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即将走进婚姻坟墓的他来说,提前是无论如何要释放一下自己的,所以他找到一间过往经常出没的夜店,和几个啤酒妹开开心心的喝了一顿酒,然后又到舞池里借着蹦迪,在几个女人身上狠狠揩了几把油,不过还是觉得释放的不够彻底,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时,却见那里已经多了几位衣着清凉、划着烟熏妆的靓妹,长长的假睫毛忽闪忽闪的,正对他放电。当时他还以为是自己天下无敌的男人魅力成功捕获了她们,心里着实小小窃喜了一把。
三言五语之后,于冬便开始在美女中间上下其手,不亦乐乎。
几个人在一起喝酒一直捱到深夜,直到于冬喝得不省人事,大家才离开这所夜店。
朦胧中,他只记得自己好像被她们带到某处酒店的房间里,然后忘了和谁几乎做了一夜的活塞运动,等到一觉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微明。这才拖着宿醉的身体回到自己家里。
这个男人突然说这种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知道昨晚的事情?这怎么可能呢!于冬掖掉鬓角的汗水,装出一副很镇定的样子:“这位先生,我不懂你说的什么意思,如果你是来祝贺的,那么请你们往里面请。”
杨大波舒口气,笑道:“当然,今天我们吃定你了。”拉过惊魂未定的梦洁,淡定的走进酒店大门。
酒店大堂的装潢也很讲究,一水的红木家具,明清风韵的玫瑰椅,以及景德镇定烧的青花瓷盏,不经意的一瞥间,满眼都是古香古色的韵味。
杨大波和梦洁选了张靠窗的位置坐定,端起一盏琥珀色的茶水,悠然自得的品味着。
看着周遭穿梭不断的人群,梦洁蹙着黛眉推推男人的臂膀:“杨大哥,我们走吧,在这里坐着我觉得很不舒服。”女孩不知道男人安的什么心,把于冬奚落一番也就算了,难道还真要自己留下来眼睁睁看着这个白眼狼幸福的模样么?
“走什么,好戏还在后面呢,我去趟洗手间。”杨大波起身在梦洁额头上轻轻一吻,然后转身离开。
杨大波并没去洗手间,而是中途折身穿过一道游廊,来到里面的化妆间。
门是虚掩着的,杨大波轻轻推开,一脚跨进去。
新娘已经换上一身鲜红的旗袍,披着雪白无尘的狐裘小披肩,正对着菱花镜进行拜天地前的最后一次补妆。猛地看到从外面进来一个男人,立即变了颜色,定神一看,来的正是刚才在门口闹事的那个家伙,从对方邪魅的神色隐隐猜到几分不善,“你干什么,滚出去!”
杨大波一点也不生气,回手把门掩好,笑吟吟的一步步来到女人面前。
“你……你要干什么,要是……要是敢乱来我就喊人了……”
“喊吧。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喊?谁让你选了间闭塞的地方做化妆室,加上前厅那边喧嚣的气氛,就算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听到的。”
“我草你妈,你他妈要是敢……”女人一看情势不妙,耍起泼来,刚要起身,杨大波随手抄起桌上的一把修眉刀,冰冷的刀锋贴在新娘红扑扑的脸颊上,“我劝你还是克制下自己的情绪,不然我可不知道会不会在你脸上划几下,要是那样的话还会有人要你吗?”
新娘凶悍的气势全无,脸色煞白的望着男人,不忿的说道:“你想干什么?”
“孤男寡女呆在一个僻静的房间里还能干什么?”
女人脸色变了变,底气不足的说道:“你……你敢,我会报警的!”
杨大波仰面打个哈哈,“那就太好了,我巴不得让全世界人民都知道呢,我很想看看假如你老公知道这件事会是什么表情?”
女人眼珠一转,猜到对方的用意:“梦洁的事和我没有关系,都是那个狼心狗肺的家伙干的,我也是受害者。”
“是吗?既然你明知他是个狼心狗肺的家伙,为什么还要和他结婚?”
女人被问得哑口无言。
“我告诉你吧,因为你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和他正好是天生一对。于冬那边的帐慢慢算,我们先谈谈我们之间的事情。”
新娘咬牙切齿,当初也是和倒贴过黑道大哥的女人,看着男人斯斯文文的样子,觉得拼一把说不定可以脱身,忽然伸手去夺男人手里的刀,同时叫一声:“我他妈和你拼了!”
忽然眼前一花,女人的手势僵在空中,眼看着自己一缕青丝从眼前缓缓飘落下来,心里一突,一屁股坐回椅子上面。
杨大波从怀里摸出一只酒瓶,用牙齿咬开瓶盖,一手揪住女人的头发,把瓶口硬生生塞进女人嘴里,嘴里阴惨惨的说道:“你和那狼心狗肺的东西风流快活的时候,想到过梦洁心里是什么滋味吗,现在我让你尝尝这种滋味。”
在男人的强力控制下,女人没半点反抗的能力,辛辣刺鼻的酒液汩汩倒进她的胃里,火炭一般灼热,呛得她剧烈咳嗽起来,酒液从口鼻里渗出来,搞得满脸满身。
一整瓶酒一滴不胜的倒进去,身心俱疲的女人脸色苍白,目光很快轻飘起来,看着眼前一脸阴沈的男人,他越是不说话,她就越是害怕。
“求你别伤害我,求你让我走吧。”女人流下了惊惧的泪水。
“要不要再来一瓶?”杨大波点上烟,变魔术似的又摸出一瓶酒来。
“呜……不……求求你……呜……你让我做……做什么都行……今晚我是你的人……”女人凭着快要被酒精淹没的意识判断,再来一瓶酒的话,自己还有命么。
“做什么都行?”杨大波把修眉刀伸入女人的领口,向下将她的细窄的领襟划开,里面是一件白色的收腰衬衫,胸前两团满涨的突起若隐若现。
新娘立刻明白他要做什么,可却没有一点反抗的勇气,而且对方一下变成了自己喜欢的那一类男人,和他做那种事,在心理上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反正自己婚前不止于冬一个男人,于冬那个王八蛋也不止自己一个女人。
杨大波斜倚在妆台边上,“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求我和你*,事情结束了我会放你走;第二,我至少有二十种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虽说新娘不是什么清纯玉女,可也不是出来卖的,要她开口求男人跟自己jiaoman,一时之间怎么也张不开嘴,只是在那抽泣。
寒芒一闪,杨大波随手一挥,桌上那只空酒瓶竟被平凡无奇的修眉刀平齐的削成两半。
女人一惊,抬起头来,从男人的眼中看出他不是在开玩笑,“不听他的话,他就会杀了我。”这样的念头一旦在女人的脑中形成,奴性也就算注定了。嫩红的嘴唇颤抖了几下,“求…求你和我zuoai吧。”
“太乏味了,半点激不起我的兴趣。”男人点上一支烟,静静的等着。反正他有的是时间,只不过婚礼在即,新娘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女人努力回想着所有听到过的污言秽语,然后一口气说完,已是满脸通红,好象虚脱了一样,不住的喘着气。
杨大波邪邪一笑,伸手隔着衬衣捏了捏两个弹性十足的美肉,紧接着,“嘶啦”一声,旗袍衣领和白色衬衫的上半截被撕破了,露出里面的蓝色胸罩和一片诱人的白嫩肌肤。
女人的矜持随着肌肤暴露的那一刻,一下子全部被男人消泯,像一个忠实的奴仆,跪在那里,主动去吻男人的嘴唇。
杨大波把脸撇到一边,微微皱眉。女人没有得到主人的“恩赐”,反而有种小小的失落感,忽然心里一阵惊悸,我怎么会主动吻他,难道我真的是那么下贱,甘愿做别人的奴仆吗?想到这儿,xiashen竟不觉流出汁.液来。
男人将手伸进包裹着美肉的胸罩,揉搓女人温暖柔软的胸膛。
女人虽是泪流满面,却根本连抵抗的心都没有,完全放松了,这一来就更能体会到男人对自己身体有技巧的玩弄,“唔唔”声从口鼻间发出。
“舒服吗?”杨大波揪住那两粒娇嫩的红樱桃,狠狠的拧了几下。
“啊,疼……我什么都听你的……求你不要粗暴……”女人的眼泪又涌了出来。
那里刚被拧得生疼,又被温柔的触摸,女人正在闭着眼,虽不能说是享受,但也真的很舒服。忽然感到xiashen一阵冰凉,才发觉旗袍和内裤已被扒掉,赶忙把腿紧紧地夹.了起来。
两个人的眼光在两团高耸的山川间相遇,“是不是好多了?”
“是。”
男人一瞪眼,“叫主人。”
臀上被掐了一下,“啊!主人。”随即好像想到什么,赶忙补充说:“主人……我错了……”
“你错了?怎么错了?”杨大波翻眼盯着她。
“我……我不该没经过主人同意就叫出声来。”新娘是真的怕这个外表斯斯文文,手段却诡异无方的男人,他的每一个反常的动作都能让她感到死亡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