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邪微微勾了下唇角,安心的闭上了眼红楼炮灰攻略。
就在辛邪觉得,下一刻自己会死去之时,忽的唇上一热,一股空气回到了自己的胸腔,辛邪不禁惊讶的睁开了眼,眼前是殇清越放大的容颜,眼内清晰的倒映着自己的身影。
辛邪的心止不住的颤抖,从來沒有人这样认真的看着自己,好像全世界,那人的眼中只自己一人。
殇清越并不知辛邪心中的绮念,她只是很单纯的担心辛邪出事,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辛邪他好歹做了自己一日的师傅,自己于情于理都该保护他,他不能死在自己手上。
见辛邪转醒,殇清越松了口气,指了指远处朝两人游來的黑衣人,又指了指不远处的乱石阵,辛邪了解的点了点头。
殇清越拿起靴子里藏得匕首,将湖底的淤泥扬起,脚下轻点來到辛邪的身边,环住辛邪的腰,在浮力作用下,几个起落就到了乱石阵。
沒想到游了沒多远便找到一个杂草丛,因为沒人管理,约有一人多高,上岸后,殇清越带着辛邪,急忙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蛰伏了起來。
辛邪看着殇清越挡在自己身前的背影,以及那紧盯着湖面情况专注的眼眸,暗自立誓,此生此世若能得她倾心相护,便倾其所有也是值得的。
感受到了辛邪有如擂鼓的心跳声,和急促的呼吸。
殇清越不满的回头,这辛邪在搞什么鬼,他再这样不被人发现就怪了。
殇清越无奈的撇撇嘴,将手放在辛邪的肚子上,小声引导道:“听我的指令,首先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然后慢慢的用嘴巴吐出,再慢慢的吸入 ,周而复始。”
辛邪如此做了三次,心跳和呼吸恢复了正常,殇清越叹了口气:“你要实在害怕被发现,就闭上眼睛,我总会保你周全的。”
“我不怕,我刚只是,只是……”辛邪羞红了脸,却是半句话也说不出來,不过殇清越一直注视着前方,倒是沒有注意到这些,让辛邪有一丝安心,却也有些懊恼,那些黑衣人就那么好看,比自己还好看。
“嘘,人來了。”
辛邪听此急忙屏住呼吸,看着黑衣人,从身边走过,辛邪紧张的紧紧抓住了殇清越的衣角,殇清越拍拍辛邪的手,朝他安抚一笑,辛邪尴尬的收回了手。
其实比这大的阵势,他见过的也绝对不少,可是今日他却表现的,却像是不谙世事的普通男子似的,怯懦的躲在眼前这个小女子身后,任由她保护自己,而这感觉竟让他幸福的想要死掉。
殇清越躲得地方不算是特别隐蔽,沒一会儿就被人寻了过來,辛邪侧过身就要冲出去,幸好殇清越反应快,一把将他拉了回來,不然殇清越还真不知怎么护住他。
辛邪挣扎无果,不禁小声哀求:“让我去好不好,算我求你了。”
是我要來游湖的,也是我害你到此的,现在有一个机会可以救你,我怎么可以躲在你身后。
殇清越紧抿这唇,不发一言,因为莫凡的关系,她对辛邪的态度,绝对算得上恶劣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上次金满福虽被及时救下放了回去,却也受了不小的伤,木若愚出手,真是招招狠辣,想來是恨透了金满福。
金满福虽然被抹去记忆,可是仔细想來必定会想到辛邪的身上,辛邪他此去必死无疑,换做自己被抓,再怎么样金满福也不敢做的太过,毕竟将军府不是吃素的。
以辛邪的才智,想到这些该很容易的事,那他明知如此,还硬要去的理由是什么,殇清越看越不懂,也许是看懂却不想懂,情债最是难还。
“叽叽……”
忽的远处惊起一片飞鸟,黑衣人听此急忙向远处追去。
殇清越抬头去寻找,果然见到了多日不见的小白,殇清风那里沒事了吧,殇清越忍不住,低头会心一笑。
“走了,辛邪。”殇清越拉起一边的辛邪,转身朝杂草丛深处跑去。
出了草丛,沒多远便有一个村子,殇清越拉着辛邪去某一户,画了少许银子,换了身干衣服,和一些干粮便离去了,黑衣人察觉不对总会找來,与这些热情的村民带來麻烦就不好了。
按照村里人的指示,殇清越带着辛邪上了山,因为前两日下过雨,山路显得格外难走,殇清越带着辛邪走得更是不易,辛邪对此很是抱歉。
“叽叽。”随着一声鸟叫声,小白就那样乖巧的落在了殇清越的肩上。
见到多日未见得小白,殇清越也表示心情很好,笑的说道:“小白,你來啦。”
上次见它一身的伤,但还是执意要去殇清风那里,想也知道那里情况定然是刻不容缓,需要它帮忙。
此刻身上却是一点伤痕都沒有,甚至还胖了不少,殇清越心下安定了不少。殇清风那里定是无事了,它才这样的吧。
虽然心里安定了不少,殇清越还是忍不住问出口:“他还好吧。”
“叽叽。”
“那就好。”
殇清越安心的低喃,却像一根刺扎在辛邪心口,好痛好痛,那个他是谁,值得她那样挂心。
“小白,去找找附近有沒有什么山洞之类,避雨的地方,等会儿恐怕还要下雨,晚上给你做好吃的。”殇清越安下心,开始计划晚上过夜的问題,天马上就要黑了。
“叽叽。”人家最喜欢烤肉了,尤其是带着越越宝贝体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