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呢?互相折磨好玩吗?
“你一次都没见过她吗?”木香被他弄的很心烦,也有那么一点点的心疼他。
“没有,只在十五岁那年,我出征的前一天,十万大军在城外驻扎,我想见她一面,偷偷潜入她挂单的庵堂,那晚雨很大,庵堂里只有她跟……”
赫连晟握着她的手,忽然攥紧了,搂着她的力道也大了很多。
“喂,你说归说,别那么在力气行吗?我快被你勒死了,”木香喘着气,郁闷的要死。好人不能当啊,本来看他怪可怜的,好心陪他说说话,到头来,差点被他勒死。
“对不起,”赫连晟像是忽然失了力气,箍着她的手襞无力的滑到木香的腰上,却仍旧没有松开。
木香听出他声音里的沙哑,想起他说的‘母亲和他……’
这个他,估计是一个赫连晟做梦都没想到的人。至于他们能干什么,还用问吗?
月黑风高,雷雨交加,身处无人经过的庵堂,一男一女能干出什么好事来?
木香犹豫了下,最终还是伸手按在他的手上,用自己的手覆盖他的颤抖。
“这世上的事,没有绝对的对与错,站在你的角度,或许你母亲是错的,但站在她的角度,你又怎知不是对的呢?她不见你,或许有她的苦衷,至于她跟谁在一起,那是她的事,与你无关,你们之前的关系,只维系在,她十月怀胎把你生下来,不管何时何地,这个事实都是无法改变的。”
赫连晟沉默着没有说话,真是这样吗?可是……他又如何原谅那样的一个母亲。
但比起母亲的问题,他更关心现在的人,“答应我,别离开我好吗?这辈子,我只想跟你成亲。”
他忽然将军她的身子掰过来,两人面对着面,彼此的呼吸交织着,难分难舍。
“你……唔……”
木香后面的话,全都消失在他的口中。
赫连晟吻了她,唇齿交缠,呼吸交缠,心乱了……
其实,赫连晟自己都没想到,会冲动的吻她,他是情不自禁。当借着月光看见她柔嫩的唇瓣时,他鬼使神差的靠了过去,想尝尝她唇上的味道。
却在触上的那一刻,彻底呆住了。
原来她的唇这般美好,香气浓郁,没有乱七八糟的脂粉香,只有属于她的淡淡馨香,以及女儿家独有的体香。
这也是赫连晟的初吻,没有技巧经验的情况之下,他的吻只逗留在她的唇瓣,没有深入探索。
可即使这样,依旧让他心跳如雷,紧张到手心里全是汗。
仅仅一个吻,竟可以如此美妙。
他呆住的时候,木香也好不到哪去。两世啊,她的初吻啊!
这个混蛋,居然不经过她的同意,霸道的抢走了她的初吻。果然男人是不守信用混蛋,就知道得寸进尺。
可是为毛她的腿软了,心颤了,脑袋也有点不清醒,迷迷糊糊。
属于男性的气息,强制的窜入她的呼吸,顺着流动的血液,传遍了全身。
不知哪来的一声鸟叫,惊到热吻中的两人。
木香懵然睁开眼睛,撑着双手将他推开,握紧拳头胡乱的捶在他身上,“你个混蛋,你敢对我耍流氓,我杀了你!”
她气,她更羞。真是没用啊,居然被一个男人的吻蛊惑了,分不清东南西北。
赫连晟一动不动的任她打骂,等到她力气用完了,弯着腰,站在那喘气。
他才道:“太晚了,我抱你回去,下次再继续。”
“不要你抱,我自己可以走,你放开!”
赫连晟压根不理她的挣扎,硬是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木香万分委屈的趴在他怀里,听听这混蛋刚才说的话。什么叫太晚了,是谁拖她出来的。还下次继续,继续他个大头鬼。
想着不能再有下次了,木香从他怀里抬头,警告道:“不许再对我动手动脚,咱们俩之间不会有结果,我也不可能嫁给你,所以请你以后跟我保持距离,否则,信不信我跟你拼了。”
赫连晟垂下视线,看她在自己怀里挥舞着小拳头的模样,可爱的紧,心都快醉了。
“这我可保证不了,你是我娘子,若是男人对自己的娘子不动手的话,你该要担心那个男人是否有问题了!”
“色坯,谁是你娘子!”木香不服气的骂回去。全然没注意到,此时自己就躺在人家怀里,再凶恶的表情,也没什么威慑感。
赫连晟轻笑出声,“自然是你——木香,你是我赫连晟的娘子,过几日我会让人把婚书送来。”
他不是平凡人,这婚书是要经过礼部户部批阅,当然了,最重要的还是皇帝的批阅。
但赫连晟是谁,他的婚事无需别人做主,这婚书自然也就走个过场。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此事先秘密的Cao办,等到瓜熟蒂落,生米煮成熟饭,才能对外宣布。
“什么?婚书?”木香吓了一跳,若不是赫连晟抱的紧,她早就掉下来了。
不是吧,这人要来真的?
木香不淡定了,苦笑着劝说他,“那个,这事不急,咱俩才认识没多久呢,你不是说三个月吗?你不能出尔反尔,说好的三个月,就得三个月。”
赫连晟挑眉,“我并非拒绝你提出的三个月,但在我看来,有没有这三个月都是一样的,我不过是把事情提前办了,有何不可?”
他已经等不及,要跟她同床共枕。他要每晚都能抱着她睡,每天早上,看着她醒来。那样的日子,想想都觉着很美,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