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在心里,身为男人,萧天还非常在意的是,他要和裘岩比较。&#
虽然他猜想采月其实和裘岩还没有真正地在一起,但他也知道两人一定还是突破了以前的一些尺度的。他不想让自己在采月的面前被裘岩比下去。
采月也感觉到了眼下的糟糕状况
。萧天越怕她痛就越不敢动,可他越这么停着,她越需要继续忍受这种痛。
“你别看我,只管动你的。”
原来在这样的事上,也是长痛不如短痛!
萧天也知道眼下只有这样了。所以真的不再看采月,把他的脸窝在她的侧颈开始动起来。
采月在心里也希望,这一次与萧天可以有一次美好的体验,以弥补上一次她中途停止对萧天造成的伤害。所以,她试着不让自己把注意力放在疼痛上,想让这个有点痛苦的初始阶段可以顺利地过去。
只是这么一分散注意力时,她第一个就想起了裘岩。
她想起了那晚裘岩将刺入心口。想起了裘岩轻拥着她,对她说等他一个月的时间,不要那么快和萧天合好。想起了裘岩说“我想护你一辈子。不光每一场应酬,你的每一件事、每一个心情我都想过问,都要护你。”想起了裘岩昨天在车里对他说的“我和你或许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了”。
她哭了!她觉得自己很对不起裘岩,他爱了她三年,她却连一个月的时间都不能等他。
她很不想哭,她知道这个时候她绝不可以哭,否则她就是严重伤害萧天了,可她就是控制不住地哭了。
萧天正努力着尽快让这段煎熬两人的痛苦时光快点过去,给采月也给他自己一个幸福满满、****满满的夜晚,尤其今天还是周末,这意味着他们有一整晚的时间,可以用来慢慢地厮磨,而不必顾虑明天会起不来**的问题。
可是,采月居然哭了。
他知道她的身体比普通人都要敏感,所以她比常人都更怕痛。但是,这样的事再痛也不至于让人痛得哭起来的,除非是第一次。可萧天比谁都清楚,采月这不是第一次。
他稍微让自己冷静了几秒,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这样的事,实在是对男人莫大的侮辱!无法忍受的耻辱!
萧天迅速地退出,快速地把衣服穿回身,一句话不说、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
采月想叫住他,可是她叫不出口。
叫住了又如何?别说萧天不会再回来,他就是回来了又如何?现在的她,已经不可能再把刚刚的亲密活动继续下去了。
她听到了萧天下楼的声音,两分钟不到,她又听到了车子驶离别墅的声音。
她只觉得有把铁钳紧揪着她的心在使劲地扭,越扭越紧、越扭越疼。
这又是一个不眠之夜,采月躺在**上无神地睁着眼,耳朵不时地小心而紧张地收集着声音,她想听到萧天回来的声音。可是一直没有,一直没有,直到天亮!
第二天是周六。下午时,兰丝坊将订做好的礼服派人送了过来。
但是一整天,都不见萧天的人。
全家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李姐还好,她刚来照顾萧天的前几年,萧天经常一接到紧急任务人就消失了。所以她习惯了。只是,这几年萧天已经不这样了。
因为昨天采月与萧天的温馨表现,大家也都没往两人关系不对上想
。只是想着萧天一定是有特别的事要忙。
采月给赵若飞讲完睡前故事后,就一直坐在客厅等着萧天。直到晚上十一点多,采月终于听到了萧天的车开回别墅的声音。她立刻从沙发上站起,看着别墅内门,等着他的出现。
萧天出现了,他几乎是用力地蹬掉了脚上的皮鞋,然后换上脱鞋就往里走。因为时间太晚,客厅的大灯已关,虽然灯光不明,但采月还是看清了他的脸。
他一脸的胡渣,头发很乱,双眼全是红色的血丝,身上还带着浓浓的酒味。她甚至可以看到他脖子处还有几个明显的红唇印。
眼泪迅速地涌起在她的眼眶中。
所以,他消失了整整**又一整个白天,是因为出去找女人了。一个还是两个,或是更多?那些女人恐怕没有一个会像她一样,人都在他的身下了,却还哭着想另一个男人吧?
萧天没和她打招呼,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就直接上了楼。脚步明显有些虚浮。
采月一只手紧紧地揪着自己胸前的衣服,弯下腰捂着嘴闷着声音哭起来。
虽然她极力地压低声音,但在这偌大而安静的别墅客厅里,她抽泣的声音还是无法可抑地发出来些。她立刻关了电视、关了灯。上楼,要哭就回自己的房间痛快些地哭。
上了楼,她扭开自己房间的门,灯都还没来及开,就被一个人压在了门后的墙上。那浓重的酒味让她立刻知道,侵犯她的人是萧天。
她想反抗,但只挣扎了一下就停住了。不仅停住了,她还反过来抱住了他。
她知道他出去找女人了,她知道他在外面疯狂了一整天,可是她想怪却怪不起他。是她背叛在先,是她伤他在先。
背叛的雪球越滚越大,下落之势越来越剧烈。他们仿佛都无力阻止。
衣服都未脱,萧天只是直接把挡住他行事的裤子稍微褪下来些,站着就直接挺进。
痛、好痛!
可是,萧天这次不再管她痛了。她自己也不想。不仅不想,她还细细地感受着那近似撕裂一般的疼痛,仿佛只有这样地痛,才可以减弱一些她心里的痛,减弱他们彼此的痛。
整个过程采月没有感觉到一丝的愉悦,只有痛,从头痛到尾。
这样的事,再痛也不会太久,何况萧天这一次只求发泄,根本就不管她的感受。所以,并没有像平时那样持续太久事情就结束了。
他喘着气,放下了她的腿。
黑暗中,她听到了他重新扣上皮带的声音,然****被打开。萧天离开了,进了自己的房间。
自始至终,他没对她说一个字,只管做他自己要做的事。
采月的双腿又麻又软,她的后背顺着墙面慢慢地、慢慢地滑倒在地。
她呆呆地坐在地上,坐在黑暗里,突然就笑着哭起来,然后是完全的哭
她正哭着,门突然被推开又被关上了。
萧天一把把她从地上提起来,再次把她压在了墙上,恶狠狠地对她吼道:“周采月,你到底想怎样?你到底想我怎样?你到底还想怎么折磨我?啊?你说呀,你这个狠心的女人!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他双手紧紧地抓住她的两条胳膊,一边问一边用力地抖着她。在萧天那双可以劈石斩木的手掌之下,采月就像小女孩手里的布偶娃娃一般的脆弱。
她整个人麻木和痴傻了一样,仿佛根本没听到萧天的话,任他就这么地抖着她。
萧天抖完她,和她一样地在黑暗中呆站了一会儿,突然又抱住了她,抱得很紧,就仿佛她真的是个身后有线的布偶娃娃,有人一拉那条线,她就会消失不见一样。
他的一只手臂紧环住她的整个后背和肩,一只手用力地抚着她脑后的头发,间或地吻一下她的额头。
她这布偶娃娃仿佛童话里变了活人的皮诺曹一般,活了。
她也伸出手环住了萧天的腰,再次开始低低地闷闷地哭,边哭边不断地抽噎着说:“我不想的,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的。”
萧天的手一直地抚着她的脑后,让她的脸一直地贴着他的胸口。他的口里不断地回着:“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
两人的情绪慢慢地都平稳下来。萧天要去开灯,手被她拉住了。
“不要。”
她现在的样子实在是太狼狈了,她不想萧天看到这样的她。
萧天没有开灯,等着她就着黑暗走进了浴室,开了浴室的灯。估摸着她应该把自己整理得像样些了,他才也进了浴室。她仿佛在等着他。
他脱去衣服后,她亲手帮他把身体洗干净,然后两人再次纠缠在一起。
这是真正的整夜欢爱。
两人后来都说不清是谁主动、谁被动。每次结束也不分开,只等着下一次可以再次发动。身体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只知道千万不要让自己的脑子停下来想事情。
天蒙蒙亮时,两人都动不了了,都完全像一摊泥一样地摊在**上。别说去洗干净身体,两人连**都下不了了,身体却依旧紧粘在一起。
**单早已像咸菜干一般皱得不成样,满**都是欢爱后留下的各种痕迹,满屋的空气充满着****过后的浓浓的味道,仿佛化都化不开。
极度的疲惫令采月现在只想死过去,不要再醒来。在闭上眼之前,她轻轻说了一声:“萧天,我爱你!从未变过!”
萧天也轻轻回了一声:“我知道,一直都知道。从未怀疑过!”
然后两人澡也不洗,就这么地睡了过去。
李姐做好了早餐,等了很久也不见两人下楼来,就想上楼叫两人下来,却被武薇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