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跟我走好吗?(1/1)

元释背靠在凳子上,望着远处的健儿,小时候良玉也经常跟自己在外面的空地上踢球玩乐。

只是一切都变了,那过去的温馨快乐,一去不复返了。

元释想到这,眼睛竟然有些湿润,他思念良玉,所以回国找寻良玉的记忆,只要跟良玉有关的一切,他都会不折手段的得到。

就像这一次,苏洛雪本就是一个让人厌恶的女人,但是为了那一个项链,他不得不伤害眼前的这个善良的女人。

“怎么了,良玉哥哥,你怎么哭了?”苏月不经意间看到有些激动的元释,好奇的很。

以为触景伤情,或者知道了苏洛雪的情况,所以才这样呢。

“没,没事,只是觉得回来,能够见到你,我很高兴。”元释借机使用着良心在苏月心里的地位,妄图让苏月能够记起他们过去的温馨。

“哦,我当是什么呢,傻瓜,我也是。”苏月笑了笑,从包里取出纸巾,贴心的为元释擦着眼角的泪水,“看看跟个孩子似得。”

苏月嗔怪的望着元释,这个感情丰富的男人。

昔日,他的不辞而别,可是自己站在这空旷的操场上等待着,直到清场,她才离开的。

“苏月……”元释望着面前的女人,这般的柔情,让他情不自禁,他伸手抓着苏月的手,动情的说,“以前没有觉得你的善良和美好,离开了,才发现自己的心里,想的最多的是你。”

元释记得良玉交待给自己的事,那就是要全心全意的帮着拥有他项链的那个女人。

刚一开始,他很是不满,为什么那条项链会在苏洛雪的手里,他处心积虑的想要拿到,但是现在他忽然明白了,眼前的这个苏月,才该是良玉嘴里描述的那个善良的女人。

只不过,因为项链在苏洛雪的手里,他没有办法,为了拿到项链,他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包括欺瞒眼前的这个女人。

“不,良玉哥哥,你不要这样……”苏月狠狠的从元释的手里抽出自己的手。

她对良玉已经没有了儿时的那种懵懂无知的感情了,她也分辨的清,对良玉,她不是男女间的情爱,而是对兄长的依恋。

一度时,她以为是,所以在日记里写下她的眷恋,直到林琛的出现,她才恍然大悟。

“苏月,你怎么了,你为什么要逃避我,还是你对我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感情,不希望我出现在你的面前?”元释情场高手的伎俩,登时发挥的淋漓尽致。

“不,良玉哥哥你能回来,我很高兴。”苏月回答着,面对元释赤裸裸的表白,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拒绝,“姐姐知道你回来了吗?”

苏月知道良玉对苏洛雪的感情,知道良玉喜欢那个漂亮的天使。

“唔……”元释蹙了蹙眉头,那个令人厌恶的女人,一想起她的模样,就让人作呕。

如果不是她,他也不会过来见了苏月。

“哦,我有时间,会去见她的。”冷冷的回答着苏月的话,似乎不像是儿时的那个良玉。

“这样啊……”苏月沉寂了,上下打量着面前的男人,他却是那个儿时的玩伴,只是觉得他对于有些事像是失忆了一般。

其实她是不知道,元释不喜欢跟苏洛雪多说一句话,更别说主动去见她了。

“好了,不提她了,苏月我这次回来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你。”元释一本正经的说道。

想要用昔日的感情绑架了眼前的苏月,让她跟着自己离开苏氏集团,跟自己远走高飞。至于做什么,他没有想过,只是想着完成任务。

“为了我?”移情别恋的男人,苏月见得多了,但是她绝对相信良玉不会移情别恋。

“我是苏月。”

苏月苦笑着解释着。

“我知道,我说的就是你。”元释一手抓着苏月的手,一手从口袋里掏出他为她事先准备的戒指。

他跟女人接触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知道女人想要的是什么,尤其是苏月这样的。

就算是他求婚了,苏月跟他走了,他也不用担心要不要负责这事,因为这种女人,是不知道该怎么恨一个男人,在她的心里只会想到的是别人的好。

“苏月,嫁给我好吗?”元释深情款款的望着苏月,深邃的双眸,凝视着眼前的可人。

苏月俨然被元释突如其来的状况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么么哒……”

元释低头深深的吻了苏月的小手,预备柔情的给她戴上他准备的戒指。

他心里想的就是苏月一个虎扑,抱着了自己,这得来不易的感情肯定会让苏月花容失色。

只是他太高估了自己,太不了解苏月。

那残存的日记,只不过是十几年前的东西,稚嫩的孩童,怎么可能知道感情的深邃。

就在元释准备给苏月戴上戒指的瞬间,苏月清醒了,使劲的挣脱着元释的束缚。

“不,请不要这样好吗?”苏月不知道良玉怎么会变成这样,这突如其来的表白,让她措手不及。

“苏月,你是不是对我没有了感情?”元释强忍着内心的纠结,哄骗着眼前的女人。

“不……”苏月摇摇头,对良玉她最多的是妹妹对哥哥的思念。

“我不要听你说,什么兄妹之情。”元释像是洞悉了苏月的心思,直言道。

如果,他追问了苏洛雪原因,或许他该知道苏月现在对林琛的感情。

只是,他懒得理会,只是凭借着男人的直觉,追寻着眼前的苏月。

“我……”被堵死的苏月,知道多说什么,这个固执的男人,都会有自己的说辞。

望着眼前的元释,苏月摇了摇头,这不是她儿时记忆里的男人,一切都来的太过突然了。

苏月将头埋在两腿之间,在叹息着,不知道该如何去拒绝面前的男人。

“苏月,我知道这一切都太突然了,我可以等,只要你愿意跟我走,我可以等。”元释信誓旦旦的说着。

那条项链她是志在必得的,无论用什么办法,他都要将那项链拿到手,那是他的哥哥唯一遗留的东西。

“可是,可是……”苏月欲言又止。

自己现在的情况,并不是元释想象的那样。

她喜欢的男人,就要重新归还给自己的姐姐,她的外销计划案的成功,也是因为司徒景天,他们之间有一个约定,让她必须要去遵守。

当然,更重要的就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她必须要保全她的孩子,让她能够出生,司徒景天一定会帮着自己,照顾好自己,哪怕是有一天他没有了性命。

苏月摇了摇头,叹息着,儿时她是一个不被男人重视的女人,如今她却成了香饽饽,各个争先恐后的抢着。

儿时,她总是被人欺负,让她的性格更加的怯懦,长大后,她却阴差阳错,做了这么多匪夷所思的事,从来没有自己过。

她一度以为,上天让她得了癌症的目的,就是垂怜她的经历,想要让她脱离苦海,可是,她却发现,在她弥留之际,身边却有这么多的人钟爱着自己,让她痛苦的纠结着。

她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哪怕那个人不是她喜爱的,她也觉得死亡的分离,会是痛彻心扉的。

眼前的元释,俨然不知道她的情况,她不能让他陷入错误的情感里。

“良玉哥哥,苏氏集团刚刚起步,我想让它发扬光大,至于感情的事,我现在根本就无暇顾及,眼下公司对我才是最重要的。”

并不是说苏月不愿意将公司假手于人,只是或早或晚的事,她想着反正自己的时间也不多了,不如借着剩下的日子,好好的为苏氏集团多做点事。

然而,苏洛雪则不是这么想的,在她的印象里,苏月就是舍不得她的苏氏集团,就是舍不得林琛。

她是绝对不可能允许在林琛的视线里,有另外一个女人的存在。

“好,我不难为你,我等你。”元释失望的望着苏月。

他对苏月并不讨厌,反而是很喜欢眼前的这个女人。

如果能跟她接触,他反而觉得是一件很舒服的事。

“唔,这……”苏月尴尬的望着元释,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压根就不想跟他走的话。

“好了,我开玩笑的。”元释看出了,现在的苏月对良玉并没有了儿时的那种感情,多的只是对良玉的尊重。

既然知道了苏月的心思,元释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如果在痴缠下去,怕是这个苏月会躲避自己,到时候,非凡让苏月离不开苏氏集团,自己有可能都会拿不到良玉的项链。

“良玉哥哥,你吓死我了。”苏月嗔怪着,“我以为你是认真的呢,我还真不知道怎么拒绝你呢。”

眼前的这个男人,比起儿时的那个良玉灵活的多,也善于开玩笑了。

“哇,你什么时候胆子变得这么小了,该不会偷懒了吧,臭丫头。”元释尽量的缓解着刚才的尴尬,试图让苏月忘记刚才的一切,“你这个傻丫头啊,我们都长大了,都有自己的生活了,以后我去看你,可不要假装不认识我才对。”

“嗯,对,跟个市侩的老地主一样,对着我说,哪里来的要饭的,快给我滚蛋。”

“喂,你敢说我,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苏月打趣着。

二人又重回儿时的甜蜜,只不过唯一不同的是,那个嬉戏的男人,并不是良玉,而是元释。

午后的风,总是格外的舒爽,二人很久没有这么放松了。

元释喜欢跟苏月的这种感觉,望着善良的女人,他有一刻甚至想要放弃了,他不想伤害仰慕自己哥哥的女人,不想伤害这个没有心眼的女人,他开始愤愤不平,为什么良玉没有把项链交给苏月,而是给了苏洛雪,那个邪恶的女人。

——

“什么,你说你失败了?”苏洛雪站了起来,盛气凌人的望着面前不羁的男人。

“是的,我失败了,哪又怎么样?”元释讨厌苏洛雪这样盛气凌人的模样。

“哼,我还以为这条项链对你有多重要似得,其实也不过如此吗?”

苏洛雪冷冷的望着面前这个没有本事的男人,对于她来说,失败的男人,就是没有出息的男人,跟自己的父亲苏敬一样,是一个窝囊废。

“怎么,你这么想让苏月离开,你想鸠占鹊巢吗?”元释讨厌女人不屑的目光,尤其是这种拜金的女人。

“你什么意思?”被元释戳到痛处的苏洛雪,紧张的望着面前的男人。

“什么意思,我想你比我清楚,你这样迫不及待的想要苏月离开苏氏集团,不就是想要挤走苏月,自己揽了大权吗?”这豪门的争斗,元释见得多了,对这样无耻的苏洛雪,他还是第一次见。

打上一次的失败,元释也做了功课,虽然知道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可以确定一点的就是苏家却是靠着苏月养活着的。

眼下,苏月的苏氏集团又成了仅次于林家的大集团,作为姐姐的她肯定眼热。

加上下月初六,苏月又要成为林琛的新娘,她更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捞点什么。

“你胡说八道。”苏洛雪慌忙的掩饰着。

“胡不胡说八道,你比我清楚,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我一定会做到。”元释信誓旦旦的说道。

对于之前的伎俩,他已经不决定再用,他有别的办法,苏洛雪既然要让苏月离开苏氏集团,来满足自己的欲望,他有办法让她们都得不偿失。

“好,我相信你,等你的好消息。”苏洛雪说完,便拿着手里的包扬长而去。

她怕再不离开,自己的心思就全部被这个叫元释的人看穿了。

按道理说,她知道他的身份,却还用他,司马昭的心思,明眼人一看就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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