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时间一晃而过,华山派也在一天之前来到了一线峡和其余的五大派汇合在了一起,而昨天下午,六大派的高层就坐在了一起商量着攻打光明顶的具体事宜。
当然,昨天的那次会议古清河并没有参加,因为慧字辈弟子根本就不是少林寺的高层。
在这两天的时间内,吃过虑事不周的亏后,古清河常常反省自己来到倚天后的所作所为。
这两天时间里,古清河想了很多,而古清河对自己在倚天之中所做的事情却并不满意,因为他现自己在最初之时就已经做错了,他不该让圆明和空闻认为自己是佛祖转世。
被空闻和圆明当做了佛祖转世,这二十年里的很多夜晚,古清河都是在穿着夜行衣的空闻的教导下度过,这让古清河失去了大量的练武、专研武学的时间;
而且,为了能够顺利的进入藏经阁,古清河还不得不剃头、点戒巴、当和尚;
而最让古清河受罪的就是在空闻和圆明面前展示自己的佛性,让他们确信自己就是佛祖的转世了。
明明不是这种性格却要装作这样的性格,这样真的很累,更何况古清河还装了二十年。
所以,这二十年的伪装就让古清河的心底催生出了浓浓的抵抗情绪,而古清河之前被天真、幼稚之词所敲打后,却正好引爆了古清河心底的抵抗情绪,这才是古清河九幽真气浮出体外肆掠的真正原因。
明白了自己的心境是从装佛祖时开始乱的后,古清河就想要做回自己,做回那个手执长剑、谁能缨锋的古清河。
不过,古清河还是决定按照之前走偏了道路上继续走下去,因为自己已经认识到了错误,再按照那条路走下去也不会出现太大的失误了。
但有一点古清河却是不会再去做了,那就是装作佛祖转世露出那一些些和佛祖相似的特点,比如说在上一场战役中做出的那套多余的动作和浪费功力以金钟罩弄出的金色佛光。
上一场战役结束后,古清河就知道要装佛祖的转世其实也是不容易的。
于是,那时的古清河脑海里就有了徐徐图之的想法,而古清河本就聪慧,脑子转动极快,只瞬间,古清河就根据今后剧情的展制定了一个计划:那就是在万安寺显圣,让众人相信自己就是佛祖转世。
这个计划分为了三步:
第一步:在除少林寺之外的门派中找寻一些内奸,在自己显露出佛祖之相后,让那些内奸惊呼,达到侧面的佐证效果,而古清河确定的第一个人选就是之前被他吓坏了的宋青书;
第二步:保证剧情的正常展,让六大门派围攻光明顶一事如原著一般进行,而六大门派退去之后,古清河也会装作服下了十香软经散的模样,随着众人抵达万安寺;
第三步:就是古清河随着剧情的展在万安寺逐步显露出佛祖之相了。
而这个计划刚刚出现,古清河的脑袋里又在里面加入了更加精细的计划,比如说自己以佛祖姿态显圣后,自己在六大门派中的内奸就或是假借托梦或是假借典籍或是其他证据来加深众人对自己是佛祖转世的认可。
不过,这个还算不错的计划却已经胎死腹中了,因为现在的古清河已经不愿意在装作他人了,他想要做回自己,不再为佛祖的转世所拖累。
佛祖的转世让古清河得到了很多,但他也是一个枷锁,他锁住了古清河很多的心神与时间,让古清河没法在专注武道,精研自己的长处。
比如,古清河擅长的是长剑,而为了迎合佛祖转世的身份,古清河却不得不花费大量的心神与时间来将少林罗汉拳变为九幽罗汉拳;而为了今后在众人面前显圣,古清河还不得不减少九幽金钟罩的威力留下了金钟罩大成后会有的金色光芒;
而古清河体内真气积蓄如此之慢的原因也是因为他习练剑四的时间太少。
每天都在空闻和圆明的监视下,他又怎么能够习练剑四呢?要知道古清河演练剑四时,周身可是环绕着一层层的九幽真气啊,这么漆黑的真气不会让空闻和圆明怀疑吗?
说不定他们还会把古清河当做妖魔,然后再集合少林寺的力量给古清河来个斩妖除魔。至于古清河婴儿时期的“天上天下,唯我独尊”这句话嘛,这自然是妖魔乱我心的证据了。
因为此,古清河虽然打通了全身的细碎经脉,却并未积蓄到炼化头顶打开的百会窍穴的地步,这耽搁了古清河进阶宗师境界的脚步。
而古清河之前想的按照之前走错的路继续走下去,也只是他想要以自己的方式帮助汉人推翻蒙元,以此来还掉一些空闻和圆明对他的养育之恩和教导之情,虽然他们两人对自己的教导并没有什么用,反而还耽搁了自己武道的进步。但他们两人在教导的过程中对自己的好却也是不言而喻的,自己也不能做到无动于衷啊。
做出了不装佛祖的决定后,古清河就将计划做了一些更改,而这改变的却也不多:
第一步:在光明顶战役中尽力让自己获得更大的声望;
第二步:六大门派之中都隐藏着蒙元的探子,不然他们就不会都中十香软经散的毒了,所以,无论此战的结果如何,六大门派应该都会被蒙元俘虏,押往大都的万安寺;而六大派围攻明教后,都是单独离开的,古清河想要施救也是难以分身。
所以这第二步计划并未改变,古清河还是要装作中毒,随着众人前往万安寺;
第三步:伺机救下六大派,借助这份恩情与六大派商量抗元之事。
当然,这最终的结果如果不能让古清河满意,那古清河就不会再以借力的方式来推翻蒙元,他会选择以刺杀元帝的方式来帮助抗元,而古清河的刺杀元帝就是上来一任元帝杀一任,杀到他们胆寒为止。
这样,元帝的性命都处于不保之中,蒙元的军心、民心会不乱吗?如今的起义之军会寻不到机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