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她并不简单(1/1)

第一百八十七章 她并不简单

一把封侯级武器,就这样碎裂了?

这恐怖的力量,真让人绝望!

在战刀破碎后,巨大力量形成威压,陈长生半截身子,被一掌拍入泥土中。

一代长生王,被拍的脑壳都有点懵哔!

宁北一掌过后,负手而立。

楚岚他们眼皮微跳,一个个都不吭声了。

宁北淡笑:“我赢了,听我的!”

“北王刀借我玩两天!”陈长生扔掉光秃秃的刀柄,丝毫不心疼自己的战刀。

因为这不是宁北打碎的第一把刀。

陈长生仔细算算,从宁北十一岁起,被他打碎的战刀,都快有二十把了!

宁北解下北王刀扔给他,牵着单香香冰凉柔荑来到一旁,让她和多年未见的哥哥单信许久。

唯有铁憨憨燕归来,缠着西陵侯郭白枫,叫嚷着:“老阴批,看我说的对不对,陈大头挨揍了不!”

郭白枫嘴角轻抽,在挨揍这件事上,他的确不如燕归来看得准!

不是心智如妖的郭白枫,不如燕归来的独到眼光。

而是燕归来这个铁憨憨,那可是实打实,挨打挨出的经验。

现在,燕归来缠着郭白枫,要他打赌赢来的五毛钱。

郭白枫一脸无奈,他身上去哪给这个小憨憨找五毛钱去啊。

陈长生走来,面无表情:“小憨憨,你的霸刀修炼的怎么样了?”

“打你十个不成问题!”

燕归来说完就后悔了,回头看向陈长生,脸都绿了。

典型的说话没经过大脑。

陈长生眼皮微抬:“那燕指挥使,就让我陈大头来看看你的霸刀,有多厉害吧!”

“我不!”

燕归来一看要挨揍了,掉头就跑,躲在宁北身后。

有宁北挡在前面,陈长生怎么敢拔刀相对。

这都是小憨憨挨打挨出来的经验。

众人打闹着,也是几年没能聚在一起了。

北凉十大军团,也被调回十大国门前驻守。

皇甫无双他们就在凉山之巅,相互打趣。

众人嬉笑着。

肃然。

陈长生皱眉开口:“大哥身上的伤,还未痊愈!”

“看出来了,不然哥巅峰时期,那一掌能把你全身打入土中。”

皇甫无双眼神流露出几分担忧。

楚岚坐在轮椅上,轻声说:“等大哥封冠加冕后,身体经过武道天水洗礼,应该能痊愈。”

“哥的封冠加冕在即,不能在横出意外,二哥,让暗桩全部转为死桩吧,一切等封冠加冕结束再说。”

西陵侯郭白枫微微皱眉,轻声提醒。

楚岚点头:“可以,这次大哥越境,看似为了暗桩单信,恐怕与那个女孩有关。”

“她并不简单!”秋白衣眼神不经意瞥向远处的单香香。

楚岚哑然失笑:“能被老师选中,会是普通人吗?”

北凉核心人物,都是师承叶凡!

叶凡选中的人,没有普通人物。

陈长生冷酷说着:“她老老实实住在凉山,那就不管她,要有异心,大哥不在北境,抹除掉她并不难。”

“或许吧!”楚岚轻轻开口。

随着七架直升机调来。

在场五大指挥使,都需要回各自总组镇守,都是名镇一方的人物,不能离开各自区域太久。

燕归来麻溜爬上一座直升机,叉腰叫嚣喊道:“哈哈,陈大头,有种来砍我啊!”

陈长生脸都黑了,要不是宁北在这里,他真想一刀把小憨憨给剁了!

郭白枫他们各自登机,返回各自区域。

宁北也要走,北境这边有十大狠人,不用过于担心,开口说:“单信,你跟我走。”

“军主,我身体已废,跟在您身边,怕只是拖累。”

单信苦笑着。

他知道宁北封冠加冕在即,不想过于拖累。

宁北不喜欢磨磨唧唧,直接把他拎上战机,伸手柔声开口:“香香姐,跟我回宁家吧!”

“小妹?”单信看去。

单香香穿着白裙,难掩修长玉腿,莲步本能轻移半分。

在陈长生他们注视下。

她明眸一笑:“少爷保重,我回凉山啦!”

最终,单香香还是自己主动回到了凉山。

是因为老军主的死令。

还是单香香自己的选择。

或许只有宁北了解!

随着黑色直升机起飞,向汴京飞去。

宁北身上有伤,在汴京静养效果最好,而且封冠加冕的地点,也必须在出生地。

皇甫无双乘坐直升机,直接返回京东卫戍。

一切事情落下帷幕。

可在凉山之巅,一颗银杏树下,站着一位白裙如雪的出尘女孩,葱白玉手翻阅一份秘卷,平静眸子静静看完。

上面记载着宁北回汴京,所发生的一切。

她玉指跳动,用蝴蝶结系上秘卷,薄唇微动,清冷开口:“汴京还有黑剑会的人吗?”

“有,一尊下三品战神,隐藏在于汴京!”暗中传来恭敬声音。

白裙女孩葱白玉指,转身走入木屋,将秘卷放入书架上。

书架上,秘卷足足有数百个,全都是北凉绝密信息。

她轻声说:“下三品战神,不足为虑,可有封王级人物藏于汴京?”

“没有!”暗中恭敬声音回答。

白裙女孩负手而立,樱唇微动:“黑剑会安分守己便无需去理会,若有异动,便灭了吧!”

“传句话给黎朝渊,摆清自己的位置,蝼蚁焉敢于皓月争辉,一个月内,南国若敢异动,黎氏一族,便满门不留!”

“另外,汴京七豪门,苏家苏清荷,唐家唐雨馨!”

“江东左家,长女左玲珑!”

“岭南陈家,陈语嫣!”

“北原门阀,战神北原岚的女儿北原璐璐!”

“当初向宁家提亲的女孩,全部建立密档,送呈我面前!”

……

白裙女孩轻声说着,白腻小手轻轻擦拭着书房一副古画。

画长两米有余,赫然是手工所绘,画中白衣少年,刚满十七岁,站在一座奇峰之巅。

这座山正是凉山,白衣少年郎正是宁北。

正是十七岁封王那一天,被白裙女孩亲手所画,记录下来。

她就是单香香。

“真后悔答应叶老头留在凉山,有些想去汴京看看呐。”

单香香对着画中少年,轻声说着。

她轻撩耳垂凌乱青丝,琼鼻微皱,娇憨说:“真是个磨人的小弟弟,人走才几天,就又跑回来,好不容易静下的心,又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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