生的人在一起,这有怎么算。
祁墨也是捡着大体的说了说,包括皇子之间的斗争,还有之间的微妙关系。
甚至把木老夫人求人的事情也告诉了木青悠,这让她大吃一惊。
老夫人果然厉害,竟然寻上了暗卫史。
经过祁墨的描述,她已经知道暗卫史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只听命于皇帝,无处不在,权利凌驾于官府之上,可以说是皇帝管辖官员的一把利刀!
暗卫史不会听命于任何官员,人员的选拔很是严格,又只是忠于皇上,可以说,老夫人的选择是很对的。
虽然从上辈子她知道皇帝的身体一直不好,所以也导致各个皇帝大臣心思不断,但据她所知,皇上活的时间很长,起码,她死去的时候,皇上还健在。
而对于这个被人称颂的皇帝,木青悠直觉上觉得,他肯定不会简单的,单是建立暗卫史这一举动就表明他绝对不会是那种乐意受制于人的人,他喜欢所有的事情掌握在自己手里。
可以说,木老夫人做的极对,虽然很冒险,但是却是现在能走的唯一的路了。
如今她还未出嫁,跟木府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虽然再不喜欢他们,但是木府倒了对她并没有好处。
即便她不乐意,却逃不过。
祁墨却笑道,“因为就你看的清楚。”语气带着笑意,似乎随便说了这么一句话。
木青悠顿了顿,思考了一会儿,“若是能保我平安,我就做。”
“这个你放心,只管去做。”祁墨一句话就保证了木青悠的安全。
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这个任务有些艰难,先别说自己能不能接触到那样东西,但是让她查出还有谁参与这件事,就很难。
祁墨派人把木青悠送回了家,没有人说什么,反而是自己的爹亲自接的自自己,对于来人更是恭恭敬敬,连木青悠干嘛去了都没有敢问。这让木青悠心惊的同时,也安下了心,有这样一个强大的人,她可是安心了。
送走木青悠后,有人问,“大人,为什么要找她来?咱们自己不更好,何必多此一举。”
祁墨倒是没生气,“我自有用意”,挥挥手让人退下。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一个有用意,让木府多少人担惊受怕,生怕出现了什么纰漏。而素日被冷落的木青悠,也接二连三的被人请去,问这问那。
她自知有祁墨的功劳,但是也趁机跟几位夫人缓和了关系,一时间,倒是显得其乐融融。
白府没有再传来信,木青佳也不哭了,偶尔看到木青悠虽然不摆脸色,但是态度也不是很好。至于木青岚,一如既往的沉默。
若不是木青悠知道她的底细,绝对会认为她正乖乖的在屋子里绣花读书什么的。
因为她想知道那所谓的东西,便常常去老夫人那里,老夫人见此,也是相亲相爱,没有表现出一丝纰漏来。
但是,几日后,木青悠才发现,这个任务是多么的难。
难道要晚上偷偷去?
她忍不住叫来宝珠宝玉,试探了问了几句,结果宝珠宝玉的回答让她吃了一惊,木府竟然有暗卫!
一直守护着老夫人的院子,以她们俩的身手,肯定是进不去的。若是徐明林徐少爷来了,也不能保证不被人发现。
木青悠纠结了,这可怎么办?老夫人甚少出门,只能晚上行动了。
她想了想,让白英去竹林看看隔壁的院子还有人住着没,若是有,就告诉她一声。
不过结果让她失望了,隔壁的人走了,院子也被锁上了。
这可怎么办?
木青悠看着窗外发愣,脑子似是要静止了。
结果突然墙头有什么东西一闪,旋即有颗小石子扔了进来,木青悠一愣,捡起小石子,上面裹着一层纸。
打开一看,竟然是杨家的人寻找自己。
她皱了皱眉,把纸条揉碎了,扔在了茶水里。
她竟然忘记了杨家这个线索,这下有法子了。
略微思考了一下,她给祁墨留给自己的暗桩去了一个信,没多久就得到了回复。她不由咧嘴,果然是有权有势好,对于自己天大的问题,对方都能解决。
有了谈判的资格,她就跟杨家的联系了一下,双方商量了一下,杨家替她做几件事,她想法子让人见一个牢狱中的杨三郎。
事情进行的很顺利,直到她有一天晚上听到了刀剑的声音。
竟然是抓贼!
人影朝这边跑来,木青悠吓了一跳,然后才知道竟然是杨家的人,便把人藏了起来,糊弄过木府的侍卫,这才算了了。
只不过木府的防卫更加的严密了。
木青悠不懂的是,既然木府已经投靠了皇帝,为什么手里还拿着那东西,那可是烫手山芋啊,拿着一天就有一天的危险。
木老夫人何尝不知道,但是上边的人不收,他们也只好这样拿着护着。
他们木府,现在就是一个饵,引着四面八方的目光,还不能让人发现自己的真实目的。
木青悠曾经问过,为什么不把东西直接拿走,多省事,但祁墨只是莫名的笑笑,摇摇头,什么也没说。
她觉得很累,这样勾心斗角有什么好的。
她自诩不是个聪明人,做不来聪明事,只好在这样复杂的境地战战兢兢,唯恐谁连累到了自己。如果可以,她真的想什么也不做,只负责吃饭睡觉,做些自己喜欢的事情。
“你叹什么气?”一道声音传来,把木青悠吓了一跳。
她扭头一看,竟然是祁墨!
“你、你怎么来了?”木青悠迅速看了一眼周围,发现不知何时周围已经身无一人了。
祁墨似乎察觉出她的动作,脑海里浮现出她如小兔子似的紧张张望,不由笑了,“不欢迎?”
木青悠猛地摇头,旋即想起对方看不见,便急急辩解道,“欢迎欢迎!”
只是这样仓促说完,又似乎像是她迫不及待似的,于是她又窘迫的低下头,不做声了。
祁墨勾唇,挑开话题,“你跟那个白家公子怎么样了?”
一提起白令铭,木青悠就想起上辈子的苦,便冷冷道,“不相干的人而已。”
祁墨听了,忍不住挑眉,“你对他有很大的怨念?”
木青悠这才发现自己说话的语气有着怨念,不由心里一惊,怎么在他跟前就那么容易放松呢,忙解释,“不是,只是觉得这样轻浮的男子很讨厌。”
祁墨心中不由嘀咕,他这种深夜入闺房的岂不是更讨厌?
他突然发现,木青悠似乎对于男女之防很是淡薄,也不是轻浮,似乎不在意的样子,他很好奇。于是下边一句话就脱口而出,“那我岂不是更加可恶?”
“那不一样。”木青悠说完才觉得这句话不合适,暗自恼怒,自己怎么了,总是说错话。她禁不住扭过头去,那拳头碰了几下额头。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祁墨的嘴角上扬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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