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屁大点的事儿,干嘛要麻烦他。”我板着脸,连忙摇头。
柳洁微微一怔,好奇问道,“小风哥,那你有把握吗?还是担心我爸看轻你?”
“你觉得呢。”我淡淡笑了笑。
她美眸流转着异彩,一脸崇拜,“嘻嘻,人家就喜欢你这么自信的样子。”
我尴尬笑了笑,也不知道说啥,柳洁今天穿着一件酒红色小短裙,白净的素腿格外引人注目。
没多久,早读就开始了,由于昨天睡得不好,再加上体力透支,我眼皮子很沉,趴在桌子上,昏睡过去,做起了春梦,梦里,我又和嫂子缠绵了,这回,我一点点探索着她的神秘地带。
尽管隔着一层薄纱的小内内,那种真实美妙的触感,让我不愿醒来,就在我撩开内内,准备手指插入的时候,突然腰部一疼。
“啊。”顿时我就惊醒了,是柳洁在掐我。
“你干嘛呀!?”我很是不爽道。
“你在干嘛呀!?”柳洁却反问我一句,夹紧了腿,她脸蛋红彤彤,如同熟透的水蜜桃——鲜嫩多汁。
我视线往下一挪,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右手,出现在柳洁两腿内侧,她特地用校服盖着腿,从而掩人耳目。
天哪,难怪刚才的梦如此真实,原来我不是在伺候嫂子,而是在猥亵柳洁......
最主要,我还理直气壮的责问她,这就好比,跟妹子那啥过后,又嫌弃人家活不好。
我记得,开始是摸了腿,很滑很软,然后不由自主往最热乎,最勾人的部位挺进,梦里的嫂子欲拒还休,吊足我的胃口。
我忙着把手抽出来,“对不起,对不起...”
“哼,你这个臭坏蛋,装睡故意占人家便宜,再不掐你一下,你都塞进去了。”柳洁面红耳赤道,声音小的就像蚊子嗡,而且不敢看我。
“不是,不是装睡,我刚在做梦。”我这英明神武的形象,顷刻间毁于一旦了,她以为我装睡,也不奇怪,毕竟有意无意的抚摸,哪像睡觉啊。
刚解释完,我又觉得不妥当,做梦就这样胡作非为,岂不说明是春梦,万一柳洁质问我,梦里女主角是谁,我要怎么回答?像我这么老实巴交的人,撒谎很容易被看出来。
“鬼才信你,坏死了。”还好,柳洁没有纠结这个,只是在我腿上拧了拧,疼得我龇牙咧嘴。
她小脸尽是委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有点措手不及,这女孩子怎么说哭就哭?
“怎么了嘛。”我见不得女的哭,特别是美女,况且,她流泪和我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哼,生你气了,不想理你。”柳洁撅着小嘴,像个小受气包一样,我有些哭笑不得,瞬间感觉,自己成了一个罪人。
“别嘛,我错了还不行吗?”我硬着头皮道歉,反正也不会少块肉,好歹拿柳洁当过挡箭牌。
“你错在哪了?”柳洁幽幽地问我。
“跟你顶嘴。”我不假思索回答,惹来了她的白眼。
“不对,接着说。”柳洁摇摇头。
“想不出来。”我如是说道。
“真是个榆木脑袋,明明你想摸,嘴上不承认,还要得寸进尺,好色啊你。”柳洁秀秀的回答,让我一阵郁闷。
原来刚才,我流了不少口水,她坚信我不是做梦,看来是没得解释,我总不可能告诉她,梦到嫂子然后缠绵悱恻吧,那柳洁不得哭的更凶。
“嘿嘿,男人嘛,不是很正常么?”我不无尴尬道。
“切,你先前不是这样,突然之间开窍了,人家很慌,况且在教室里呢,万一被同学看到怎么办!”柳洁把我的举动,归纳到了开窍的范畴,看来之前的我,确实有些不解风情。
这也不能怨我啊,观念比较传统,再加上嫂子占据了我的心房,我不想伤害柳洁,所以尽量不跟她有什么肢体接触。
她自己主动的话,我反而不好说什么。
想想也是,我们刚成为同桌,她就遇到了我大胆的猥亵,这也就是柳洁,换成其他女生,早拿刀剁了我的猪蹄子。
柳洁不搭理我,但消了些气,我来了兴趣,仔细看自己的手指,竟有拉丝状的粘稠液体,哇擦,怪不得她脸色潮红,看来我碰到了敏感部位,然后我鬼使神差闻了闻,这是一种,能刺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我身体像触电了一样,无比刺激。
确实不能怪柳洁,如果我指头塞进去,不小心捅破了什么,那她要哭瞎了,我也担不起那个责任啊。
就这样,我们保持了一上午的沉默,到放学的时候,她跟在我后边,好像打算一起去后山,我想了想,转过身来,柳洁似乎心不在焉,居然撞到了我的怀里。
她柔软的身子,带着一浪一浪的弹性,我心头荡漾,忍不住嗅了嗅幽幽的体香。
“哎呀,你要干嘛?”柳洁刷的一下,脸红耳赤。
“你不要去后山了,我能处理的。”我叮嘱一声。
“不行,我一定要去。”柳洁摇摇头。
“不听我的话吗?”我问她。
柳洁依旧固执,“别的事都听,这件事就不听。”
我一生气,在她屁股上抽了抽,“不准去,听到没有?!”
“没有。”她紧咬着粉唇,脾气很倔。
我又来了一巴掌,这小娘们屁股弹性真不错,只叫人爱不释手。
可她还是坚持要去,我也拗不过,只好默认了。
旁边同学,一个个瞠目结舌的看着我。
“卧槽,虐死单身狗啊。”
“花式秀恩爱。”
“哼,这家伙拽不了多久,马上何宇要收拾他。”
“走走走,去看看热闹!”
其实,我也没有绝对的把握,因为他们把何宇吹的太神了,听说,他十六岁跑去当兵,在部队混了三年,退伍之后回来读书,北职在本地是最乱的学校,没有之一,他却凭自己的能耐,坐稳了北职扛把子的名头。
一路上,柳洁不停挖苦班上的男生,说他们都是怂蛋,先前何宇来找茬,他们都是一声不吭,如今我回来了,还准备袖手旁观。
那几个跟我打过篮球的男同胞,陆续打抱不平,但能看出来,他们是真心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