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气到不行的辛邪,听到殇清越的话忽的笑了。自顾自的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径自往前走,见殇清越没有跟上,还笑的催促:“辛越,本公子衣裳脏了,要回去换衣服,还不快跟上。”
殇清越今天才刚刚开始,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看着辛邪诡异的笑,殇清越只觉后背一凉,不觉扯了扯身上的衣衫。
将军府门口,辛邪又嚷嚷开了:“辛越,还不去雇马车,难道你要本公子走路回去吗。”
呦,不错哦,居然这么快就翻盘了。
殇清越躬身做了一个辑,低头见嘴角挂起一丝玩味的笑,一个转身朝将军府跑去
墨云非时常会带人回来商量军事机要,这将军府为了守卫方便,特意选在偏远处,此处想要雇车,得走上好远,这辛邪刁难人,终于有些水平了。
不一会儿,殇清越就又跑回来了,莹白的鼻尖,微微冒汗,红润的唇一张一合的喘着粗气,煞是诱人:“公子,你看这阵仗如何。”
只见从将军府的后门方向,牵过来一辆巨大的马车,赫然是莫青林答应送给殇清越的那辆,马车周围围满了将军府的侍卫,那阵势好不威风。
辛邪的眼眸不禁闪过一丝异光,随即装作什么也没发生,淡淡道:“不错。”
殇清越嘿嘿一笑,说出的话,却让辛邪一阵无语:“公子,车我给你雇来了,你快付银子吧,不多,五百两而已。”
辛邪挑了挑眉头,既没说出这份钱,也没说不出,反问道:“殇清越,你知道这马车原来是我的吗。”
殇清越以为辛邪要赖账急忙:“我知道,不过这马车现在是我的了,你坐的话自然要花费些车马费。”
“那这钱我出了。”我给过你选择的机会了,是你自己不要的。
诶,这么爽快,殇清越有些怀疑的望向了辛邪,这人又想使什么坏。
辛邪随手撇过来一块玉佩,一脸无所谓的说道:“我今日没带那么多钱,这块玉佩压你那里,算是车钱吧。”
殇清越看着手上墨绿色的狼纹玉佩,觉得有些烫手,自己如果没猜错,这是辛邪身份的象征,凭此玉佩可在辛邪手上,任意一家商行支取大量现金。
辛邪就这么大喇喇的给自己了,他就不怕自己,趁此机会把他钱全黑了。
“辛越,你是皮痒了吗,怎么还不启程。”殇清越胡思乱想间,辛邪已然上了马车,等待多时的辛邪,此时很不爽呵斥殇清越。
“是,公子,启程。”随着殇清越一声令下,豪华的马车滚滚向前行进。
慌乱中,殇清越将玉佩揣进了怀里。辛邪见此嘴角扬起一丝,得逞的笑,只是没持续多久,嘴角就垮了下来。
她要是能知道这辆马车,于自己的意义,再回答那么爽快就好了。
殇清越有些汗颜,因为按照辛邪的指示,马车竟在一家花楼门前停了下来。
因为上次的事情,殇清越很清楚的知道了一件事,墨云非为了自己的安全,在自己身边放了不少高手,顺带监视之职,谨防自己闯祸。
就这一会儿功夫,自己去花楼的消息一定会像风一样,传入墨云非的耳朵,这回死定了。前错未改,后错酿成。
最毒男子心,这辛邪真是狠毒,一招借刀杀人用的是出神入化。
殇清越的脑子飞速旋转,正思量该如何逃过此劫,却听辛邪红唇轻启道:“你呆这儿等我就好,不必进去了。”
诶,这辛邪耍什么花招,这么好恶整自己的机会,就这么放过了。
殇清越很不想承认,但她必须得承认,此刻她真的有些不懂,辛邪在想什么,将要干什么,她一点儿头绪都抓不到。
这种忐忑不安,让殇清越一阵焦躁,在花楼外等辛邪的时间,变得格外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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