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来到安暖暖身边坐下,“之前听君玉说我爹谋了个外放的缺时,我都惊呆了!这也太突然了!”
“这事儿之前你爹就已经有意向了,只是没同你们说而已。”安暖暖闻言果然顾不得再问那些,转而说起了安谨外放一事来。
与唐衍分析的一样,给安谨谋得外放一事是盛阳侯府和安国公府出的力,安谨自己也是愿意的,毕竟自己女儿高嫁到长了侯府,而自己才区区七品小官,假如自己女儿被欺负了的话,他怕到时候自己官位太小,无法为女儿撑腰。
虽然如今安宁与唐衍两人琴瑟和鸣,蜜里调油的恩爱不已,但谁知道以后会如何呢,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毕竟大部分男人都会有些劣性根,要是以后自己女儿那娇美的容颜不在,或者唐衍喜新厌旧纳妾收美,到时候以自家的家世,自己女儿还不得被欺负啊!
虽说可以请盛阳侯府和安国公府的人帮自己女儿撑腰,但求人不如求己,而且不是他们的女儿他们估计也不会很尽心,再者,权力这东西,别人有不如自己有。
要是唐衍得知自家岳父因对他的不信任,才会这么积极向上的话,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啊!!!
所以,自从安宁被赐婚给长乐侯府后,安谨担心安宁日后的处境便也就不愿意干耗在翰林院里慢慢熬,盛阳侯府和安国公府的人同他一提可以通过外放到地方历练积累政绩再升迁一事,他便上心了。通过盛阳侯府和安国公府的打点,给安谨谋了个正六品通判一职。
别看只是六品通判,要知道这通判一职可是由皇帝直接委派,辅佐郡政,可视为知州副职,但有直接向皇帝报告的权力。
要知道知州可是从五品,掌州之政。而通判一职却可视为知州副职,由此可见这通判一职有多吃香了。知州向下属发布的命令必须要通判一起署名方能生效,通判之名,也因上下公文均与知州联署之故。
通判之掌除监州外,凡兵民、钱谷、户口、赋役、狱讼听断之事,皆可裁决,但须与知州通签文书施行。通判可以说是兼行政与监察于一身的中央官吏了。
而安谨要不是背靠着盛阳侯府和安国公府这两颗大树的话,就他一区区寒门子弟想要谋外放的话是不可能谋到六品的通判一职的,顶多来个七品县令而已。
当然了,安暖暖对安宁说的却不会这么详细,只说是盛阳侯府有意让安谨谋个外放攒政绩,而安谨自己也愿意,便请盛阳侯府和安国公府帮忙打点一番。
如今那外放的官职已谋划打点好了,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就等着安谨去赴任了。
此次安谨出门在外将会带着安暖暖一起,毕竟安谨这一去就是三年,安暖暖得跟着去替他打理在外的一切衣食住行,再者到时候安谨与人交际应酬时,有她在便能好好的招待那些同僚的夫人了。
而且此行不止安谨夫妇二人,安文晔也会一起去,他现今的文学基础已经非常扎实,书院里教导他的先生便让他跟随安谨出门游学一番,增长一下见识,开阔开阔眼界。
所以,等安谨他们出门后,家里就留杨氏和安文晗、安文昱三人了。
安宁听安暖暖这么一说,了解的点点头,“那娘你们什么时候开始出发呀?”
安暖暖看着坐在身边的女儿,很是不舍的顺了顺她的发丝,“三天后便要启程了。”
“这么急呀!不能多待两天吗?”
“没办法,那边原先那位通判任期已满,正急着要回京呢。现今就等着你爹去赴任了。”
安宁闻言闷闷不乐的“哦”了一声。
晚间。
安宁与唐衍在安家用过晚膳后才坐着马车回了长乐侯府。
本来唐衍是打算自己一个人回长乐侯府,想让安宁在安家住上两晚,让她同爹娘好好尽尽孝心。毕竟她爹娘此去一别最少也得三年之久,想见面不那么容易。
但杨氏和安暖暖虽然很意动,却不愿因此让安宁难做,毕竟他们两人也才成亲不到一个月,正是新婚燕尔之际,如果安宁新婚不久就回娘家过夜的话,外面的人肯定会乱嚼舌根,这对安宁的名声不好。
再者也怕理国公府的太夫人和庆悦长公主会不喜,要是她们因此而刁难安宁可怎么是好!因而,对着唐衍的好意,她们只能辜负了!杨氏和安暖暖虽然很想让安宁在家住个一晚,但却不敢拿安宁的名声冒险,只能让她跟着唐衍回去了。
安宁就这样神情厌厌的同唐衍回到了侯府。
房里,唐衍见安宁心情不佳,知道她是因舍不得爹娘才会如此,可他就是见不得她这般眉目含而愁的样子,他心疼!
他觉得自家小娇妻对于父母即将远行赴任一事上会如此舍不得也只是一时想不清楚而已,现今他要做的就是让她没时间去想这些才是。
这般想着他便起身直接来到安宁身边,弯腰抱起安宁往床边走去。
被突袭抱起而回神的安宁,双手揽住唐衍的脖子,娇嗔道,“做什么呢你,都吓到我了!”
唐衍几步来到床边把安宁放在床上后,扬眉道,“吓到了啊!我瞧瞧!”说着把手放在安宁胸前紧紧的贴着。
顿了下,然后一很正经的道,“嗯,确实吓到了,来,我帮你揉一揉。”说着便要动手揉。
安宁闻言一把抓住他的手,“哪用劳驾夫君你呀!”说着斜睨了他一眼,一副我已经看穿你了的娇媚模样。
唐衍一派风光雯月道,“夫人客气了,能为夫人效劳,为夫我……”说到这一顿,俯下身吻上那娇嫩的樱唇,含住她的唇瓣,继而温柔地绕住她的舌尖,一吻结束后,用染上欲.望的声音道,“乐意之至!”接着双手捧着安宁的脸再次吻了下去,一手顺着娇颜一路往下来到她的胸前,探进了衣襟里。
安文被吻得娇喘兮兮的,身上也被他撩得火起,按住了胸前的手,低喘着,“还未洗漱呢。”
唐衍拉开她的手,解开衣襟的带子,“等下一起。”
等把她的衣裳都解开之后,看着眼前的美景,他浑身冒火,用沙哑着声音道,“今天响午,夫人可是对为夫下了战书的,既然如此,身为一个堂堂男子汉大丈夫,为夫岂能不应战。”接着上床顺便放下床帐。
安宁:“…………”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