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女人,你们究竟怎么找来这里的?跟踪我?”他心烦意乱,狠狠把夏云儿抱在怀里,心里其实很怀疑他们是否有那么好的技术,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女人根本没有驾照!
“你不要怪妈咪啦,是唯一要来的。诺,地址也是唯一找到的,还有车钥匙。”某宝贝自视年幼不怕受罚,坦然承认了罪行。
“你还敢开口,夏唯一,你妈咪不知天高地厚,你也一样吗?”
夏唯一吐吐舌头,调皮地冲封爵咧开一嘴白牙:“唯一不知道,不过坏人在哪里?”
又提起这个词,封爵顿觉头痛,当下一把抓住夏云儿,恶狠狠地警告夏唯一:“好好呆着,待会再来收拾你。”话落,扛着夏云儿便走,随意推开一扇门,消失在几人视线里。
两名保镖大眼瞪小眼,其中一人还紧紧拎着夏唯一的颈子,见状莫名其妙。
“老板,这?”
“这什么这,快点放开我。唯一就是来找封叔叔的。”夏唯一扭动着身子,始终悬在半空中,虽然看起来高了点,但总是不舒服呀。
保镖愣了愣,没有吩咐他可不敢随便放人。
“喂,小圆,你还不快点放开。”
小圆?
他僵硬,这是在叫自己么?随即摸了摸脸,顿觉受伤。他的脸很圆吗?
夏唯一可不管别人受伤不受伤,圆溜溜的眼珠晃了一圈,最后落在侧前方角落的位置:“喂,小方。你也在啊。快点过来帮帮我。”
“别装作没看见,再不过来,下次就让你和a市的管家叔叔一样。”
小方只好硬着头皮走出来,冷硬的面颊在靠近夏唯一一米处忽然改变。
“还不快把小少爷放开!您看,刘……哦不,小圆是新来的,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比和他计较了。”
“唯一就是小人!”
“……”
“那小少爷想怎么处理?”
“唔,妈咪和封叔叔又去房间里谈心了,你们先跟我说说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再陪唯一玩玩游戏就好。”
“你不能这样……我、我有正事要问。”
“什么事?先做了再问。”
夏云儿气喘吁吁,双手抵靠在胸前,可依旧难逃男人魔掌。他只需要一只手便能牢牢抓紧她的,另外一只手,还游刃有余地上下其手。
“不行啊……唯一还在外头。”
“这里隔音很好。”封爵有些猴急,七年前错过了这道美味,好不容易在七年后开了荤,没尝过几次就被迫戒除。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机会,怎肯放过?
夏云儿脸儿红红,用力推开他:“总之,这里就是不行。”
“好,听你的。”
封爵翻身坐起,奇怪地放过了她。在经历了这么多之后,这个男人,终于有所改变了么?
“反正别的地方都可以,我们晚上继续。”
“无耻。”夏云儿蹭骂,手中枕头也跟着丢了出去,正好落在封爵头上。
虽不疼,却让他大受打击。当下再度翻身扑倒夏云儿:“原来你这么迫不及待,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啊。”
“我没有,刚刚那是手……手滑。哦呵呵。”
“手滑?”封爵挑眉。
夏云儿忙不迭地点头。
“啊……”身下忽然疼了一下,传来麻麻痒痒的感觉,一股热气从小腹涌起,窜进四肢百骸。她扬起星眸,便对上男人戏谑的目光:“抱歉,我也是手滑。”
“哦,又滑了一下……”
夏云儿倒抽了一口气,怒瞪这不知羞耻的男人,气的脸红脖子粗,可偏偏没有办法把他赶出去。
“封爵,你……别太过份了。”
这样折腾她,待会真要发生了什么,可瞒不过外面的人。想到这,夏云儿立刻感到一股羞耻感,从头到脚,整个人都凉透了。
“过份?是谁过份,嗯?”
“是谁说讨厌我,恨不得再也不要见我?是谁说喜欢戴眼镜的男人?是谁说要让我消失在她的世界里。”
夏云儿欲哭无泪,她早该知道来这里就是个错误的决定。天都黑了,她已经和唯一一起在客厅看电视才对的,呜呜。
“我过份、我过份还不行么?”
“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生怕他再使出什么手段,夏云儿连连点头。
封爵似乎很满意,终于决定收回手,可那动作,缓到成为一种折磨。夏云儿只好咬紧牙关,不肯再求饶。
“既然知错了,那就答应我三件事。”
“什、什么事?”
“跟我回家,别急着拒绝,家里的事我来解决。我保证一切以唯一为先。”
夏云儿咬牙,脑子里乱成一团,哪还有思考的能力,差一点便要点头同意了。可下一刻,又想起唯一躺在手术台上的模样,当下坚定地摇头。
“该死的女人……”封爵深吸一口气:“好,那第二个条件,不能再说不需要我的话。”
这个条件,夏云儿略一思考便点头同意,磨蹭着双腿催促:“第三个是什么?快说。”
“第三个嘛……刚刚说的,别的地方,让我选。”
“比如?”
“比如……阳台、泳池之类的。”
“下流!”夏云儿想也不想地瞪了他一眼,这男人,脑子里都装着什么呀。
封大总裁丝毫不觉愧疚,耸耸肩无所谓地道:“那就没办法了,谈判失败,只好现在就让你见识我的下流……”
哎???
“等等等等……”夏云儿被他弄的难受,连声音都带着低泣:“我同意还不成吗,但是,必须提前……提前告诉我。”
她可不想忽然被这男人带到什么地方就地正法。
封爵说到做到,立刻放开了她,只是双手还意犹未尽的揽着夏云儿,哪怕不能做,抱抱也是好的。
“那个男人抓住了吗?”
直到此刻,夏云儿才想起正事。刚刚耽误了这么长时间,会不会让他跑了?
“没抓住,但他不会再对你造成任何威胁。”
“为什么?”夏云儿仰起头,不解。
“这些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简单一点说就是,没死也去了半条命。”
“哦。”既然他说没有威胁性,夏云儿也选择相信。好不容易再次敞开心扉,若只因为猜疑让彼此产生隔阂,岂不是更得不偿失?
封爵抱紧了她,这一刻的沉默代表了太多。至少证明这个女人终于又回到了他的怀抱,没有人知道这一刻有多来之不易。
“有件事,不知道要不要告诉你……”
“什么?”
“可能说出来你也不相信,我觉得那个人……就是袭击我的那个人,和苏雅欣有关系。”她试探着开口,把话说的极其委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