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青云路历练的,是整个中州的天才,翘楚。 http://%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而关注青云路的,则是整个中州的武者。
某一个时刻,某一个角落,一个浑身上下满是疤痕,面貌丑陋的女人。她抬头仰望着穹顶的青云榜,一百万个名字,她花了整整一天工夫,每一个名字都细细检查过,直到看到秦天这两个字的时候,这个丑陋的女人,娇躯猛的一震。
身体最柔软的部位,触动,鼻头一酸,竟是留下两行清泪。
许久,她望着铜镜中,如厉鬼般的自己。“我现在这个样子……”
“别了,我最挚爱的男人!”
念头一断,这个丑陋如厉鬼般的女人,再也无法遏制住自己的情绪,趴在双膝间痛哭起来,双肩不住的颤抖,宣泄着她的思念,她的悲伤和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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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人,他没有钱,他不上进,不努力,没有责任心,没有担当。所以,他没有车,没有房子。因此,他的妻子要跟着他一块受苦,住在廉价破旧的出租房,永远看着房东的脸色,迎着寒风暴雨,风吹日晒去上班。
最后,一个娇娇欲滴的小姑娘,在很短的一段时间,皮肤变得黝黑,粗糙,失去永远的光泽和青春,比别人更快的变老,成为受人嫌弃的黄脸婆。
当这个男人超越一定的年纪,过了三十,进入四十,到了知天命的年纪。那么,非但他的父母要跟着受一辈子的罪,老了也合不上眼。
而秦天,他认为自己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一个失败的男人,连自己的家人都保护不好,反而因为自己而害了她们,因为自己的羸弱,从而导致失去那么多的亲人。
为了尽快变得强大,秦天疯狂了。
“咻!”
他踩着血色流影枪,穿越蛟城,直奔蛟城的正门。
跟向云松的琼月谷不同,骆江河他们虽然占据蛟城的正门,但是,出城门的时候,并未有人阻碍。
骆江河没有派人去阻挡武者出入蛟城城门,不过,当秦天出了蛟城之后不久,他再一次遭遇阻拦。
是骆江河的人。
一队人马,七八个人,这群人根本就没有跟秦天打招呼,让他滚回蛟城什么的。而是直接不怀好意的围上来,瞟了一眼秦天跟向赐雕,知道他们的境界不怎样时,便直接动手了。
为首的一个,气焰嚣张,盯着秦天跟向赐雕两人,冷笑连连。“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送进来!哼哼!也好,两个积分点,大爷笑纳了。”
“动手!”
言毕,这人便抓着一把斧头冲了上来。
向赐雕突然诡异的笑了。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这句话,如果换做是骆江河说,向赐雕肯定要好好权衡一下,要不要逃。
一个金丹中期的武者,也敢在秦天面前如此嚣张。
“呵呵!”
向赐雕乐了,嘴一裂,露出两排大板牙。不久前,像他这样,甚至比他更强的金丹期境界武者,死在秦天手中的,好几百人呢!跟秦天装逼,简直就是厕所边打地铺——离屎不远啊!
秦天并未直接动手,甚至,看都没看面前的武者一眼,他的目光直接掠过众人,投向远处的人群。
数千米开外,骆江河挥舞着八尺长枪,虐杀巨魔族,如杀鸡屠狗般轻松愉快。
秦天的目光,粗略的扫了一圈,最后他的视线定格在骆江河身上。不用问,在场数百个武者,除了骆江河一人之外,其他人,秦天并未放在眼中。
应该就是他了。
脚尖一点,秦天腾空而起,直接掠过众人,冲着骆江河所在的方向激射过去。“你留下来。”
元婴期的强者,超乎寻常,秦天虽说是来挑战元婴期的强者,但他并不确定现在的自己,是否能够战胜,斩杀的了元婴期的强者。因此,秦天让向赐雕留下来,倘若不敌,秦天有把握全身而退,而向赐雕则……那个时候,秦天可管不了那些。
“筑基期的武者,竟然可以飞行……”
阻拦秦天的这帮武者,稍稍有些错愕,继而,不怀好意盯着向赐雕,冷笑道:“那小子挺有趣,居然想死在骆江河师兄手中。对了,这个家伙似乎有点眼熟,你也是山门大宗的弟子?”
山门大宗是四级门派中顶尖存在,旗下弟子何止百万,相互间并不相识也很正常,况且,向赐雕这种普通的武者,毫无亮点可言,没有名气,怎么会入的了他们这些人的法眼。
秦天施展鬼影步,鸿蒙紫气注入麒麟飞天靴中,速度快到了极致,在原地掠过一道道的残影。数千米的距离,眨眼间便掠了过来。
狂风呼啸,强劲的气流呜呜悲鸣。
感受到秦天如针尖般的目光,骆江河停下手中动作,转过身来,隔着数百米的距离,遥望着秦天,细细端详起来。“筑基后期……不对,隐藏了实力?看起来不像。”
骆江河满脸狐疑,可以感觉的到,秦天有古怪。
“停步!”
骆江河拄枪而立,目光迎向秦天。
表面上,秦天虽然只是一个毫不起眼的,筑基后期境界的武者。然而,骆江河丝毫不敢小觑,因为他在秦天身上察觉到了一丝致命的威胁。
他身上所凝结出来的杀意,浓烈到了冰点,所过之处,连那些强嫩的青草都变得枯萎。
“这个人是谁?”
随着骆江河脚步的停滞,其他武者也一并转过身来,打量起秦天来。
其中,一个比较有威严的金丹后期武者,大步迎向秦天,手中大斧一立,怒喝道。“来者何人,擅长我山门大宗的地盘,难道你不怕死吗?”
“噗嗤!”
秦天没有多言,出手就是杀招,枪如电射般,瞬间便将该武者的命夺走。
斩杀一个金丹后期的武者,就像是杀鸡一样轻松简单。
紧跟着,秦天在距离骆江河百米开外的位置,停下脚步,隔空相望。
骆江河打量秦天的同时,秦天也在打量着骆江河。
“你是骆江山的哥哥骆江河?”
后者默然点头。“没错,骆江河正是我。阁下是谁?我与你之间,似乎从未谋面?”
骆江河英俊的面庞上,写满狐疑之色。他不惧秦天,只是想不通,自己跟秦天从来就没见过面,为何,秦天会如此痛恨自己?
寻常人或许察觉不到,但元婴境界的骆江河,对天地间的气势尤为敏感。肉眼看不见,但可以捕捉的到,秦天周身笼遭着一种极为可怕的气场,是杀气。
唯有当杀气浓郁到一定程度时,才可以生出如此气场来。
片刻后,骆江河反应过来,眉头微皱,询问道。“我弟弟骆江山是你杀的?”
若不然,秦天何故问他是不是骆江山的哥哥。
“没错。”
秦天也不否定,冷冽的目光,落在骆江河手中长枪上。“正好你也是用枪的,倒要看看,谁的枪更利上一分。”
“嗡!”
枪影绰绰,分不清虚实,如泼洒的墨水,将空间侵染。
“你找死!”
秦天舞枪的刹那,骆江河也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