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柳小艾耷拉着脑袋看着手里的五个玩具布偶，一脸的郁闷。
戚欢歌揉揉她的脑袋安慰道：“不错不错，比起以往来，进步很大了，”以前是一百块抓个两三个，现在抓了五个，可不是进步很大吗？
被她这么一说，柳小艾更加郁闷了，咬着下唇盯着玩具布偶看，嫌弃的打了布偶一下：“丑死了……”
“是是是，丑死了，谁都没有我家小艾漂亮对不对？”戚欢歌知道她小孩脾气上来了，顺着她的意思哄，“小艾是最漂亮的，这些玩偶这么丑我们就扔了吧？”一边说着一边将玩偶装进了购物袋里。
“不要！”柳小艾一把将袋子抢过去，跟宝贝似的护着：“它们一点都不丑，漂亮极了，我才不要扔。”
“哦？”戚欢歌闻言挑起眉，一手摁住柳小艾拿袋子的手，语调幽幽上扬，“它们漂亮极了？那就是比我还漂亮了？“
柳小艾愣愣的瞅着戚欢歌，眼睛眨啊眨，学姐这是……这是……还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来，戚欢歌已经向前一步欺到她面前了，身子慢慢向下俯，看着学姐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柳小艾大脑中立刻警铃大作，这……大庭广众之下，学姐要亲自己吗？
这样想着，身体都跟着绷紧了。
戚欢歌当然没有放过她身体的任何一个小细节，唇角微微勾了勾，在两人的脸快贴到一起的时候从柳小艾的脸侧错开，顺势拿过她手里的袋子，一副“我只是帮你拿袋子”的无辜表情道：“小艾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
“额……我……我没事……”柳小艾垂下头闷声往前走。那种感觉又浮了出来，让她不舒服，抓不住的心思只能深埋于底。
戚欢歌赶忙快走几步拉住柳小艾的胳膊，跟她并肩，低眉问：“怎么了？”
柳小艾沉默着不说话，戚欢歌也不说话，两个人就这么默默的站着，雪花落在她们的头发上、眉毛上、肩膀上。
时间久到路人以为两人变成了雕塑，柳小艾压下心底的暗涌的心思，抬手轻轻扯了扯戚欢歌的衣角，声音清清：“冷。”
戚欢歌二话不说将自己的风衣敞开，上前一步把柳小艾拥入怀中，牢牢的裹住她，“还冷么？”
柳小艾不说话，伸出手揽住戚欢歌的腰，紧紧的贴着她胸口，手上的力气让戚欢歌有种腰快被她勒断的错觉。
“怎么了？”戚欢歌察觉到柳小艾的不对劲，再次轻声问。
柳小艾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娇小的身躯瘦弱的让人心疼，“我们回去吧。”她提议，因为趴在戚欢歌的怀里而显得声音有些闷。
“恩。”
车被戚欢歌停在停车场，因为下雪，所以路上有点堵，车子的移动速度还没有自行车快，车载电台放着薛之谦的《小孩》。
“你就对我说明白，就让我看明白，从什么时候我像小孩，我的天台从来热爱，不需要猜，别让我猜……”
空调吹着暖风，温度正好，适合谈心。
“圣诞快乐，”戚欢歌把右手伸过去握住柳小艾的手，看着她微笑道。
这么安静的一句话，可是柳小艾却毫无征兆的掉了眼泪，反手握住戚欢歌的手，嘴唇被咬的发白，戚欢歌想要抽出右手去掰柳小艾的唇，可是柳小艾握的太紧，她无法抽离，情急之下她探过身吻住小艾的唇，用舌尖来撬小艾的牙齿。
“乖……别咬……”戚欢歌含糊不清的说。
柔软的唇舌让柳小艾的身体一震，随后她含住戚欢歌的唇，强势的吻了回去，另一只空着的手把住戚欢歌的后脑勺，像濒死的鱼急需氧气一般紧紧的吸住。
唇上传来阵阵疼痛，戚欢歌没有皱一下眉，她只是轻轻的拍着柳小艾的后背，待她得空时喘息道：“小艾……小艾……我们回家……”
前面的车流已经缓缓前行起来，后面的车见她们长时间不动不耐烦的摁着喇叭。
柳小艾也知道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老实的退了回去，安静的窝在副驾驶上，深深的呼吸着，眼神如饿狼一般看着戚欢歌，每一次的呼吸都带出情.欲的味道，这是第一次，第一次，她想把这个女人吃到嘴里去，这样，她就是自己的了，怎么都离不开了。
可是，为什么……
心还是疼……
戚欢歌受到柳小艾的感染，心照不宣的踩着油门，快到家的那一段路因为快到居民区，所以有限速，戚欢歌把车开的很稳，好几次她都想踩下油门，但理智让她克制着遵守交通法规。
只是……有人不老实了，柳小艾跪.趴在副驾驶上，凑在戚欢歌的脸侧，轻轻的舔了一下她的耳朵，戚欢歌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差点一脚油门踩到底，她偏头躲过柳小艾的吻，有些力不从心:“小艾……现在危险……”
“说你爱我！”柳小艾无理取闹的很强硬。
“我爱你，”戚欢歌眼睛看着前方，用右手挡住小艾，笑着安慰道:“小艾乖，马上到家了……”
车子滑入车库，刚停下车，柳小艾就像章鱼一样缠住了戚欢歌，吻铺天盖地的落在戚欢歌脖颈间，她的动作笨拙，且不得要领，可就是这样，也让戚欢歌闭着眼睛难耐的紧皱起了眉头。
“小艾……我们回家去……”心理上的洁癖让戚欢歌无法接受在车里，两人都没洗澡的情况下就开始做。
柳小艾在戚欢歌的脖子下吸出一块印记，如同吸血鬼一般顺着她脖颈高昂的曲线舔过去，“今晚……我要你……”
“嗯哼……好，”戚欢歌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睁开眼睛拉着柳小艾的手，在她嘴角亲了亲，声音温柔如水。
浴室里，两个白花花的身体赤.裸的胶着在一起，柳小艾的手里挤上沐浴露，温柔的在戚欢歌的身上游.走着，整个浴室里散发着清香，随后柳小艾贴了上去，把自己的身上也蹭上了泡沫，流水冲掉泡沫，露出下面赤白的身体。
这不是两人第一次坦诚张亮，确实柳小艾第一次以这种身份打量戚欢歌的身体，润湿的长发贴在雪白的后背上，肩头小的她一个手就可以握的过来，戚欢歌很瘦，但她瘦的玲珑有致，而且她平时也很注意健身，所以胳膊和腿上的肌肉呈现一种流畅的曲线，一点都没有肌肉块的夸张，小腹上隐隐的巧克力更让她的身体又增魅力，胸部不大也不小，一切看着都是那么顺眼，顺眼到完美。
柳小艾蹲下身体，遵循着欲.望的需求，吻上了戚欢歌巧克力腹肌，用牙齿轻轻的咬着，戚欢歌一下子腿软了，但她怕磕到柳小艾，只能靠着冰凉的墙壁站着，双手无力的扶在柳小艾的肩头。
巧克力腹肌并不能满足柳小艾，她吻到戚欢歌的腰侧，那里也是紧绷的，没有多余的赘肉，柳小艾试探着舔了一下。
“啊……”腰侧是戚欢歌敏感的地方，她叫出声来，随后抬手捂住了嘴巴。
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柳小艾不断的用舌尖扫刷着戚欢歌的腰，直舔得她腿软。
浴室里的灯光下，柳小艾抬起头来对戚欢歌笑了一下，顺着腰舔到了戚欢歌的胸前，将果实含进了嘴里，戚欢歌倒吸一口冷气抱住了柳小艾的头，扬起脖颈，挺身往前送去。
她也是人，在爱人撩拨的□□面前根本保持不了冷静，更何况爱人是柳小艾，她……一直深爱的人……
也不知道柳小艾上辈子是不是属狗的，只知道一味的在戚欢歌上身舔来舔去，并不做什么。胸前的刺激让戚欢歌抱住柳小艾深深的喘息，“小……小艾，我难受……”长时间的撩拨让她的*挤压到一个极限了，。
可是柳小艾并不着急进入状态，她的手指探下去，在幽谭中勾了勾，掬到一池春水，惹得戚欢歌又是一声闷哼。
“学姐，你……你怕吗？”纵使刚才的态度多强硬，柳小艾到底还是没有做过主动的那方，难免紧张，她这一说话，气势便弱了下去。
戚欢歌拉着柳小艾的手送到下面，眼神温柔的在大冬天里可以融化一切，“别怕……我不怕疼，”她的样子那么认真，好像真的不怕疼似的。同时心里也暗暗松了一口气，到底小艾还是坚守住了自己。
得到了戚欢歌的鼓励，柳小艾的胆子大了起来，一手扶住戚欢歌的腰身，另一只手中指缓缓的进入了那个神秘的甬道，在突破某个地方的时候，戚欢歌咬住了下唇，额头上流下了大颗的汗水，呼吸都跟着屏住了。
柳小艾学着当初戚欢歌对自己的样子，中指不动，抬头含住了那在眼前的樱桃，温柔的刺激着，等待着戚欢歌缓过来劲，虽然今晚自己是受情绪驱使，但她不想戚欢歌的第一次有阴影。
直到戚欢歌的呼吸开始恢复正常，柳小艾的手指才缓缓的动了起来，戚欢歌双手搂着柳小艾的肩膀，遵着感觉在柳小艾的肩头落下一个一个的吻。
毫无技巧的动作并不是那么舒服，可是戚欢歌只是紧眉忍着痛，慢慢的适应着。
水流冲刷着两人身上的汗水，却冲不掉那里的潮湿和情.欲的气息，日光灯下，柳小艾肩头耸动，将戚欢歌送上了顶峰，迤逦压抑的声音穿过柳小艾的耳膜，让她也跟着浑身一颤。
“小艾……”戚欢歌下意识的吮住柳小艾的耳垂，在她耳边呢喃:“我爱你……”
柳小艾使劲抱紧她，将脸埋在戚欢歌的肩头，直接的肌肤相贴让人差点忘了心里的难过，“你是在乎我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