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汉良老脸一红,对着钱科长又是一顿拳打脚踢,“妈的,你是想害我吧?!”
“不敢不敢,良哥,我真知错了,求你放过我吧。”钱科长哭丧着脸,又不敢还手,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你去求庄风,怎么决定,他说了算,我帮不了你。”郭汉良倒是狡猾,直接撇清了关系。
“好好。”钱科长可怜兮兮看着我,“放过我吧,你开个数,要多少钱都行。”
说实话,我有些心动了,钱是个好东西,特别是现阶段,堂哥欠了一屁股债,急需钱周转,而且这钱科长开的车都几十万,应该不是差钱的主,我随便要个二三十万,他估计都会给。
但有个问题,之所以我威风八面,是借了赵局长的面子,如果涉及到钱,很多东西扯不清楚,况且郭副局在一边盯着呢,到时候产生连带责任,恐怕赵局长都要麻烦临头,毕竟,现在风声紧得很。
赵局长帮了我的大忙,如果打着他的名号要钱,那不等于忘恩负义吗?而且我感觉,赵局长和郭汉良的关系算不上好,他很可能借题发挥,咬着不放,一旦因小失大了,就没有后悔药吃。
见到我默不作声,钱科长比划一个手势,低声问道,“十万行么?”
我摇了摇头,“十五万。”他咬了咬牙。
“不行。”我直接拒绝。
“二十万,我劝你一句,别人心不足蛇吞象啊。”钱科长也是大放血,没想到一时冲动,落得这般下场。
“不,这不是钱的问题,今天你遇到的是我,换做阿猫阿狗,可能就认栽了,由于你的过失,毁了他人的前途,你不觉得很可耻吗?”我义正言辞喝道。
引来周围一片叫好声,那些吃瓜群众,纷纷送来了掌声。
“好,这么有骨气,有原则的年轻人,上哪找去!”
“厉害了,我的哥。”
“卧槽,视金钱为粪土,不为五斗米折腰!”
“帅哥,可以加你的微信吗?人家没有男朋友哟。”
钱科长憋红了脸,“小兄弟,最多最多三十万,这是我能承受的极限!”
说不想要,那是假的,但我必须慎重决定,这里面的连带关系,太过复杂,如果传到赵局长那儿,柳洁老爸也会跟着知道,铁定不会让我们在一起,说不定钱没捂热乎,我就被送进去吃牢饭了。
“郭副局,我觉得,你要好好盘查下,刚才钱科长说,二十五万包养我嫂子一年,现在又要用三十万贿赂我,到底他家是开银行的,还是科长工资太高啊!?”我略带调侃道。
有些事儿,大家心照不宣,一旦摆在明面上,性质就不同了,钱科长直接吓得双腿发抖,“我,我媳妇家境好,所以有点积蓄,这个无可厚非吧?”
“哦,这样啊,回头我问问赵局长,要不要查查你。”我撇撇嘴,这个钱科长老奸巨猾,还想给我下套,要是用他扳倒了赵局长,恐怕最大的受益者,就是郭汉良了。
“啊,别别,我一点问题没有,不要问他。”钱科长明显是做贼心虚,这家伙的心态,也就当个科长,像郭汉良就比较冷静,没想着对付我。
“算了,你走吧,免得影响我的食欲。”我摆了摆手,钱科长被揍成了熊猫眼,看到他就忍不住笑。
“好。”钱科长一听,也是长舒了口气,刚跑了两步。
“等等。”我喊了一声,钱科长回过头来,面色僵硬,生怕我后悔了,“怎么啦?小兄弟。”
“你就不能顺便买个单?”我很是不爽,钱科长顿时回过神,屁颠屁颠跑去结账,又跟我
打了声招呼,一行人才匆匆离去。
我吃的不亦乐乎,却发现嫂子鼓着小嘴,似乎有点生气,不过她这样子,格外俏皮。
“咋啦,嫂子?”我好奇问道。
“你这个小坏蛋,为什么故意吓嫂子啊?”她伸出小手,掐我的脸蛋。
“嘿嘿,因为喜欢看你为我着急的样子。”我不假思索道。
“哼,你还喜欢柳洁替你着急呢。”面对我含情脉脉的话,嫂子居然岔开话题,真是不解风情。
吃过宵夜,我们就回了家,“等会,小风,扶我一下。”嫂子喊了我一声。
我抓着她的胳膊,嫂子脱掉了一只高跟鞋,半个身子靠在我身上,那种沁人心脾的香味,刺激着我的每一寸神经,太好闻了。
而且嫂子微微弯着腰,她胸口的衣服起了皱褶,袒露出大片的春光,我眼神都挪不开了,要是能像岛国片那样,夹一夹,真是不敢想象。
在我浮想联翩的时候,嫂子娇呼一声,原来她没控制好平衡,高跟鞋打滑了,以至于身子不受控制往我这边倾。
我穿的拖鞋,猝不及防跟着摔跤了,出于本能,我紧紧地护住了她,尽管后背摔的老疼了,但此时,嫂子整个人趴在我身上,呈现出一个女上男下的姿势,她丰盈的软肉,贴住了我的胸膛,又酥又软,我浑身像是触电了一样。
不知何时,我的双手托住她的小翘臀,那紧致的手感,令人无比亢奋。
嫂子很快反应过来,“你没事吧,小风。”她膝盖跪在地板上,急忙俯着身,我舍不得眨眼了,一道深不可测的沟壑,白花花的两团,激发着男人心底深处的欲望。
饶是这么香艳的刺激,我都没能硬起来,难道患上了功能障碍?!不会吧,昨天晚上跟柳洁散步,还一杆长枪犹在,怎么今天,就不对劲呢。
“我,我还好。”我应了声,嫂子连忙站起身,我不小心看到她的裙底风光了...
嫂子扶了我一把,又在我背后拍了几下,“对不起呀。”
见到我没事,嫂子才松了口气,她伸了个懒腰,那股迷人的慵懒,撩得人心痒痒。
“小风,你先洗,还是我先?”嫂子随口问道。
其实,我想说一起洗,但没那个色胆,我喜欢闻她的味道,平常不能光明正大的闻,在卫生间倒是无拘无束。
我叫她先洗,嫂子拿着衣物进了卫生间,那哗啦啦的水声,弄得我心里像小鸡乱蹦,要不要进去,让嫂子给我治治病啊,堂哥就算装探头,应该也不会放卫生间吧?
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就听到她的声音,“小风,把新买的洗发露拿过来,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