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介意你叫我夏至,或者宝宝也成,我爹地叫我妈咪格格大人,你就叫我宝宝大人,哈哈!”
桀恨天忍不住嘴角又扯了一下,冷漠的语气听上去似乎多了一丝调**侃,
“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老的宝宝。”
“那你这不就见到了!”司徒夏至眨眨眼,笑得一脸痞**气。
她弯长的睫毛死寂的划过他冷绷的脸颊,就好像羽毛划过那最平静的湖面一样,倏地,心里微动,他却讨厌这样的感觉,掐着她的胳膊要推开。
……
司徒夏至哪里肯松手,直接“狗皮膏药式”的抱紧了,无视男人阴鸷吓人的目光,微微吸了一口气,继续说,
“桀恨天,你看看我的皮肤是不是比婴儿还Q弹细滑,白嫩水灵。
我可是天生丽质浓眉大眼,嘴巴跟抹了蜜似的,特甜!你要不要尝尝?”
刚一说完,司徒夏至就凑着小嘴撅过来了。
骤然,桀恨天黑眸一瞪,明显被惊吓到了,下意识的一把摔开司徒夏至的手。
司徒夏至这次反应快,似乎猜到桀恨天会丢开她,伸手就撑住了办公桌的边缘,以免自己再摔倒,漂亮的弯眉有些蹙紧。
“你神经病啊!”桀恨天冷喝,语气里充斥着嫌恶,还有一丝丝少不易察觉的慌乱。
司徒夏至垂着眼睑,继续和桀恨天斗嘴,
“这就神经病了咩?那我要真的给你下春**药强扑**倒不就成变/态了吗?”
桀恨天连眼角抽搐的欲**望都没有了,鹰隼的黑眸恢复寒彻,杨手指向办公室的门,
“出去,以后不准再来。”
……
司徒夏至耷拉着脑袋,果断装死,选择充分发挥“沉默是金”的优良美德。
桀恨天扯着她就往外拽着走。
“啊……”司徒夏至轻呼了一声,听上去沙沙哑哑的,好像刻意的忍着。
桀恨天倏地一愣,一回头,这才发现司徒夏至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脸上的表情也似乎不太对,细眉都皱拢了。
“你怎么了?”桀恨天撇眼,其实他不想问来着。
司徒夏至有些无力的提了提脚,说得轻松,
“貌似崴脚了。”
桀恨天眉心一拧,崴脚了?看她的样子,不像是假装的,额头都在冒汗了,而且刚刚一直疼得直皱眉。
……
司徒夏至看出来桀恨天在怀疑,又瘪瘪小嘴儿,改了一副委屈之极的哀怨脸,
“就是刚刚你推我把粥给摔了的时候崴的。”
“……”桀恨天果然噎了一下,迫于无奈,只要又拽着她到离得稍近一些的沙发上坐下,动作一点儿都算不上温柔。
司徒夏至在心里继续阴测测的想,等她把桀恨天追到手了,一定要先皇宫******酷刑统统先给他轮一遍过来。
丫的!
怎么能对她这么粗鲁啊啊……
桀恨天冷睨一瞥,
“崴脚而已,至于这么夸张吗?”
“你崴一个试试。”司徒夏至又剐一眼,“哼哧哼哧”的脱掉了鞋子,然后继续脱袜子。
桀恨天俩眼一懵圈,
“司徒夏至,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