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吃完了最后一块令人作呕的‘点心’后,左鸩枫沉沉地睡了过去,他必须用沉睡来逃避这难以名状的呕吐感,与此同时,饥饿地狱迎来了最后一天,只要撑过这天,左鸩枫就会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通过这层考验的人。
只是在一片黑暗中,外面的人根本无法窥探饥饿地狱中的景象,沙发之上曼珠沙华已经清醒了过来,她呆呆地看着那漆黑的屏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箭毒木已经开始忙自己的事情,谜之男人关闭了屏幕,放下烟斗,也睡了起来,陈涛躺在床上,胸口被绷带绑着,脸朝着天花板,阴森地笑着,在他看来,左鸩枫已经死了。
晚上23点,左鸩枫醒来了过来,虽然他全身疲乏,口腔里还散发着恶臭的气息,但是他知道自己活下来了,如果时间再长一天,恐怕他就算是神仙,也束手无策了。
“真是滑稽,时间应该也差不多了吧,就是不知道这些家伙会不会来救我,不会以为我死掉了,让我烂在这不管了吧。”左鸩枫喃喃道,他现在还是一具痩干巴,如果不是眼睛是血色的,谁也无法相信这是左鸩枫,都说岁月像一把无情刻刀,改变了我们模样,但是岁月似乎更像一个风干机,将我们吹成了风干鸡。
“我现在的样子,估计做鬼鬼嫌弃吧,是更像风干鸡,还是更像铁板烧呢?如果我出去了,阿音,小夕和楠楠还能认出我来吗?”最后的倒计时,左鸩枫百感交集,不禁有些近乡情更怯,不敢见伊人的感觉。
只不过,让他绝望的是,零点已经过去,还没有人来给自己开门,无期的等待消磨了他的意志,他意识越来越模糊,又昏死了过去。
“真是悲哀,还有比这更操蛋的事情吗?恐怕不会再醒来了吧……。”失去意识前,他是这么想的。
但是在迷蒙当中,他却听到一些细微的动静,然后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提了起来,好像被一个人背着,这个人身上还有香气。
“黑色,难道是黑无常吗???”左鸩枫模糊的视线中看到背着自己的东西是个黑色的,不禁就联想到了黑无常,与此同时,他的手竟然攀援上了黑无常的胸部。
“不是吧?黑无常是女的??这个弹性和紧致,总感觉在哪里感受过。”他迷迷糊糊中嘀咕道。
轰!
突然他感觉自己的身子被重重地扔了出去,吃痛一声,睁开了眼睛。
“怎么?到了三途川了?在喝孟婆汤之前,能不能给我支烟?”左鸩枫揉了揉脑袋,说道,只是当他看清黑无常脸时,猛地清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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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亦??!!”他惊呼道,这哪里是什么三途川,这里分明是少女的香闺!这又哪里是什么黑无常,这分明是杨亦那张倾国倾城的脸!
只见杨亦此刻脸上带着七分冷漠,二分薄怒,一分羞恼地瞪着他,说道:“我不是你的亦亦,我是地狱的使者,曼珠沙华!你要再敢提这个名字,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好我不提就是了,亦…,曼珠沙华,我万万没想到,最后来接我的,会是你。”左鸩枫的声音很惆怅。
“我只是例行公事而已!”曼珠沙华冷声说完,就向外走去,只不过,到了门口,却停了下来。
“不过,你能活着,确实不简单,我去给你准备疗养舱,你自己把身上的灰洗洗,别给我丢人现眼。”曼珠沙华说完就走出门去。
“怎么回事?她话好像比以前多了,不过,她的胸还是好软……。”左鸩枫喃喃后起身,踉跄地向浴室走去,他看到了镜子,有些好奇地走了过去。
咣当!左鸩枫被吓得坐在了地上。
“我真是日了狗了!”左鸩枫看到镜子中的自己,那简直是活脱脱的饿死鬼啊!
他用了十分钟的时间接受这个现实,又用了十分钟的时间梳理了自己的心绪,又用了十分钟的时间思考以后的路,半个小时以后,他才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曼珠沙华见左鸩枫半个小时了还没出来,不禁有些奇怪,走近房间却见床上空空如也,却浴室中并没有水声传来,没来由地一阵焦虑,就冲进了浴室。
唰!
浴室门开的一瞬间,左鸩枫正好打开了花洒,他开到了最大,那花洒正对的,就是门口,曼珠沙华冲了进来,却被水淋了一头,湿漉漉的细流顺着她的皮衣滑落,在那暖烘烘的淋浴灯下,格外的暧昧和旖旎,这是一场湿身大戏……。
左鸩枫正佝偻着身子,艰难地从肥皂盒里抠出一块肥皂,见到这一幕,心一乱,手一抖,肥皂落在了地上,左鸩枫顾不上捡肥皂就去调整花洒头的角度,但是脚却不偏不倚踩在了肥皂之上,肥皂打了滑,左鸩枫的身体就如同一头扑食的饿狼一样扑向了曼珠沙华,不对,准确地说是被迫地倒向,那错愕中的曼珠沙华就这么被左鸩枫硬生生地扑倒在了洗手间潮湿的白色瓷砖之上,两个湿润的人儿就这么零距离地接触在了一起,左鸩枫整个人压在了曼珠沙华那包裹着湿润皮衣的娇躯之上。
左鸩枫感觉着那被自己压迫的柔软,那紧致的弹性,他有种将要被弹起来的错觉……,曼珠沙华精致的脸颊离左鸩枫不到几公分,两人眼睛对视着,彼此的眼中,都写满了意外和惊讶,这戏剧性的一幕让两人措手不及,曼珠沙华幽兰口中的香气喷到了左鸩枫的脸上,他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酥了……,某个不老实的小东西又挺起了高昂的头颅。
一尺,33公分,巧的是,左鸩枫这一尺顶着的,正是曼珠沙华被皮裤包裹的处女地……。
“啊……。”曼珠沙华感觉一股酥麻的电流传来,大脑瞬间缺氧,喉咙里竟然不自觉地发出了一声销魂的轻吟……。
这一声轻吟,点燃了左鸩枫体内的兽性,血目通红,如同喷薄着兽血,他用枯瘦的手襟住了曼珠沙华皮衣的衣领,猛地向两边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