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晟轻柔的吻上她的脖颈,顺着曲线优美的肩,蔓延到白皙的背上。一遍一遍似膜拜,在昨夜的草莓上亲吻着。
“疼吗?”
被子里的手,渐渐往下滑,轻缓的揉着她的大腿,“昨晚为夫太粗鲁了,等会上些药吧?我让陈妈再送些温水过来,泡个温水澡,对你的身子有好处。”
赫连晟现在觉着抱歉,可若是再来一次,他还是会一样的粗鲁。
谁教她的小娘子,昨夜那般的美,美的惊心动魄,令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刹那间,被抛到九霄云外。
“现在心疼有什么用,晚啦,还好意思说,你快些起来,让陈妈多烧些热水,全身都是汗,难受的很,我得赶快洗洗才成,”木香虽不想表现出娇羞的一面,可那股子娇羞劲,很自然的流露出。
至于为何要催他起床,还不是担心这家伙没吃饱,还会再来一次。她这副柔弱的小身板,可再禁不起折腾了。
赫连晟惊喜于她的变化,比起之前冷漠,看谁都不顺眼的小模样,现在的她,可爱多了。
“那你再睡一会!”赫连晟在她额上印下一吻,这才恋恋不舍的,从凌乱的大床上起身。
“你……”刚才说话的时候,她已翻过身,脸朝着外面,自然看得到他起床的动作,这人被子一掀,竟然一丝不挂。
赫连晟丝毫不觉着难为情,反倒坦然自若的当着她的面穿衣。
“娘子,对为夫的身材不满意吗?”他笑着调侃。刚起床,声音低沉的似琴音,好听又感性。
木香红着脸,缩进被子里,不理他。
可被子里也全是他的气息,想躲也躲不开,逃不开。
房间里,因为一晚上的温存,尽是溺爱过后的气息。
赫连晟拉开破损的房门,看着外面升起的朝阳,心情大好,从里到外都好不能再好了。
下次再回边关,一定要给边关有家有室的士兵轮休放假,让他们与亲人家眷团聚才成。
清风院的门打开,院外却一个人都没有,一直走到前院,才看见正扫院子的何安。
“何安,送几桶热水到清风院,夫人要沐浴,另外让陈妈熬些清粥,送到院里,给夫人用膳,”说完了话,赫连晟让发现何安全盯着他,傻傻的看,“你愣着干嘛,还不快去!”
“是,小的这就去,”何安扔下扫把,风也似的转身跑了,临跑到拐弯处,还不忘回头偷偷摸摸的看一眼主子。
赫连晟挑眉,这小子莫名奇妙的盯着他,看什么?才过一夜,便不认得了?
何安一路小跑着冲进后院的厨房,路上撞到拿着簸箕的哑婆,差点把她撞坏翻倒。
陈妈看他风风火火的跑进来,直嚷道:“你小心着点,毛毛躁躁的,像什么样子哟!”
何安奔到陈妈身边,喘着大气,道:“殿……殿下让您烧水,夫人要沐浴,多烧些,待会让他们挑着送去!”
“不就是烧水嘛,说就说,有啥可急的,”陈妈没太在意,继续干着手里的活。
何安咽了口唾沫,拽着陈妈,神秘兮兮的在她耳边说道:“我不是急,我是看见……看见咱家殿下,脖子上,这里,喏,就是这里。”何安给她比划着。
“脖子上?殿下脖子咋了?”陈妈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可话问出口了,她恍然大悟,一巴掌打在何安背上,“臭小子,瞎吵吵个啥,那是夫人跟主子之间的事,你可别出去胡说八道,若是让殿下知道,看他怎么罚你!”
“我又没出去说,这不是就跟您老说了嘛,”何安委屈的缩着肩膀,揉着被打疼的地方,陈妈下手可真重,骨头都打疼了。
陈妈呵呵的笑,“咱家夫人厉害啊,敢把殿下脖子都抓破了,自从殿下继承家主之位以来,还没哪个人敢抓伤殿下,夫人的胆量,不可小视哟,瞧她昨晚把太子府的舒良娣折腾的,听说昨儿夜里,舒良娣高烧不退,烧了一夜,早上才退的烧。”
何安呲之以鼻,“她话该,敢放狗出来咬木朗跟彩云,夫人给他俩看的可重了,你们以后都小心着点产,可千万别惹这两位祖宗,哦对了,还有赵家跟徐家的小子,叫什么来着?”
陈妈想了下,“一个叫赵天霸,一个叫徐睿,赵天霸的名字是赵王后来给改的,先前的名字好怂,只不过现在他们一家也没能耐到哪去,前些日子不晓得咋了,赵家的生意都亏本,关了好几家,日子大不如前了!”
这事何安知道,他乐呵呵的道:“这事说起来不怪咱家夫人,要怪就怪赵王家的赵念云,不知好歹,敢绑架木朗小少爷,你说说,这下还得了,夫人下手也狠哪,赵念云惨喽!”
“绑架?哎哟,那么点大小娃,她如何能下得了手,赵家姑娘何时变的那么狠心了!”
何巡不屑道:“还不是为了咱们将军,嫉妒夫人呗!”
陈妈听他说的这些事,只觉得心有余悸,“幸好咱家殿下没有娶那样的女子,虽说是大家闺秀,人长的也漂亮,可再漂亮又管什么用,若是人不好,说什么都是白搭!”
这一点,何安倒是不否认。虽说木香的脾气不怎么好,狠起来的时候,也是挺吓人的。可相比较那些只会惺惺作态的女子,还是好太多了。
“行了,您赶紧烧水吧,殿下还让您熬些粥,待会给夫人送去!”
“好,我晓得了,你先去前院忙吧,厨房的事,我跟哑婆马上就弄好,”陈妈冲他进摆手。
今儿阳光好,晴空万里,又没有粉尘污染,空气格外清新。
木香一直睡到快到晌午时分,才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