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是不是觉得这不可能?”苏轻望着万俟宁问道,神情专注。
苏轻在描述完现代社会的种种之后,开始讲女主角的穿越,边讲边观察万俟宁的表情。果然,他看见万俟宁先是若有所思的样子,然后眉头就越皱越紧。果然,现代人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只当故事来看的穿越,她家相公怎么可能理解和接受呢?
“相公是不是觉得这不可能?”苏轻望着万俟宁问道。神情专注。
苏轻在描述完现代社会的种种之后,开始讲女主角的穿越,边讲边观察万俟宁的表情。果然,他看见万俟宁先是若有所思的样子,然后眉头就越皱越紧。果然,现代人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只当故事来看的穿越,她家相公怎么可能理解和接受呢?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万俟宁望着天边出现的第一颗星回道,“娘子,请继续。”
“哦,好。”苏轻摸摸鼻子,继续。
她家相公竟然是相信的吗?苏轻边想边继续讲故事,接下来的情节就比较一般了,无疑是一些浓情蜜意、分分合合的事儿,苏轻不用费心再解释什么,万俟宁听得也顺畅。
直到星子满天,月上中天,苏轻才将故事讲了一半。
“石无忌放她在柔软的床榻中,将大毛巾扯到一边,不让她有时间羞却退缩。如鹰一般的唇拉住那芳香嘴唇……此时此刻,星月为证,他们屈于彼此。穿越数百年时空,一个二十世纪的灵魂与一个古代的灵魂结合了……”苏轻赧红着脸,讲述着男女主角的初次相拥。
“娘子,我想,我们也应该……”万俟宁转头望着苏轻,在这幽暗的夜空下,万俟宁的双眸如燃烧的两团黑色火焰,炽热无比,“补上我们的……”万俟宁边说边倾身攫住苏轻的双唇。
唔……苏轻被万俟宁突如其来的吻弄懵了,脱口的惊呼让万俟宁尽数吞入口中。
万俟宁在苏轻唇上辗转吸吮,细细品尝,好似苏轻的唇是世上最美味的佳肴,让他爱不释口。
在满天星空下,万俟宁尽情吻着怀中的苏轻,忘了在暗处有保护他们的万俟家的暗卫,忘了这是在屋顶上,忘了他先前思考着苏轻的来历,忘了这世上的一切,除了怀中人儿香甜的唇。
久久之后,直到苏轻感觉胸腔中的空气已经用尽,伸手轻捶万俟宁的肩,万俟宁才放开苏轻的唇。二人喘息着望着彼此……
“灵儿,还记得……我说过……我们要生个小娃娃吗?那么,从今夜……开始,我们要……努力了。”万俟宁喘息着说完。就抱起苏轻跃下屋顶。
“呃……好。”苏轻将头埋进万俟宁的胸膛,闷闷道。
“以后不要再和别人说什么自个儿是姑娘或千金小姐之类的了。”万俟宁的声音里满含笑意。
其实,苏轻对这一刻的到来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当这一刻来临时,还是有点紧张。
万俟宁将苏轻轻轻放上床,伸手开始解她衣服的带子。苏轻通红着脸,不知所措地望着万俟宁的动作。
苏轻,像个26岁现代女性,不要扭扭捏捏的,心中有个声音在对苏轻说。
苏轻颤颤伸出双手,也开始解万俟宁衣服的带子。万俟宁眼中闪过一抹诧异,饶有兴趣地望着苏轻的动作,任她作为。
可惜以前苏轻没有尽过**的许多责任,例如,没帮万俟宁穿过和脱过衣服,再加上现在紧张,所以苏轻的脱衣动作笨拙无比,半天都没解开一个带子,而且越解越糟,好像被她不小心扯成死结了。
苏轻懊恼地用双手捂住脸,天!她没见过比自个儿更笨的人。
万俟宁轻笑出声。将苏轻捂在脸上的双手轻轻拿开,低头吻上她的唇,同时,双手忙活着,一件件去除彼此的衣物。
万俟宁的舌纠缠着苏轻的舌,表达着自个儿的浓浓的爱意和渴望。渐渐的,苏轻也忘记了自个儿的羞涩和懊恼,伸手搂住万俟宁的背,积极回应着他的吻。
万俟宁的双手开始在苏轻的身体各处狂热地探索,苏轻觉得自个儿如被火烤一般,万俟宁双手经过的地方,都像点了一把火,让她热得不可思议。
万俟宁的唇放开苏轻的唇,开始向下蔓延,在苏轻的脖颈、肩膀、少女饱满的胸上……都留下了炽热的唇印。
“宁……”苏轻也忘我吻着万俟宁,在他的胸膛和脖颈上留下了不少少女的香吻。
“灵儿,准备好了吗?现在,我要让你……”万俟宁边说边挑下床边的白色轻纱,将满满的*光遮住,“正式成为……我的妻子。”万俟宁喘息着道。
“嗯……”苏轻带着喘息的声音传来。
------非------礼------勿------视------
翌日,晨光蹑手蹑脚地闯进窗棂。
床上,苏轻依然在熟睡,万俟宁睁着清明的眼,含笑望着埋在他胸前的苏轻,嘴角弯成了幸福的弧度。万俟宁低头,吻了吻苏轻的发顶。
往日的这个时候,他早已去书房料理万俟家的各项事宜了。然而,今日是他的休息日。昨日,他已经向刘管家他们吩咐过了。今日不管有任何事,都不要打搅他和苏轻。因为,在苏轻取下面具的那一刻起,他就决定在当晚把她吃干抹净。然后用一整天的拥抱,来好好安慰一下自个儿饱受相思之苦的身和心。
昨夜那一刻,他已经等了很久很久。等着让她熟悉他,等着让她爱上他,没想到却发生了那么多波折,在炎国寻到她的那一日,他的身和心都叫嚣着要拥抱她,让她彻彻底底属于他。
可是苏轻脸上那张陌生的面具阻挡了他的渴望,因为太珍惜了,所以他不允许他们的第一次结合有一点点的缺憾。
昨儿个,苏轻的面具终于被去掉了,他终于见到了那张让他魂牵梦萦的绝美容颜,他知道,他一直以来的等待终于要结束了。
万俟宁低头,寻到苏轻微张的双唇,开始亲吻。他不住地****苏轻的唇瓣,诱哄她为他张开嘴。
他突然不想静静看着她熟睡了,他突然觉得好无聊,他决定把她搅醒,让她陪他说话。让她回应他的吻,让她和自个儿再燃烧一次……
唔……被扰了清梦的苏轻睁开朦胧的双眼,抗议地出声。
万俟宁乘机闯入苏轻的口中,将她的抗议吞进口中,与她的********嬉戏。苏轻就这样迷迷糊糊中被搅入了另一场火热中。
万俟宁的双手探入薄被中,在苏轻的身体各处点燃了一把把火……
久久之后,苏轻慵懒地趴伏在万俟宁的身上。长长的发披散在万俟宁的胸膛上,与万俟宁的发彼此纠缠。
“我们是结发夫妻。”苏轻捏起自个儿的一撮发,又捏起万俟宁的一缕发,然后打了个死结。
“……”万俟宁不说话,静静望着苏轻的动作,眼中的深情似要溢出来一般。
“有一个国家,夫妻成亲时,在洞房花烛夜,夫妻二人会把彼此的发结在一起,到第二日才可解开,这表示二人会一生一世在一起。”
“那我们也等明日再解开好了。”万俟宁望着二人结在一起的两缕头发,一本正经地建议道。
“呃?!”苏轻膛大双目,望着万俟宁认真的双眸,丝毫看不出开玩笑的样子,“你是说我们要在床上呆一整天?”苏轻不可置信地确定。
“为了我们一生一世的相守,我们就饿一天肚子吧。”万俟宁煞有介事地边点头边说,“不过,我昨日有让人在房里放点心哦。所以,我们也不用饿肚子的。”万俟宁笑着,得意地向苏轻眨眨眼。
“……”苏轻望着孩子一样笑得灿烂的万俟宁,无语。
难道她家相公被她传染了?突然变得这么……幼稚。她担心的不是会不会饿肚子的问题,好不好?!好吧,这也是个不小的问题。但是,更应该担心的是,如果他们两个一整天关着门不出现,这很奇怪,好不好?!刘管家和婉儿他们一定会以为他们出了什么事,破门而入的。
“怎么?!娘子不相信?”万俟宁边说边抱着苏轻坐起身,然后小心翼翼地抱着苏轻下床,分神注意着不扯到二人相结的头发,“我这就带娘子去看一看。”
“啊?!”苏轻惊叫,快速伸手把掉落在床上的薄被捡起,遮在自个儿光裸的身前。
呵呵。万俟宁轻笑出声。
万俟宁把苏轻带到靠窗的小桌旁,抱着苏轻坐在锦凳上。
万俟宁将桌上一个小篮子上的白纱揭掉,苏轻定睛一看,只见篮子里满满都是点心。
呃?!原来是真的。这一篮子点心还真的够他们吃一整天了。难道……难道她家相公早有预谋?昨日就打算将她吃干抹净,然后……然后和她呆在床上……一整天?苏轻的脸巨红。红得好像能滴出血来。
“想什么呢?”万俟宁含笑问苏轻。
“呃……”苏轻望着似笑非笑、好像看穿她在想什么的万俟宁,觉得脸更热了,苏轻懊恼地呻吟一声,低头就要将脸埋入身前的棉被中。
“小心!”察觉她意图的万俟宁惊呼一声,迅速跟着她低头,才没有扯痛二人的发,“好了,娘子,别害羞了。我跟他们说,今日我们有事商量,要在屋里呆一整天,让他们不要打扰我们。”
“骗人!我们有什么是要商量?”苏轻的声音闷闷地从棉被中传来。
“譬如,我们要生几个孩子爱爱爱?”万俟宁的声音里流溢着浓浓的笑意,“几个男孩?几个女孩?”万俟宁将苏轻的脸从棉被中温柔却不容拒绝地抬起来,在她唇上印下重重的一吻。
“这个需要一整天吗?”苏轻红着脸问道。
“当然,还有,那些哈桑部落的人,要怎么处置?我可不放心把那些心怀叵测的家伙放在你身边。”万俟宁可没忘记,昨日苏轻望着那个炎国女人时闪亮闪亮的眼睛。
“总不能把他们都咔嚓掉吧。”苏轻忘了羞怯,争论道,“他们都身怀绝技,收为己用多好啊。”
“当然要把他们咔嚓掉。不要忘了,他们让你吃了一个多月的苦。”万俟宁不悦地轻拧苏轻的鼻,“你趁早打消昨天那个念头,我不会同意的。”
“哦。”苏轻闷闷地头,低垂的眼睑下,一双眸子滴溜溜转得飞快。
好吧,在这么浓情蜜意的时刻,谈这些煞风景的事非常非常不合适,她就暂且不和他争论了。不过,她不会放弃的。
“还有,那三十五个人你要怎么安排?”万俟宁边说边从壶中倒了一杯茶给苏轻,“漱漱口,我们吃早点。”
万俟宁昨日是已决定,今日把一整天交给苏轻的,但不是苏轻想的那样在床上呆一整天,他只是打算在二人彼此相属的第二日,陪苏轻一整日,顺便和她好好聊聊一些事。
没想到苏轻把彼此的头发结在一起,还说结一整夜就代表可以一生一世在一起。他只能宁可信其有了,虽然洞房花烛夜和昨夜已经错过了,只好捡日不如撞日,在今日把这个神圣的仪式完成。他真的希望,他们可以一生一世在一起。
如今二人行动不便,看来只能呆在床上一整天了。不过也好,他爱死了她婴儿般娇嫩无暇的肌肤,爱死了与她肌肤相亲的感觉,爱死了她在他颈边吐气如兰的感觉……万俟宁望着苏轻雪白的颈项上红红紫紫的吻痕,眸色蓦然变得深沉。
苏轻依言用茶水漱了漱口,然后开口回答万俟宁的问话。
“首先,我决定为他们请师父,将他们各自的技艺训练成世上一流,”苏轻说起自个儿的计划,就变得眉飞色舞,“可是,从哪儿给他们找师父呢?武艺方面的师父好找,可是其他的技艺,就难办了。”苏轻皱眉,“相公,你知不知道哪里可以请到一流的各种技艺的师父?我们家的侍卫里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