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伤了?
看着那被鲜血染红的地方,她的心,却没有半点怜悯。
盯着那被鲜血染红的地方,左唯一突然猛的抬手,然后狠狠的朝那伤口捶了下去!
“啊!”这一拳,仿佛要了江淮远的命!
他发出一阵痛苦的哀嚎,脸色唰的一下惨白,无法承受这突如其来的剧痛,下一秒,他人已经完全痛晕了过去!
看着晕厥过去的他,床边,左唯一的身子慢慢顺着床沿滑了下来。
她趴在床沿边,心中的痛苦几乎要将她整个吞噬,万劫不复!
她无声的抽泣着,身子随着她的哭泣声颤抖不已。
时昱霆走了过去,将她拉起,紧紧的搂在怀中。
揪住他胸前的衣领,她趴在他的胸膛,无声的哭泣,心中的痛,得不到任何宣泄的方式,仿佛只有这样哭着,才能让她心里的痛苦稍稍减轻一些。
离开医院,左唯一显得有些憔悴,双目涣散,就这么直直的盯着自己脚下的位置。
脑海里,全是和从小到大和母亲在一起的记忆,而如今,再也不可能了。
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蓦地抬头,看向身旁一直都在注视着她的男人。
“你打算怎么处理江淮远?”
看着她,他伸手将她牵入怀中,环抱住她,“你想怎么处理?”
“我想给我妈洗清这个雪冤,让江淮远当着Z国所有人的面,承认他二十多年前所犯下的罪行!”
“好。”他勾起一抹宠溺的笑,抬手拂过她脸上眼泪过后残痕,“只是这样,你甘心吗?”
他原本还想把那江淮远留在这里,让她尽情的发泄完再送他去哪个永无天日的第一监狱呢。
左唯一垂下眼帘,她的确心有不甘。
可那又怎样,她的母亲不可能再回来了,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将二十多年前的那件事还原真相,让母亲这些年所受的屈辱能够得以昭雪。
她靠在他的胸膛里,眸底平静道没有一丝涟漪,“这是给我母亲,最好的偿还。”
。
与此同时,另一边。
藤堂家。
客厅内,咖啡色的真皮沙发里,左懿脸色微沉,看着站在一旁的藤堂厉,“藤堂部长,这些年,你为国事操劳,从今天起,不如就在家好好的颐养天年吧。”
左懿此话一出,藤堂厉不由得迅速抬头,神色惶恐。
但最终,他却不敢说什么。
他闭了闭眼,默默的接受了左懿给他的这个结果。
他没有想到,他的孙女真的找人来做了伪证,甚至还想要杀人灭口,按照国法,她应该会被送去检察院的吧?
显然,总统阁下对他们家网开了一面,没有将他唯一的孙女送到检察院去,他,还能说什么呢?
“在这个世上,有一句话叫做多行不义必自毙,终究害人害己。”
左懿说完站起身,欲离开。
然而,在听到他的话,一旁的藤堂熙却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凭什么!你凭什么这样对我们藤堂家!?”此刻的她,情绪似乎有些激烈,猛地就要朝左懿冲过去,幸被身后的两名保镖及时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