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会这么回答,但我觉得挺好的。”他揉搓了她的头发,又搂着她,一点不放手,“夭夭……就算你气我,没以前那么爱我,你也是我的……时光是不会倒流,但以前的日子,我会让他们回来。”
陶夭夭气道,“你都不知道我为什么难过。”
凤灼说:“你生气,我其实原本该是你最亲的人,可却伤了你的心,所以你才会生气,才会难过,换作一般人你也不会放在心上,你也是我最亲的人,所以我当时也才会那么生气,可再生气,你也是我最亲的那个人,这一点,我知道,你也必须知道。”
陶夭夭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了。
凤灼是个谈判高手,他刚才差点就把她洗脑了,可怕男人,一不小心就击中你心底最软弱的一处。
“你生什么气,你莫名其妙的冤枉我,还说孩子是漠北哥的。”陶夭夭说到这儿,眼神就变得心酸而苦涩,
她的声音也变慢,“……那时候,你没有出现,我想的第一件事,就是你千万不要出事啊,在去马场的路上我还是相信你,认定你不是有意不出现的……那时候……只要你给我一个理由,不管什么理由,只要是能哄到我的,我都会愿意相信的,因为……你在我心里,和我亲密到不分彼此了,甚至于超过爱我自己,也正因为这样,所以我才没有办法……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他被她说的也有些动容了,有点委屈说,“我就想你爱我一个人。”
陶夭夭质问,“我怎么就不是爱你一个人了,没错,我是跟漠北哥开过房,和你分手后我在学校申请了宿舍,我原本是申请不到的,我知道是你出面才解决的,学校有门禁,那天太晚了,我们开的是套房,我睡在里面,漠北哥睡在外面的沙发上,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这也不能怪,谁让你不告诉我,”凤灼搂着她,委屈排山倒海。
原来这个世上有种委屈,不是你当不存在就不存的,压在心里会成魔,所以明知道她和杨漠北什么也没有,可是杨漠北一出现,他就会莫名失控。
那种委屈不在指定的人面前来倾诉,是永远得不到解脱的。
今天说出来了,或许他对杨漠北就彻底肆然了。
陶夭夭有点无语,又推开他:“都过去的事情,你小气又霸道,我傻了才会没事提起事情来告诉你……你听了不知道会怎么样。”
凤灼反问她:“那如果我和一个女人去开房,最后什么也没有做,我说了,你会相信我吗?”
陶夭夭这个是肯定的:“会!”
凤灼再问:“那如果我和一个女人去开房,最后什么也没有做,但是我没有说,你自己不小心知道的,你会相信我吗?”
陶夭夭:“……”
会吗?答案是否定的!
原本看自己被他说动了,就想着回击,可是说了半响,最后怎么还是她被击的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