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末最后一天了,又到月票双倍的时候了,手里有月票的兄弟,将月票投给超强兵五吧,兵心谢谢了!
展云飞颇堪玩味的看了张忠玉一眼,说道:“哦?不知道张忠玉先生以为多少钱能和这些古玩价值相同?”
“三千万港币!”张忠玉早在从苏云达嘴里得知这几个是什么古玩之后,马上就打电话让人评估出了它们的市场价值,刚才出两千万不过是想省点钱收回来,但是现在再说出两千万的话来,就显得自己小家子气了。
“张忠玉先生,我个人不缺钱,如果您用钱来做赌注,那还是算了吧。。。。。。”展云飞微微撇了下嘴角,单是那幅马可。波罗的画,估计就能拘到两千五百万左右了,而那两对瓷器的价格,也不会低于一千五百万的,张忠玉这价出的不怎么地道,而且他也是实在不想再赌下去了,钱多也烧手啊,尤其是用这种方式赚的钱,更是让展云飞心里不落实。
“那这样吧,我再拿出三件瓷器和两幅古画,来与卢先生对赌,你看怎么样?”张忠玉的目的不仅仅是要拿回那几件古玩,也有为张家挽回一些声誉的意思在里面,是以才决定用自己的藏品来和展云飞对赌。
“哦?那倒是可以,不过您拿来的东西我要先看过,如果价值相等,您刚才提出的赌约就可以进行。但时间得压后三天,因为这两天我还有个重要的会议!”展云飞听到对方用古董做赌注,眼睛一亮,看来这人手上的好东西不少啊。
展云飞他猜得没错,张忠玉在欧洲留学时娶了一位当年八国联军中德军军队的指挥官的独生孙女,他岳父的爷爷当年在华夏抢走的好东西,那都是用车拉的,虽然在这近一个世纪的时间里,流失掉不少,但是在张忠玉手里,还是保留下来了一些。
“当然,我拿出的古董,绝对是会和这几件价值相等的,对不起,我先打个电话。”张忠玉见到展云飞同意之后,拿起电话走出包厢打了起来。
“飞,这事就算了吧,我看你都要成赌鬼了。”酒井凌子刚才为了维护展云飞,一直都没说话,现在见到张忠玉出去,连忙把展云飞拉到了一边,她可是很了解张忠玉这个人,做生意就是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眼下和展云飞赌,酒井凌子并不怎么看好展云飞能嬴。
“凌子,这些钱我可以不要,但是这些东西,我是一定要带回去的,它们可都是中华民族的瑰宝啊,虽然澳岛也是中国的,但是落在海外总不算是什么好事,没事的,你老公我运气好的很。”展云飞前面几句话说得是大气凛然。
展云飞他当然不会把充盈自己藏宝室的心思讲出来了,不过即使是放在自己的地下室里,那也比流落在海外要好吧。
“好吧,随你了,反正这些东西都是嬴来的。”酒井凌子想了一下之后,也没再继续飨说下去了,她现在脑子还有点迷糊呢,这一下午的时间,展云飞的身家居然就暴增了近一个亿,如果不是看着赌桌上那一搡摞的筹码,酒井凌子还不敢相信呢。
“卢先生,赌局三天后的上午开始,两人对赌梭哈,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意见?”这时张忠玉也打好了电话,重新走进了赌厅,他刚才联系了洪青会的孟博仁,赌梭哈是孟博仁给的建议。
“三天后上午,赌梭哈?”展云飞听到时间和梭哈的名字皱了下眉头,不过马上就舒展开了。
展云飞最近与火成岩学习心赌之术,对于扑克牌的玩法,除了斗地主、打升级之外,展云飞最熟悉的,应该就是梭哈了。
展云飞道:“好,那就赌梭哈,不过时间有点紧,这么吧由三天后上午改为三天后下午,希望张忠玉先生所带来的古董,不会让我失望,如果我看不上眼的话,对不起,赌局将不会进行。”
赌了半天没有任何技巧的摇色子,说老实话,展云飞早就厌倦了,不过在听到张忠玉要赌梭哈的时候,他眼睛亮了一下,虽然展云飞从来没有赌过梭哈,但是火成岩却实实在在地教过他,并且这最后赌王大赛上的对赌就是对赌梭哈。
梭哈又称沙蟹,是扑克游戏的一种。以五张牌的排列、组合决定胜负。游戏开始时,每名玩家会获发一张底牌此牌只能在最后才翻开,当派发第二张牌后,便由牌面较佳者决定下注额,其他人有权选择‘跟、‘加注、放弃或清底,当五张牌派发完毕后,各玩家翻开所有底牌来比较。
在发牌前,每个玩家必须支付强制性的底注,然后发给每个玩家两张面朝下的底牌和一张面朝上的明牌,拿到最小明牌的玩家必须支付最初的下注,它通常是小注的一半,或有时是一整个小注,如果两个玩家有同样大小的门牌,那么花色按照向上的次序决定谁来支付,其顺序是梅花、方片、红心、黑桃。
五张牌梭哈游戏,在国内和港台地区流传的最为广泛,因为这种赌法上手容易、对抗性强,既有技巧也有一定的运气成分,梭哈高手必须具备良好的记忆力、综合的判断力、冷静的分析能力再加上些许运气。
而真正的梭哈赢家,不采用阴人打法的是很少的,毕竟靠运气没有常胜的将军,当然,展云飞例外,不过他对那些阴人技巧还是非常感兴趣的。
展云飞现在已经在想象,如果到时候张忠玉请来的所谓赌术高明的人,用小牌来诈自己,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局面,反正自己能看清对方的底牌,只要不是手气背到把把都输底注的话,三天后下午的赌局自己赢定了。
“好,卢先生,我三天后下午带来的东西,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那现在我就先告辞了。”张忠玉道。
张忠玉看到事情说定了,站起身来,向苏云达打了个招呼,就起身告辞了,至于赌局的事情,他已经拜托给了洪青会的孟博仁,人手自然是不用他操心的。
不过具体要拿出什么样的古玩,展云飞才会满意,张忠玉心二里有些没底,走出赌厅之后,张忠玉对身旁的一个人说道:“去查一查这个叫卢飞云的来历,看看他是否精通古玩。”
“是!”那人答应一声,然后打出了一个电话。
张忠玉一行人刚走坐上汽车,就接到了内地反馈过来的信息。
“嗯?震东帮的大佬,而且参加了本届赌王大赛,而且还进入到了决赛。。。。。。”张忠玉看着手机上的短信,有点不敢相信展云飞年纪轻轻的,居然是震东帮的大佬,而且还参加了赌王大赛!难怪他会赢这么多!
不过先前打算找几个赝品凑数的心思倒是打消掉了,万一被展云飞认出来,那人可就丢大了,并且很可能得罪了对方,那就得不偿失了。
“叔叔,咱们就这样走了?不能饶了那小子啊!”张定然见到张忠玉上车之后,一脸不情愿的说道,在他看来,这事很有可能就这么算了。
“你闯的祸还不够啊?走吧,三天后再来,我请了洪青会孟博仁找知名赌王参加三天后下午的对赌!三天后对赌过后,不管输赢,你一个月都要呆在你二姑身边,不准乱跑,听到没有?!”
张忠玉看了张定然一眼,心里也满是无奈,这是自己嫡亲侄子,自己又没有儿子,日后张氏财团还得靠他,只是这小子实在是不争气,对家族产业一窍不通,整天就知道玩女人赌博,一想到这里他就很心烦。
“好,只要能出了这口气,怎么着都行。”张定然道。
张定然听到姑父请得洪青会大佬孟博仁出马,心中大喜,要知道,孟博仁可是与澳岛和拉斯维加斯赌业中的大老板关系不错,想要找几个赌术高明的人并不难,用他来对付展云飞,张定然仿佛已经可以看到展云飞输的鸟蛋精光的模样了。
留着赌厅包厢里的展云飞,对自己三天后的对手是什么人,是丝毫的兴趣都没有,从张忠玉提出对赌的建议,就已经注定了结果,展云飞现在关心的,是张忠玉到底能拿出什么样的赌注来,要是真与这几件古玩相差无几的物件,那展云飞此次可是赚大发了。
在拿到赌场开具的瑞士银行不记名的本票之后,展云飞带着酒井凌子去到赌场的西达罗国餐厅里,享受了一顿烛光大餐,好好的慰劳了一下自己的肚子,之后又陪着酒井凌子在看一场歌舞剧,这才回到了房间里。
“飞,你怎么对大赛和三天的赌局一点都不担心啊?”酒井凌子道。
酒井凌子拉着展云飞看歌舞剧,就是想让他放松一下心情,不要太紧张,可是反过来看,紧张的反而是自己,展云飞就跟个没事人一样。
展云飞道:“有什么好紧张的?我在赌界根本就没有名,输了也不丢人,赢了更好!三天后的对赌更没有压力,大不了将那几件古玩输回去嘛,老婆,你还不知道,我可是运气超好,能有我好啊。”
话声一落,展云飞拉着酒井凌子坐到了沙发上,将脸庞埋入到对方胸前高耸的所在,搞得酒井凌子浑身一阵颢抖,想要推开展云飞,却是感觉到身上瘫软无力。
“亲爱的,还没洗澡呢。”酒井凌子近乎伸吟的声音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