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虎园,邵逸等人的屋子外。
众人正围成聚在一起,练习昨晚苏轻跳的现代舞。这些人本都是武功修为不俗、身手不凡的人,所以学起来格外轻松。
见郝俊辰和姜玉阳走来。众人都怔了怔。
“姜大哥,郝大哥。”众人纷纷向二人抱拳。
“呵呵。我们过来和你们聊聊。”郝俊辰豪爽地笑道,“对了,少夫人给我们改名了,他是陈浩南,我是张无忌。”
“耶?!”众人望着姜玉阳惊叫。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姜玉阳好奇地望着惊得嘴巴大张的众人。原来这名字真的有深意。
“真的是叫陈浩南吗?”邵逸出声问道。
“是啊。”郝俊辰点头,“你们好像很惊奇的样子。为什么?”
“呵呵。我们过来和你们聊聊。”郝俊辰豪爽地笑道,“对了,少夫人给我们改名了,他是陈浩南,我是张无忌。”
“耶?!”众人望着姜玉阳惊叫。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姜玉阳好奇地望着惊得嘴巴大张的众人。原来这名字真的有深意。
“真的是叫陈浩南吗?”邵逸出声问道。
“是啊。”郝俊辰点头,“你们好像很惊奇的样子。为什么?”
“是这样的,少夫人曾经给我们大伙儿讲过一个故事。”邵逸率先开口道。现在,邵逸俨然已是这群人的头儿,于是,由他代表大家开口。
“故事?”郝俊辰和姜玉阳同时皱眉,一副不解的样子。
“这个故事里有个大英雄,就叫陈浩南。”邵逸望着姜玉阳,双眸晶亮。
“哦。怎样的故事?说来听听。”郝俊辰好奇道。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昨日,这些人就是在谈论他们口中的故事。他很好奇,是怎么样的故事让这些人这么津津乐道呢?这些人可是曾经走南闯北,见识广博,有些人甚至常年过着在刀口上舔血的生活,什么样的事没见过?!什么样的事没听过?!这故事没点新奇处,这些人不会这么津津乐道?
“好。”邵逸开始将苏轻讲过的那个《古惑仔》的故事娓娓道来。
别人时不时地插上几句话。这些人里,有对故事里边的枪支弹药感兴趣的,也有对汽车、冰箱、手机、电视、电梯等心生向往的,还有对酒吧、赌场、夜总会、桑拿房等娱乐场所感兴趣的,当然也有对故事中的某个人物非常佩服的……于是,当邵逸讲到他们感兴趣的人和物时,他们就会七酒八舌地加入,向姜玉阳和郝俊辰二人详细描述他们感兴趣并仔细听了苏轻的描述后自个儿仔细琢磨过的人和物。
一时间,这里热闹非凡,姜玉阳和郝俊辰二人在众人的叙述下听着这个好像天外世间般的故事,每当讲到陈浩南做出什么英雄壮举时,众人都习惯性地向姜玉阳望一眼,这让姜玉阳有点尴尬。
“看来少夫人对你印象挺好呢,准备重用你呢。”在听故事的当儿,郝俊辰对姜玉阳低声道。
“……”姜玉阳默默忘了郝俊辰一眼,不知该说什么。
郝俊辰笑了笑,伸手拍了拍姜玉阳的肩。
姜玉阳回以淡淡一笑,继续倾注于这个故事中。少夫人是想让他做这样的人吗?姜玉阳心中暖暖的,有什么让他激奋的东西在他胸膛中流淌、激荡。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少夫人。姜玉阳在心底暗暗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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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竹林内。
非花的木屋内,苏轻和无双相对而坐,茶杯中,雾气蒸腾,茶香在二人之间漫溢。婉儿静静侍立在苏轻身后。
屋外,悠扬的笛声从竹林那边远远传来。
在宴会后的第三天,苏轻就迫不及待地想要见无双。主要是因为苏轻想要弄清楚一些她想不通的事。
接到通知的非花,去万俟府亲自接了苏轻来。
“无双,我以后就这么叫你了,好吗?”苏轻呷了一口茶,开口道。前日宴会结束后,万俟宁就给了无双休书。所以苏轻再叫无双“妹妹”已经不合适了。
“好,苏姑娘。”无双淡淡应道。
“……”苏姑娘?!苏轻挑眉,这称呼也……太见外了吧?“为什么叫我苏姑娘,我叫你无双,你叫我苏轻就好了啊。”苏轻放下茶杯,紧紧盯着无双要求道。
“苏……姑娘,你我身份不同,我不能直呼你的姓名的。”无双望着苏轻,嘴角似含着一丝苦笑。全仙魔洞的人,除了主上,都称呼苏轻为苏姑娘,她有什么权利直呼苏轻的姓名?!
“无双!姑娘!”苏轻不满地望着无双,一字一句清晰地喊无双,“你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对我不满?”
“没有啊,苏姑娘多心了。”无双睁着无辜的眼,轻轻摇头。
“……”苏轻瞪了无双半晌,无双只是回以无辜的眼神,苏轻无奈,叹了口气道,“那我以后也叫你无双姑娘好了。”颇有丝赌气的味道在里边。
“呃……好。”无双望着苏轻不满的眼神,暗自摇头苦笑。
“……”
“……”
静默,开始在二人之间蔓延。
“你和非哥哥是什么关系?”最终,苏轻最先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沉默,又开口道,“你为什么要对他言听计从?”
“呃……”无双望着苏轻,“呃”了一声就再无话了。
“不能告诉我,是吧?”苏轻无奈地叹息道。
真是出师不利啊出师不利。无双对她好像有怨气,不愿意和她扯上关系似的,在称呼问题上就让她碰了个软钉子。
“……”无双望着苏轻沉默。
又不说话?!苏轻觉得自个儿都快抓狂了。好,她不说,是吧?她找另一个当事人问。苏轻蓦地站起身,王门外走去。把无双和婉儿都下吓了一跳。
“苏姑娘。”
“少夫人。”
苏轻不理她们,打开木屋的门大喊:
“非哥哥——”
“什么事?”顷刻间,非花已站在苏轻面前,手中握着一个翠绿的短笛,笑盈盈问道。
嗬!苏轻被吓了一大跳。他会瞬间移动吗?他不是原先在竹林那边吹笛子的吗?
“我有事想要问你。”苏轻抚了抚自个儿受到惊吓的心脏,开口道。
“哦。好。”非花微笑着爽快应道。
于是,二人一起进门。
非花收起手中的短笛,闲闲在桌旁坐下,拿起茶杯,缓缓给自个儿斟了一杯茶。
“灵儿有什么事要问我?”非花端起茶杯,嗅了嗅茶香后,含笑望向苏轻。
“呃……”苏轻现在倒不知怎么开口了,总不能大喇喇地问他,你是不是胁迫了无双,或无双是不是被你给软禁了。苏轻想了片刻后,终于想到一个温和委婉的询问方式,“非哥哥和无双……呃,姑娘是怎么认识的?”苏轻结巴了一下,真是不习惯啊不习惯,好端端加个“姑娘”在名字后边,怎么说,她和无双也算是老熟人了。
“这个问题啊,”非花放下茶杯,不假思索道,“前一段时间无双来找我,说她被我捉到的那些哈桑部落的人易了容,她虽然也精通易容,但在不知道脸上********所含配料的情况下,也无法自行取下面具。”非花望着苏轻娓娓叙述道,“所以要求我帮忙,我们就认识了。”他早就知道苏轻一定会问这个问题的,所以一早就想好了应付她的答案。
“哦。这样啊。”非花这样说的话,苏轻也没什么可怀疑的。因为她最清楚,她和无双脸上的********,只有在知道面具的配料后才能配药取下,“那她为什么又留下来了?”
“我见她精通易容,就留下她了。”非花边喝茶边回道,一副事情就是这样没什么可怀疑的笃定的样子。
“是这样吗?无双姑娘。”
“嗯。”无双望着自个儿面前的茶杯点头。
“我见她精通易容,就留下她了。”非花边喝茶边回道,一副事情就是这样没什么可怀疑的笃定的样子。
“是这样吗?无双姑娘。”
“嗯。”无双望着自个儿面前的茶杯点头。
“哦。那无双姑娘以后准备怎么办?一直留在非哥哥这里吗?”苏轻担忧而歉疚地望着无双。
不管怎么说,当初都是因为要帮她,无双才由一个受众男子爱慕的女孩变成了已婚妇女,如今又成为了悲哀的下堂妇。而且,据说,她不肯收她家相公给的钱,当然,这是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听出来的。她家相公从不肯向她透露有关无双的事。
“嗯。”无双依然望着自个儿面前的茶杯淡淡应道。
“……”苏轻现在可以肯定了,无双是怨她的。
至于原因是什么,她真的不知道。难道她不喜欢她家相公是假的?不然为什么看着她的眼神总是含着淡淡的哀怨?除了这个理由,她想不出其他理由了。苏轻惊疑不定地望着无双。抱歉,无双,如果你是因为这个而怨恨我的话,那我只能说抱歉,在这件事上,我不能退让一步的。
“见到无双姑娘还不错,我也放心了。非哥哥,我要回去了。”苏轻见在这儿也问不出什么了,在心里暗自叹了一口气后,起身对非花道。
“留在这里吃午饭吧。我烤羊肉给你吃。”非花一副不想让苏轻这么快离开的样子,用苏轻上次吃的不亦乐乎的羊肉yin*她。
“不了。”苏轻微笑着拒绝非花,然后转向无双,开口道,“无双……妹妹,请允许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不管怎么说,万俟家欠着你人情债,以后无双妹妹有什么事用得着万俟家的,请一定不要见外,一定要来找我们。”
“好,谢谢……姐姐。”无双终于抬头望向苏轻,眼中竟也含有淡淡的歉意。
是错觉吗?苏轻眨眨眼睛,定睛去看,却只看见无双平静无波的眼睛。
“好,那下次见。”苏轻边说边往外走。
“你真的不考虑留下来吃烤羊腿吗?我会烤得比上次还要好吃哦。”非花继续不死心地问道。
“嗯。不了。”苏轻回给非花一个有气无力的笑。然后继续往外走。
“哦。那好吧。”非花默默跟上。
“非哥哥,无双,我就托付给你了,请你一定要帮我好好对无双啊。”在万俟家的大门前,苏轻对正要离去的非花拜托道,“如果她过得不好的话,我会一直对她心存愧疚的。所以拜托你,好好对她。”
“……”非花望着苏轻不说话,不知在想什么。
“还有,无双喜欢的那个人,我不知道是谁。无双……应该在暗暗喜欢他。虽然这样去谈论别人的私事很不礼貌,但我还是希望非哥哥帮我留意一下。”
“……”非花望着苏轻的眼睛闪了闪。
“非哥哥,你也许不知道,暗暗喜欢一个人的滋味不好受呢。我希望无双能鼓着勇气对那个人说出来,也希望那个人能接受她。”只要那个人不是我家相公,苏轻在心中补了一句,“我希望她能幸福。”
“……”非花望着苏轻的眼睛里好似含了哀伤。
是错觉吧,苏轻心道。
“非哥哥,能帮我吗?你会帮我吧?”苏轻直直望着非花的双眼,等待他的回答。
“好。你放心。”非花对苏轻安抚一笑,转身进了马车。
“谢谢非哥哥。”苏轻对着马车里的非花开心地喊道。
暗暗喜欢一个人的滋味不好受吗?我怎么不知道?!我当然知道这种滋味不好受。那是一种好像整颗心被那个人握在手里的感觉,她哭,心就疼得颤抖;她笑,心就兴奋地跳跃;如果她为爱的人掉眼泪或微笑的话,整颗心就会酸胀得如泡在醋里面……
一颗心总是为那人忽上忽下,却只能远远地看着她,不能光明正大地牵她的手,不能顺从心底的渴望紧紧拥她入怀,不能为她擦去伤心时流下的眼泪,不能吻她开心时微笑的嘴角……
不能光明正大地保护她不受伤害,不能理直气壮地去找那些伤害她的人报复,一切只能默默地在暗中进行……喜欢,还有守护。
我怎么会不懂那种暗暗喜欢的滋味?!我太懂了。非花微微勾唇一笑,苦涩无比。无双看着他的时候,一定也是那种感觉吧?就是因为太懂这种充满无力感的滋味了,所以才狠不下心对无双做出残酷的惩罚啊!虽然无双没有完成他交给她的死也要护灵儿周全的任务。如果不懂这种滋味,没完成任务的无双不可能还活着。
苏轻望着辚辚驶去的马车,皱了皱眉。非花好像不开心呢。苏轻摇了摇头,转身准备进门。
“相公?!”被吓到的苏轻抚了抚胸口,像见鬼一样望着万俟宁。
万俟宁站在苏轻身后,含笑望着苏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