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家隔壁,住着一位中年丧偶的寡妇,我喊她周婶。
周婶有个女儿,名叫王悦婷,今年二十三岁,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皮肤白皙,标准的瓜子小脸。
而且她很喜欢穿高根鞋和黑丝袜,尽情地展示着一双笔直修长的大腿。细细的蛮腰,配上葫芦形的曲线,几乎堪称魔鬼身材。
每当她走在村子里,几乎每个男人都在盯着她看。
大家都觉得她是高高在上的女神,美丽高贵、气质优雅,可是我却知道,私下里的她,完全是另一副模样。
用蛇蝎心肠来形容,也一点也不为过。
三年前,我的父亲在一次乡村体检中,被突然检查出了肺癌。
当时我刚上高二,可为了给父亲筹钱治病,只能无奈地辍了学。
这是做儿子的本份,我心里并没有什么怨言。
因为家里太穷,实在拿不出手术费,母亲便向周婶家借了三万块。
当时借钱的时候,王悦婷的表情十分难看,还说了很多刺耳的话,像什么:没钱就别治了,反正治了也治不好,纯粹花冤枉钱之类的。
不过看在多年邻居的面子上,最后她们还是把钱借了出来。
但王悦婷却提出了条件。
我必须给她免费打三年工,直到把钱还完为止。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更过分的事,她竟然还要算上利息。
可为了治病救人,我和母亲只能屈辱地答应。
王悦婷在南方一家电子厂上班,是车间里的一名小领班。
在她的安排下,我进厂当了一名流水线操作员,每月工资两千块左右。
不过大头都得给她,我只能拿五百块钱的生活费,饿不死,但也根本不够花。
而且王悦婷对我还十分刻薄,上班的时候,她根本就是将我当奴隶使唤,重活累活都让我来干,完全不念我喊了她这么多年“婷姐”的情份。
因为是电子厂,我们厂基本上每天都要加班。
一天工作十几个小时是正常现象,每当晚上下班的时候,大多都是深夜十点以后了。
那个时候,别的员工都可以回家去睡觉,可我却要拖着疲惫的身躯,留在车间拖地、打扫卫生。
更过份的事,王悦婷还特别懒,她身上换下来的衣服,都是让我来洗,甚至包括里面的内衣。
身为一名五尺男儿,我觉得这是对我的一种严重侮辱。
这天晚上,她又把换下来的裙子和内衣甩给我,用命令的口吻说:“赶紧把这几件衣服洗了,洗好谅到阳台上,明天我还要穿呢。”
说完,她便扭着小蛮腰,趾高气昂地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我们住的房子,位于工厂附近的一座城中村内,一室一厅。
她和老公住在卧室,而我则睡在客厅外面的沙发上,夏天的时候,就在地上铺张凉席,打地铺。
“婷姐,你的衣服才穿半天,还这么干净呢。”我忍无可忍地说,真拿我当免费洗衣机了?
“穿半天怎么了?脏了就得洗,洗好了我给你这个月的生活费,不然就别想要了。”王悦婷不耐烦地说完,就转身进了屋,还“彭”的一声,狠狠地关上了门。
看着手里的衣服,我咬了咬牙龈说:“王悦婷,我再忍你一年。”
算起来,我已经为她打了两年工,再熬一年,就可以解放了。
到时候她就算跪地求着我,我也不会再给这个臭三八洗半件衣服。
洗完之后,我走进王悦婷房间,对她说:“婷姐,衣服我已经洗好了……”
可是一推开门,我却呆在了那里。
只见王悦婷坐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正在修剪脚趾甲。
她身上穿着一条粉色绸质的睡衣,裙摆非常短,几乎连膝盖都遮不住。
那两条笔直修长的大腿,就这么赤果果地伸出来,在柔和的灯光下,散发着惊心动魄的玉器光泽。
由于王悦婷翘着二郎腿,从我站立的角度,能清晰地看到很不雅观的风景……
“滚出去,谁让你进来的。”王悦婷一抬头看到我,立即站起身训斥道。
因为一直生活在她的淫威之下,此时看着她柳眉倒竖的模样,我就感觉有些害怕,说了声对不起,转身就要离开。
“站住!”王悦婷又叫住了我。
“婷姐,还有事吗?”我转过身,看着她因愤怒而变得酡红的漂亮脸蛋,有些紧张地问道。
王悦婷穿上拖鞋,走到我的面前,冷冷地说道:“衣服洗好了?”
“洗,洗好了。”我低下头,小声回道。
“我警告你,以后没经过我的允许,不许进我的房间,听到没有?”王悦婷对我训斥完,便转过身,从床上的皮包里抽出三百块钱,十分厌恶地递给我道:“这是你这个月的生活费,省着点花。”
什么,三百?我生气地抬起脸,说道:“婷姐,不是五百吗,怎么又变成三百了?”
“你吃我的,住我的,我都没向你要生活费,你还想怎么样?”王悦婷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我一听就恼了,心说,我给你洗衣服,给你做饭打扫卫生,就算请个保姆,也不止三百块吧?”
这么点钱,除了吃,我毛都不剩一根了。
“我还得买衣服,买生活用品,三百根本不够花!”我大声吼道,第一次在王悦婷面前发脾气。
“你喊什么喊?三百块,够你生活了,别忘了,你们家欠我的钱,还没还完呢。”王悦婷叉着细腰,不甘示弱地说,不过我发现她眼中闪过一丝惊慌。
由于性格比较内向,加上平时不爱说话,所以在外人眼里,我似乎特别好欺负。
不过越内向的人,一旦爆发起来就越可怕。
这两年多的时间里,我被王悦婷骑在头上,像奴隶一样使唤,动则呵斥辱骂,实在是受够了。
此时看着她娇媚动人的脸蛋,真想狠狠抽她一个耳光子。
可是我不敢。因为那张欠条,还在她手里拿着。
如果我今天打了她,解气是解气了,谁知道她会不会以此为借口,不把那张欠条还给我?
“这三百你倒底要不要?不要我就收回去了。”王悦婷好像知道我会妥协一样,阴阳怪气地笑道。
“要,干嘛不要?这是我应得的。”我夺过她手里的钱,怒气冲冲地出去了。
回到外面的大厅里,我坐在沙发上,越想越觉得恼火。
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里,虽然很疼,可我依然用力握着,有一种发泄似的筷感。
夜渐渐地深了,不知过了多久,王悦婷卧室里的灯光熄灭了,里面传出播放电视机的声音。
这个时候,我的脑海中,突然又浮现出了刚才看到的画面:那丰满雪白的大腿、鲜红的指甲豆蔻……像走马灯一样,在我脑海中不断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