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灼淡淡瞥了她一眼,然后抿了一口酒。
陶夭夭也不知道要说啥了,菜也不喂了,而凤灼却在心里冷哼,还朋友的哥哥,如果只是哥哥,怎么一看到人家在这儿,菜都不给老公喂了。
哼!
晚上,回家到里,陶夭夭直接上楼洗澡,希望能借此转移一下注意力。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停止,陶夭夭穿着睡衣出来。
她看了一眼卧室墙上的挂钟,眼眸轻轻转了两圈,突然之间决定,要搬回主卧和凤灼一起睡。
反正她这么一想的时候,就已经不害臊地抱着枕头去主卧了。
凤灼一从浴室出来,就立刻惊呼一声,从后面抱住他,就跟玩躺猫猫似的。
结果某男人很冷地问了一句:“你怎么来了。”
陶夭夭笑了笑,“我想来就来了啊。”
凤灼看她的目光,变得意味深长:“不睡客房了!”
陶夭夭硬气不吭声,只是松开他坐到旁边,嘟着小嘴儿,娇嗔地看着他。
凤灼瞥了她一眼,接着又正对着她,问道:“可还是有什么事。”
陶夭夭气道:“我没事儿,但是我觉得你事儿特别多。”
“再多也没你能招人,今天那谁,你们关系就挺好的。”凤灼的语气可酸了。
陶夭夭原本也有点生气,可是突然间满腹的怒意烟消云散了。
原来就是吃醋啊!
吃醋代表他对她,是挺上心挺在乎的嘛。
陶夭夭赫然站了起来,垫脚直接抱住凤灼的脖子,“我只和你关系好,只爱你,其他的都是浮云。”
她的回答又乖巧又可爱,还带着甜丝丝的味道。
令凤灼愣了一下。
见他不出声,陶夭夭表情微微凄楚,抿了抿唇:“真的。”
“嗯?”凤灼唇瓣淡淡抿着,透不出情绪。
陶夭夭又道:“我早就和他说清楚了,在几年前,我就说了,我对他没有那个意思的,我只喜欢你,我只爱你,可是别人要怎么样我可管不了,你不能怪我,就算有人喜欢我你还应该感觉到高兴,这说明你有眼光,你老婆有魅力哟。”
凤灼伸手攫住了她柔嫩的下颌,拇指指腹轻轻摩挲过她的唇瓣,“你到是很直接。”
陶夭夭说道:“我一向都是很直接的,特别是这种事情,说清楚对大家都比较好的,漠北哥可是生意场上打滚的人,怎么可能会经不起这点打击。”
攫着陶夭夭下颚的手指,轻柔而又优雅地放开了。
凤灼浅笑不露痕迹地,滑过俊逸的嘴角,“行了,我相信你了!”
陶夭夭看着他,眼眸里的光发亮:“我家的卡壳先生最聪明,最英俊,最帅气,最伟大,也最英明了!”
凤灼一脸拿她没办法的表情。
他沉静地看陶夭夭一会,薄唇轻启:“没诚意。”
陶夭夭立马狗腿地笑了,柔声问道:“我都夸的这么卖力,你居然还说我没有诚意,那要怎么样我才能算是有诚意呢?”
“去暖床。”凤灼邪魅一眼,勾魂摄魄。
“……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